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一 迷幻药(接上章继续玩弄昏睡的师尊)_沦为仆人们的玩物的水月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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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一 迷幻药(接上章继续玩弄昏睡的师尊)

  “哥,你在干什么?”玄雪的声音中带着些微法力,有醒神之效。

  玄冰下意识更大力紧抱住怀中温软柔玉般的师尊,神色自若道:“我在伺候师尊服用润神丹。”

  “润神丹在我这阿,还没给你呢。”玄雪端着托盘绕到玄冰跟前,小托盘里的玉碟中,散发着淡淡微光的润神丹悬空匀匀转动。

  玄冰一直低头照看着怀中失去意识的师尊大人,可他这才发现自己正伸出二指探入师尊大人无意识微张的口中,已经捣弄了一阵子了,被温软,湿润,柔滑包裹的触感让他不舍离开,于是面色不改继续指下拨弄着师尊大人湿软的舌头。

  师尊大人方才吐出柔腻呻吟的小嘴正被自己的手指填满,无力歪垂的头斜枕在自己臂弯,微睁的狐媚细目媚波迷散,似沉迷在不可自拔的梦中——师尊的迷梦是什么?

  是在享受和那扶卿公子的欢爱么?玄冰有一刹那无比希望师尊是在沉迷舔舐自己的手指,就像他心底对师尊隐秘的渴望。

  师尊金尊玉贵的身子被揽抱在徒儿紧箍的怀抱中,玄冰抱过很多次,可是每一次心底都升起新奇,陌生,危险的潮涌。

  师尊那么冷苛的性情,身子抱起来竟那么绵软,引人无比想要极力揉捏;

  师尊向来威冷无常,他失去意识的身子却那么轻,像是失去了世间所有愁绪的重量;

  师尊有无数秘密,从来不屑与徒儿们倾诉,却因着瞬间失去意识而呈现出毫不设防的全然托付之态,竟让玄冰感到有一种微沉压在臂弯,也压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哥,今晚我来伺候吧?”玄雪担忧地问道。

  玄冰的呼吸并没有乱,毕竟已然清心诀大成,世间几乎已没什么可以乱他的心,而此时,他苦笑了一下,怀中昏睡之人绵软的触感却莫名引动心底的震颤,玄冰却淡淡道,“不用,你还是守外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雪也不再多劝,放下托盘,绕到银屏外面。

  暖阁中最显眼的就是这面四幅银屏,可把暖阁隔出内外间。

  这幅屏风取材于一株千年曼陀罗树,材质被某种接近天劫的雷火炼得漆黑乌亮,两面都镶银钩边雕着枝蔓间盛放的朵朵曼陀罗花。

  玄雪在外间剪了灯花,调亮了烛火,又给博山炉换了安息香,便在银屏前安置了蒲团,却暂时无心调息。他好奇地抚摸银屏的雕饰纹路,他试探过数次,这幅银屏除了精美繁复,材质罕见,无法炼成法器,甚至没有隔绝气息,或者温养气血,这些修士常用器物的效用。但不知为什么,师尊大人亲自拟了图样,召集迷途城最好的工匠合力打造而成。以师尊曾经迷途之主的身份,水月阁中要什么陈设家什都应有尽有,可师尊却偏钟爱这幅银屏,平日要议事会客,就让两徒儿搬议事堂;要休息了,又让徒儿给搬到暖阁;甚至有时要游园,会忽然吩咐徒儿给他搬凉亭里去。

  银雕曼陀罗花枝在烛光明灭中有一种诡异的美。玄雪不明白师尊为何如此钟意这种用于调制迷幻药的花,也许师尊是想要麻痹求而不得的情苦,可他们又不敢告诉他,他所苦苦追寻的那位良人本就是一味最毒的迷幻药,亦或者——玄雪隔着银屏向里间投去担忧的目光,师尊知不知道本人也已化为世间最致命的迷幻药了……

  银屏隔开的里间,玄冰探在师尊大人口中的手指还在捣弄,摇曳烛光中,师尊秀妍冷刻的面容似被朦胧烛光镀上迷离艳彩,狐媚细目涣神眯睁,却并没有望向他的徒儿,虽然他清醒时也几乎从不正眼看他的徒儿,从来都怅神遥望他求而不得的远处,此刻他失去意识的模样倒让他的好徒儿仿佛被什么重击一般——

  师尊生得极漂亮,可师尊向来冷情,一双狐媚细眼弧度艳俏勾人,却对眼前人漫不经心,师尊目中从无徒儿,此刻师尊看不见世间任何人,对玄冰而言却美得惊艳绝伦,那双徒然微睁的狐媚细目幽瞳散大,无意识流溢出空茫涣彩,却激起玄冰心海的惊涛骇浪——

  原来,玄冰心中最渴求的师尊正是此刻这般!玄冰心中最好的师尊就是此刻无知无觉被徒儿揽抱在怀中的师尊,没有烦苦忧愁,没有怨怒狂躁,没有谋划算计,也没有冷情漠然,任由好徒儿揉捏紧抱他柔曼的身子。

  平日里喜怒无常性情苛厉的师尊,此刻神情还停留在失去意识前被微微挑起情欲的瞬间,绵软无力歪垂着头,恍若在徒儿怀中慵懒撒娇,狐媚细目无意识眯睁,焕发出涣散幽艳之美,面上尤带着迷离的微笑,口中满满含住好徒儿的手指,似在沉溺品啜好徒儿的把玩探弄,玄冰在他口中撑开二指,好师尊便乖顺地随之张大了些口,玄冰的手指离开他口中时牵出长长的银丝。

  玄冰知道师尊这身子被他自己弄出异禀之质,细细感应发现师尊口中之液似有灵泉气息却又有几分水月阁中迷雾的气息。果然师尊这身子就是世间的极品迷幻药了。

  玄冰心中叹道——师尊这极品迷药最终还是迷了他自己,便把师尊口中牵出的缠绵银丝捻在指尖,轻轻涂在师尊唇上,师尊娇柔的薄唇在烛光中泛起水润的光泽,玄冰描摹着师尊刚被他撑开被迫大大张开的嘴,师尊的表情也恍若停滞在大口喘息瞬间,玄冰想,师尊在和心上人欢爱达到至极巅峰的时刻,会不会就是这般模样呢?

  玄冰索性盘膝坐在软塌上,把师尊绵软的娇躯横抱起,师尊娇软无力的身子被搁在自己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的缟云纱睡袍质地极薄,那娇柔玉体诱人的轮廓在摇曳烛光中若隐若现,玄冰托着师尊膝弯的手腾出来,把师尊并拢的双腿拢起,使得他的双腿曲膝向前侧压平,师尊那双赤裸的玉足被他拨弄收拢,足后跟正碰到玄冰的臀边,摆弄中更依依不舍抚捏起师尊大人柔滑的玉足来,玄冰目光深深,神色也越发严正端然,两颊却莫名泛起潮红。

  玄冰也不知怎么想的,他只想好好给师尊喂药,却把师尊的身子放置成屈膝侧躺,师尊绵软的娇臀正贴上玄冰小腹下方的勃胀隆起,但他又拗扭师尊的腰肢,迫使他仰面向上。

  这姿势实在让人极不舒服,即使在沉眠中师尊大人也不由自主发出嗬嗬哼哼的呻吟,倒是小小吓了玄冰一跳,他立刻把清心诀的安神之效施展到极致,祭出一团白雾,迅速钻入师尊大人口鼻耳窍中,使师尊大人陷入更深的沉眠。

  玄冰很快感觉臂弯微微一沉,师尊大人的身子愈加松弛柔软,轻易就拗成了让玄冰心满意足的姿势——好徒儿小腹下的勃胀被师尊大人娇软的玉臀紧紧顶贴住,玄冰又紧扣住师尊大人轮廓精致的腰胯,让弹柔的玉臀贴得更紧密,另一手从师尊大人双腋穿过,紧紧揽抱住师尊大人向上提,师尊大人的身子被拗弄成骚撩至极的姿态,一面极禁欲地紧紧并拢双腿屈膝,却极力塌腰撅顶着好徒儿下腹,又极致舒展扭转腰肢正面迎朝向他的好徒儿,却歪垂着头撒娇搬斜枕在好徒儿臂弯,师尊的身子在好徒儿摆弄下拗出如此妖娆无边的姿态——玄冰想,任何人都没有拥有过师尊如此漂亮的模样!

  好徒儿还惦记着伺候师尊大人服药呢,托着师尊双腋的手臂又向上提了提,师尊大人无力歪垂的头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了几晃,玄冰又颠了颠手臂,师尊大人歪垂的头果然随着他的力道摇晃滑正了,无力地向后垂仰,纤柔的颈项极致延展后仰,漫卷长发如瀑布般漫垂而下,玄冰又饶有兴致地托着他颠了几下,师尊大人无力向后垂仰的头随着颠动一下一下抖晃,微睁的狐媚细目迷离空涣,娇柔的薄唇无意识大大张开似在颠摇中呼出无声的渴求,每晃一下仿佛都化为巨震,一击一击撞开玄冰心海深处强行冰封的冰海!

  师尊大人的神情模样姿态都是彻底失去对自身的掌控的模样,他不再属于任何人,甚至不再属于他自己,完完全全属于玄冰,任由好徒儿主宰摆布,这样的师尊,让玄冰爱极了!玄冰终于做了多年前那个夜晚想做却最终没有做的事,他以法力隔空摄来润神丹,却没有飞向师尊张开的口中,径直飞向自己口中,然后低下头度入师尊口中。

  好徒儿端方守礼这许多年,也没什么吻技,只在师尊大人无意识张开的口中胡乱舔舐,极力勾挑拨弄师尊大人绵软的舌尖,以唇齿极力描摹师尊大人的唇齿轮廓,任由着好徒儿的唇齿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师尊大人狐媚美目徒然微睁,空茫涣散,玄冰也不在乎了,反正师尊清醒时眼中也从没有他的好徒儿。

  玄冰心海巨浪滔天,动作更加暴戾,二人唇齿深深勾嵌,甚至堵得师尊大人有些透不过气来,喉中无意识翻滚着无辜的呻吟,玄冰却不管不顾,强压得师尊大人愈加后仰,银色药汁不断从师尊大人口角溢出,蜿蜒流淌萦绕在他脆弱的纤柔颈项……

  玄冰一手紧扣住师尊大人妖娆扭转的腰胯,让师尊大人的柔臀更紧压向自己胯下的隆起,这下勃胀完全被师尊大人柔弹棉软的抚慰紧密贴合,穿过师尊大人腋下揽抱着师尊大人的手也不安分起来,缠绵摩挲着薄纱覆盖下的柔躯,越来越放肆揉捏师尊大人娇柔玉体妖娆的轮廓,师尊怎地如此绵软,如柔蜜,如稠酒,越极尽搓揉越让人欲罢不能,只让人恨不能溺死在师尊大人的无垠糜软中,随着好徒儿越发粗暴的动作,师尊大人无力垂下的手臂也随之凌乱摇晃,似是在不可抗拒的浪涛中随波逐流,又似徒劳无功的挣扎,他那端方好徒儿越来越狂暴的气息如狂风骤雨要把怀中靡醉春光肆虐撕碎,揉化为无边欲海狂涛,这方锦塌都像是要被狂暴潮汐吞噬了……

  银屏外玄雪端坐蒲团上调息,警惕地微微蹙眉,他感应到里间的动静不同往常。突然,玄冰的气息异常激烈暴涨,惊得玄雪猛然跳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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