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_社畜每天都在被迫营业by撒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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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77章

  一连两天,许尧臣和顾玉琢的摊子都像被打劫过一样,干净得连块红薯皮都没落下。

  他们失去了摆摊的乐趣,开始去祸祸杜樟。

  杜樟快烦死这两个货了,便劳动谭安安去给他俩一人买了一根巨型棒棒糖,让他们蹲一边去舔色素。

  顾玉琢嗦了一口糖,给齁着了,苦着脸问许尧臣:“昨下午挖了多少红薯?”

  许尧臣磕着讨来的花生,道:“二百来个不到三百吧。”

  ——既然有人包圆,那红薯自然不愁卖了。他们俩埋头挖了一下午,干得灰头土脸,宛如两只出土文物。

  这二位的勤奋震惊了同事们,于是围炉喝茶的众人不得已又折回菜地,互相鼓劲,一直干到了暮色四合。

  “算上那几捆上海青和生菜,还有两袋胡萝卜,”顾玉琢两眼瞪着前方,冥想似的算算数,“加上昨儿早市的收成,差不多五百了。”

  “是有了。”许尧臣收的钱,整的零的,不止五百,还有富余。

  “那还蹲这儿干啥?”顾玉琢很不解地看着他。

  许尧臣前后看看,剩下两摊正卖的起劲,“享受自由。”

  顾玉琢从他口袋里抓花生,把棒棒糖塞给他,“你最近有点哲啊——据说近墨者黑,你是不是被传染老了?”

  许尧臣抢走他的花生,四平八稳道:“滚。”

  他们这一期录制按合同是截止到午饭后,所以等上午把菜卖的七七八八,几个人就开车回小院了,商量着剩下的农产品他们干脆自己买了,把钱留给屋主。

  中午,他们支起锅子,下了杜樟带来的火锅底料,几个人围着圆桌,吃得热火朝天。

  胡劭和谭安安两个小孩挺不舍的,说虽然才三天两夜,可是跟哥哥姐姐都很投缘,一块儿下地又一块儿钓鱼,可以说是同甘共苦的革命友谊了。

  节目里不能明目张胆地饮酒,孙安良和胡劭下午又安排了其他工作,只得以茶代酒相送祝福。

  杜樟生出些感慨,他们这工种特殊,一群人因为一个由头聚在一起,少则三五天,多则一年半载,可一旦过了这时间,只要没什么机缘巧合,有些人兴许这辈子都碰不着了,哪怕在那一个时期里,是亲密无间的队友。

  这话头一扯开,在座都生出几分伤感,话也少了。

  末了,孙安良举杯,说祝朋友们前程似锦,诸事安康。

  录制结束,在导演组又补录几个镜头后,屋内机器关闭,嘉宾们摘了麦,正式收工。

  节目组安排的接送车辆在院外码了一排,土路尽头,两辆格格不入的车前后停着,不惹眼,但不瞎的都能看见。

  杜樟鼻梁上架着副墨镜,垫着脚往前瞄了眼,冲许尧臣一挑眉,“香车、美人儿——拜拜啊,小可爱。”

  许尧臣如今百毒不侵,当即一摆手,“拜拜,杜姐。”

  一声“姐”叫得杜樟浑身难受,可当着众人又发作不了,只得给厉扬发了条微信,说你的小可爱学坏了。

  顾玉琢和许尧臣俩人拽着箱子在土路上“咯噔咯噔”,二百五看一眼旁边十分淡定的兄弟,说:“宝,我有点子忐忑。”

  许尧臣很不走心地搭话:“为啥?”

  “你可能不知道,我出门前跟陆老师吵了一架,说了难听话。”顾玉琢发愁,“我怀疑他找上门是来报复我的。”

  许尧臣诚恳建议:“听我的,回去约个脑部检查,查了不吃亏不上当。”

  顾玉琢有些忧伤,“你个无情种……不明白。”

  说话间,两人已经站在后备箱前面了。

  厉扬拉开车门下来,一边接许尧臣的箱子,一边说:“磨叽什么呢,这么慢。”

  许尧臣扎着手看狗皇帝给他搬箱子并甩锅,“跟你妹聊了两句,都怪她。”

  厉扬把车里的红薯挪挪,箱子塞进去,直起腰看他,“她说你学坏了。”

  另一侧,后备箱“啪”一下弹开,对着顾玉琢张开嘴。

  二百五难过地冲着许尧臣做口型,你看!

  许尧臣看着他乐,小声问厉扬:“他怎么惹着陆影帝了?”

  “听说是见着陆南川前男友,闹了一场。”厉扬打量他一眼,“你吃胖了?”

  “胖点手感好。”许尧臣迈腿往副驾走,“赶紧跑,一会儿二百五要哭了。”

  厉扬跟那边车里的陆南川打了个招呼,不等顾玉琢要跟许尧臣说话,这两个缺德带冒烟的就开车跑了。

  许尧臣从后视镜里向后瞄了眼,就看顾玉琢根条柱子一样站着不肯上车,在恃宠而骄地闹别扭。

  “行了,别瞧热闹了。”厉扬腾出一只手托着他下巴给他脑袋转过来,“看看我,不想我吗?”又握着他手凑到嘴边亲了口,“小样儿,我一下飞机就过来接你,却连声谢都没听见,没良心。”

  “谢了。”许尧臣偏着脸看他,很不真诚,“你不是日理万机,怎么能腾出空来接我?”

  狗皇帝叹气,“别的小朋友都回家了,我能不来接你么。”又道,“你们挖的红薯我寄回老家了,爸妈说烤好了送街坊邻居。一两百斤的,单凭咱俩,恐怕要吃到下半年去。”

  许尧臣道:“你和陆影帝这么光明正大地作弊,回头节目一播,热搜头一个就是他的。”

  “陆南川舍不得,都是顾玉琢一根一根挖的,舍不得卖到外人手里。”厉扬跟他一起八卦,“他跟你们一起到的,就住隔壁那户。顾玉琢不知道?”

  许尧臣震惊,“他知道个屁啊。”

  厉扬颇是意外,“这俩人倒有点意思。”

  车开到机场,励诚在当地项目部的人已经等着了。来送机的二位挺客气,给拿了当地特产,又给备了头颈枕,说怕在飞机上休息不舒服。

  许尧臣拿着行李等在一旁,看厉扬简短地听了下项目进度汇报,人模狗样的,随后在项目部二位殷切的目光中,带着他进了安检。

  上了飞机,没等两人坐稳,陈妙妙电话就过来了。

  姓陈的从来也没废话,电话一通就告知许尧臣,他和孙安良的《尘嚣》要播了,并且非常奇迹地,要上星播出。

  “周崇春没少使力,怕是压箱底的关系都搬出来了。”陈妙妙连讽刺带挖苦,“对咱也没坏处,且看吧,看他能蹦跶到什么程度。对了,儿,你跟孙安良处的咋样?”

  “还行,和平共处。”许尧臣道,“他压力也不小。”

  “嗐,咋说呢,人跟人要走的路不一样,他也不算品行坏,咱就祝他星途灿烂呗。”陈妙妙难得说句人话,“你滚回来以后歇个一半天的,就准备跟他们跑宣传吧。”

  许尧臣吁了长长地一口气,浑身都累,“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一脸不乐意地看厉扬,抱怨:“我累死了。”

  结果只得到一句“睡吧”。

  “我发现你从骨子里就是个资本家。”飞机起飞时候,许尧臣也作起劲了,“我说累死了,你让我睡吧?”

  飞机上,众目睽睽下,厉扬是摸也摸不得,搂也搂不了,只能干瞪眼看着他,“那你教教我啊,宝,该怎么说?”

  许尧臣让他问住,这题他也不会。

  “算了,我睡,你别吵我。”

  其实睡也是睡不着的,他一向睡不了回笼觉,要么就一次性睡够了,要么就干脆熬到下一回正经闭眼入睡。

  厉扬给他搭上毯子,发现这小混蛋小时候的作精性格正在逐渐复苏,而随着年岁的增长,将来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了,我承认,今天的我是短小的我,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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