第十九章 嗅探犬阿流
（白子叶）
回到别墅客厅，我这才说明了来意。
“没问题，另一边的力量我应该是闻得出来的。”
流答应的很爽快，毕竟这是天狼星的任务。
“但水委一小姐要怎么办？”
提到魔女，我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只是冷声问道:“让她留在这里不就行了，你们连体婴吗？连出门都必须一起？”
“不行，让她一个人行动会被猎人处刑的，我必须保护好她……骑士小姐，她现在就是我的公主哦！”
“就算你用那种卖萌的语气这么说，我对魔女也没什么好感……我当初救她，是为了救她体内的川浪波江，那是为了这个世界而牺牲的魔法少女先辈，哪怕只有微小的可能让她复活，我也不会放弃这个希望。”
换句话说，如果干掉鲛姬魔女就能复活川浪波江，我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魔女和怪人是一样的，是界外入侵者，是人类之敌。
“……”
鲛姬魔女只是咬着一口尖牙利齿看着我，也没有反驳什么，或许她自己也明白我所说的话。
我的话或许不近人情，但我也确实不打算和她搞好关系，那只会让我的屠刀变钝，到时候彼此都会感到痛苦。
“水委一小姐，请戴上这些。”
流从别墅的衣柜里翻出了冰袖、手套、围巾、口罩。
但靠这些显然不足以挡住全部的鳞片，而且鲨鱼鳞的特性，导致贴身服饰肯定会被扯烂……
“……不需要那些东西。”
鲛姬魔女只拿了一副口罩，但她身上那翠银色鳞片却开始收缩至皮下，眨眼间就变化成了正常的肌肤。
“原来你能变成人样啊？！”
鲛姬魔女戴上口罩，挡住自己锯齿般的鲨鱼牙。
并道:“……没有鳞片，让我觉得自己恶心。”
对鱼来说，没有鳞片就像人类没有毛发吧？
试想一个人脸上头发、眉毛、汗毛全都没有，宛如光溜溜的卤蛋，肯定也让人无法接受。
“好嘞，那我们就出门吧！”
流还挺兴奋，合着他觉得我们是去逛街吗？
——————
夜晚的购物中心。
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结果真的跑来逛街了吗？
“黑暗能量居然落在购物区，这么多人要一一排查的难度也太高了。”
这里是距离机场较远的空虫洞，如果有还没暴露的怪人，那这里的可能性比较大。
“哈，反正急也没用，那就边玩边找呗？”
流的笑声很放肆，因为穿了女装的关系，她再也不用对自己的声音遮遮掩掩，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他又问:“骑士小姐，我们今天有多少预算？”
这家伙，想要钱吗？
“天狼星没有给我钱，但她说能抓住目标，就有赏金红包……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借你一些钱。”
明明不差钱，却只给我五千块工资的天狼星，这赏金红包估计也高不到哪里去。
“根据天狼星的情报，空虫洞就是从这栋楼顶上展开的，当时什么都没留下来……怎么样，流，你引以为傲的鼻子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有的，而且很浓郁，被那股力量寄生的人一直在这购物中心游荡。”
看来他的鼻子还真有用。
“游荡？”
流用了这样一个丧尸般的词语，并解释道:“嗯，反复游荡，如果个是正常游客，总不可能路过这里几十次吧？”
变成怪人的人类，基于某种目的在购物中心里游荡……吗？
“你能追踪目标的去向吗？”
“我记住了那种廉价香水的气味，但要明确方向……很难，高度重复的路线让我无法分辨出最后的路径。”
喷了香水……是女性？
不对，男性业务员也有喷香水的，还不好下定论。
“喂，能不能靠那个解决？”戴着口罩，穿着大兜帽的薄款长袖卫衣，鲛姬魔女指了指商城内部的监控。
“有道理，只要看是谁在这附近兜圈子的次数最多，就知道谁是怪人了。”
流拍了拍脑门，又看向我问道：“但我们怎么才能查看监控？”
“简单，找spica司长要搜查令。”
提到spica的时候，流抱着胳膊抖了抖。
“不，还是找天狼星大小姐吧。”
“你就这么怕spica？”
流一本正经地答道：“某种意义上，她很危险。”
“你都已经换脸了，她哪里认得出你。”
“哈？她绝对能认出来好吧！”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肯定，但还是拨打了天狼星的电话。
“要调看监控？没问题，你们直接去商场后台就行，我会让人安排下去的，商场方面也会配合你。”
“没有什么书面上的搜查令吗？”
“你是不是在小看互联网吗？事到如今谁还用麻烦的纸质文件，这桩事关系到全城的安全，我保证没有人会妨碍你。”
天狼星挂了电话，我便把情况转告给了流和鲛姬魔女。
“比想象中要容易，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流是这么说的，我抓住他的肩膀。
“等等，你知道监控室在哪？”
“不知道！”
这就是遇人不贤么？
我发现自己遇到的人都不太靠谱。
——————
询问了商城的保安之后，被直接带到了监控室。
这保安大叔还拿出纸笔，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米、米露诺小姐……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想送给我女儿当礼物。”
“可以啊？你女儿喜欢我吗？”
提问时，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没那么凛然。
“不，她喜欢的其实是‘泡泡魔女’赛露诺，但你们二位的名字听着差不多……”
“……”
表情绷不住了。
我寻思王祖贤和王祖蓝的名字也差不多。
……最后还是签了名。
为什么赛露诺就这么受欢迎？
把监控台的基本操作告诉我之后，原本在这里值班的保安大爷也跟着出去了，一时间，监控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你来查吧。”
“行。”
把活交给流，我靠着墙闭眼小憩。
不过我明显能感受到鲛姬魔女的视线。
“盯着我做什么？”
“你真不打算抓我回去坐牢？”
这丫头的嗓音是真的尖，一开口就让我回想起老师的粉笔和黑板摩擦的声音，连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怪不得她不爱说话。
“我不相信你，但我相信流和天狼星的判断，既然她们觉得你无害，我就暂且持观望的态度……但光凭你对赛露诺下过杀手这件事，我就不可能会原谅你。”
见我态度明确，她缩了缩脖子也不再说话。
搞什么……
这么一来，倒是我看起来像恶人了。
————————
首先，感谢【風導星歌一逐梦】巨佬的打赏！
（大佬名字有点长，有没有短一点的称呼呀？）
码字三年都未曾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突然觉得一切都不是没有意义的了。
另外根据加更规则，欠了31更……
本来打算更完把另一位巨佬的炎帝打赏也还掉……暂时还是算了。
这31更我会慢慢还的，存稿依然告急，请大家给点我时间。
再次感谢【風導星歌一逐梦】，以及看到这里的读者老爷们！
我今晚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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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冷声问道:“让她留在这里不就行了，你们连体婴吗？连出门都必须一起？”
“不行，让她一个人行动会被猎人处刑的，我必须保护好她……骑士小姐，她现在就是我的公主哦！”
“就算你用那种卖萌的语气这么说，我对魔女也没什么好感……我当初救她，是为了救她体内的川浪波江，那是为了这个世界而牺牲的魔法少女先辈，哪怕只有微小的可能让她复活，我也不会放弃这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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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鲛姬魔女只是咬着一口尖牙利齿看着我，也没有反驳什么，或许她自己也明白我所说的话。
我的话或许不近人情，但我也确实不打算和她搞好关系，那只会让我的屠刀变钝，到时候彼此都会感到痛苦。
“水委一小姐，请戴上这些。”
流从别墅的衣柜里翻出了冰袖、手套、围巾、口罩。
但靠这些显然不足以挡住全部的鳞片，而且鲨鱼鳞的特性，导致贴身服饰肯定会被扯烂……
“……不需要那些东西。”
鲛姬魔女只拿了一副口罩，但她身上那翠银色鳞片却开始收缩至皮下，眨眼间就变化成了正常的肌肤。
“原来你能变成人样啊？！”
鲛姬魔女戴上口罩，挡住自己锯齿般的鲨鱼牙。
并道:“……没有鳞片，让我觉得自己恶心。”
对鱼来说，没有鳞片就像人类没有毛发吧？
试想一个人脸上头发、眉毛、汗毛全都没有，宛如光溜溜的卤蛋，肯定也让人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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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想要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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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的鼻子还真有用。
“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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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但我相信流和天狼星的判断，既然她们觉得你无害，我就暂且持观望的态度……但光凭你对赛露诺下过杀手这件事，我就不可能会原谅你。”
见我态度明确，她缩了缩脖子也不再说话。
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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