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坦白秘密_贵妃她是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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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坦白秘密

  蓝浅浅怀里揣着那枚印章从深海极渊出来后便马不停蹄地回了自己宫殿做最后的收拾。

  在极渊又耗了一日,如今,离她阿娘回来的日子就只剩下三天了,她真的得加快速度了,不然就走不了了

  蓝浅浅叫来四只小崽崽,和之前第一次跑路前一样,她再次耐心地蹲下来询问了四个孩子自己的意愿,表示自己又要离开深海虽他们爹爹去京都了,问四个孩子是愿意留下来还是随她一起走。

  兰小虾和蓝小贝听说爹娘和好了就又能出去玩了,自然高兴地一奔三跳,而蓝小鱼则表示不放心阿娘也必须跟着去,至于蓝小蟹,虽然舍不得带他练功的姨姨,但同样不想离开自己阿娘,最后还是决定也一起跟着走。

  于是,母子五人整整齐齐,齐活

  这次,蓝浅浅吸取了前一次跑路时的经验教训,准备充足地丰厚一下自己的家底。

  只是由于时间太过仓促,她没法做细致的准备,只能钻到自己的珍珠贝床底下,扒拉出一大堆已经长了青苔的夜明珠,大大小小地装了满满一包袱,最后自己包袱里实在塞不下了,就各抓一大把给四只崽崽的小包袱也塞得满满当当,这才满意。

  准备好一切,蓝浅浅与蓝深深和流光打过一声招呼后就带着四个小家伙便风风火火地出水了。

  上岸以后,蓝浅浅带着四只崽儿直奔东境城里的玉府而去。

  玉府大宅门口被精装铁甲的兵士们重重把手围的水泄不通,偶尔有走过的路人停下脚步好奇地指指点点,也不知这玉员外家是犯了什么事,在两天前就被王太守派重兵给围了起来,可也不见抄家或拿人,都两天了就这么围着

  在路人们好奇热烈的目光中,蓝浅浅缀了四只小崽崽到了玉府大门口就准备进去,门口守卫的士兵并不认识她,见她上来就像往里冲,便凶神恶煞地拦住了人。

  蓝浅浅正在和这几个士兵争辩“这是我家我为何不能进去”之类的话时,有个暗卫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人便是当日在玉府里亲眼见证皇帝陛下因认错了人而被一顿男女混合暴揍的知内情人士之一。

  他一见到蓝浅浅,赶紧上前阻止了一场即将爆发的冲突,然后他走过去靠近蓝浅浅,觑了觑蓝浅浅身后的四个呲牙咧嘴正抓着那个看守士兵衣角的矮墩团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犹犹豫豫地问“您是您是妹妹贤妃娘娘”

  这次可不能再认错了

  蓝浅浅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暗卫长舒一口气,急忙让道,迫不及待地将蓝浅浅母子五人请了进去,谢天谢地,贤妃娘娘终于自己出现了

  不然他们整个暗部这个没用的耻辱就再也抹不掉了连找个人都找不到,最后居然要靠暗部的主人在人家家里死赖着不走去死皮赖脸地磨消息

  就是到现在为止,堂堂大梁的皇帝陛下还赖在玉府,大有“找不到人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这些要是传出去,皇帝陛下和他们暗部的脸都将丢个精光

  这个暗卫带着蓝浅浅和四个孩子一路急急往内厅走去,还没走到内厅里,就见有人急急迎了出来,这人蓝浅浅也是认识,是在玉府里做事的一个海灵。

  这个海灵一见到蓝浅浅也是一脸谢天谢地的表情,欲哭无泪,“小公小姐您总算来了快去瞧瞧罢,那个皇帝陛下他他实在太难搞了”

  听他这么一说,蓝浅浅也没空再去理会他,疾步走进内厅,就见太师椅上有个清隽挺拔的身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而另一个海灵正无奈地和他说着话,“陛下我们真的不知道小姐她在哪我们只是玉府侍奉的仆从,主人家来去的行踪自是不会向我们汇报”

  只见男人坐在那背影发僵,沉默了很久闷闷地回答“我就在这儿等着”

  那个海灵简直要崩溃了,这个祖宗自两日前开始就赖在这儿不走了,非说要见他们小公主,他们也往深海传信了,可小公主不来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就因为这个凡人皇帝赖在这儿不肯走,这几日,有急事上岸想来玉府里接头办事的海灵们全部都“无家可归”了,只能在府外游荡。

  蓝浅浅听着两人的对话,握拳掩嘴故意重咳一声,“咳让我瞧瞧,那个厚脸皮赖在我家不肯走了”

  蓝浅浅脚边的崽崽很是天真,真以为亲娘在提出疑问,都是很热心积极地替自己阿娘解答问题,叽叽喳喳的,“是爹爹,是爹爹,爹爹赖着不走了”

  赵元衡浑身一颤,然后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猛地转身,朝蓝浅浅冲过来,奔到她跟前后,突然就有些手足无措了,磕磕巴巴地说道“浅浅你,你终于回来了,朕我我所有能找的地儿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你,所以所以我只好来这儿等着,你为何一点音讯都不给我就又是这般消失了”

  若仔细辩听,还能听见这话语里夹杂着丝丝委屈。

  蓝浅浅气还没消呢,一把甩掉了男人跃跃欲试蹭过来想来拉她的手,气哼哼道“不是你说咱俩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的吗,按你的意思我走了,现在又来怪我阿执你也忒不要脸了些”

  “那是因为我”赵元衡心急地想要解释一切,突然才意识到周围还围了一圈恭敬低头耳朵却竖得直直的人,他立刻卡住了。

  刘顺不愧是御前第一人,最是有眼色,眼见着好不容易再次见面的这对“苦命鸳鸯”打情骂俏似乎还有很多不方便让外人听到的话要讲,他赶紧哄着四个小祖宗带着一帮人退下了,给两人留出了独处的空间。

  见人都走了,赵元衡便上前紧紧拉着蓝浅浅的手,将她拉进内厅,深吸一口气才郑重其事得道“浅浅,我那日在太守府说的话并不是真心的,当时因为出于某些非常必要的考虑,故此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才好”

  蓝浅浅好奇,“什么非常考虑”

  赵元衡突然身形一僵,他紧张地咽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蓝浅浅都能感觉到那只握着她的手正在不自觉冒冷汗,于是她更加好奇了,不迭声询问;“到底是何情况,你倒是说呀”

  赵元衡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有些难以启齿地一咬牙开口道“浅浅其实,其实你不在的这四年间,我我我得了一种怪病”

  “什么怪病”

  赵元衡左右张望,确定四周没有人后,才凑近了蓝浅浅的耳朵小声说道“就是就是莫名其无法无法人道,瞧了无数大夫都找不到缘由,都说我身子无碍所以我那日才下定决心让你离开,至少不能害了你的下半辈子”

  蓝浅浅眨眨眼,她听得稀里糊涂的,沉默着没有出声。

  见蓝浅浅沉默不言,赵元衡以为她在犹豫,心一下子便拎在了半空中,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这关乎一个男人最最重要的尊严问题,我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蓝浅浅艰难地开动自己全部的智慧去理解,“阿执你说的不能人道的意思便是你你没法与雌性欢爱不对啊”

  蓝浅浅激动地嗓门呼一下高了几个度,“那三日前那个与我在房中颠鸾倒凤的男人难道不是你是别人不成”

  赵元衡手忙脚乱地去捂她的嘴,“你小点声我我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晚突然就行了,瞧过的大夫说我有可能是得了心病,或许或许你便是我的心药,这世间我只你一人不可”

  赵元衡絮絮叨叨越说越肉麻,但后头的话蓝浅浅其实没怎么听进去几个字,她轻咬下唇略一思索,清凌凌的水眸一转,目光幽幽地落在了赵元衡腰腹中间的那处位置,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速掀起男人袍子的下摆,熟练且迅速地解散了他裤头的腰绳,然后白嫩嫩的爪子就这么大喇喇地伸了进去

  而赵元衡还神情激动地在说话,“浅浅我要你离开真的绝非本意,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自处,自那晚后我才升起一丝希望了,天无绝人之路,也许这便是命中注定,或许我们之间的困局可解浅浅”

  后面的那几个字已经完全颤抖变调了。

  赵元衡两手两脚已经无处安放,就这么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裤子松开掉落,光溜溜、凉飕飕的腿,那处的兄弟在女人白嫩柔软的手下一点点怒长、肿大

  赵元衡只觉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轰地一下浑身的热血都朝蓝浅浅手握着的那处汇集,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是在四周敞开的正厅上,想要想要拨开蓝浅浅的手却是绵软地四肢力气全无,只能短促而急切地喘着气。

  蓝浅浅蹲下身凑近了那大而丑陋的家伙仔仔细细地瞧,疑惑道“这不好好的吗没事呀哪来什么问题”

  女人温热的鼻息轻轻软软喷在拿出,赵元衡的双眼渐渐开始充血了,他双腿都有些哆嗦站不稳了,可是这个女人还在那里认真地研究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兄弟。

  正厅是敞开式的,虽然此刻除了他俩再无其他人,但是依旧是亮堂堂的,赵元衡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

  他狠狠一吸口东境寒冬里湿冷的凉气,紧咬牙关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弯下腰将蓝浅浅轻轻拂开,然后手忙脚乱地提起自己的裤子,随意地系了系,而后打横一把将蓝浅浅抱起,在蓝浅浅耳边粗哑着嗓音从牙缝里挤出话,“这府里的卧房在哪里”

  蓝浅浅眨眨眼,抿着嘴就是不说话,她今日也是第一次来玉府,哪里知道府中的卧房在哪。

  赵元衡疾步朝前走着,一直没得到蓝浅浅的指路,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汹涌而出的欲望,早已顾不得别的,横冲直撞地走过一条回廊,在见到眼前出现的第一件屋子后,他想都没想,抬脚便踹了进去。

  幸而这屋子里空无一人,而赵元衡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他又是一脚,将门给踹上了,而后就着离他最近的一张桌子,一手抱着蓝浅浅一手除下自己的外裳往桌子上一扔,然后就把蓝浅浅放在了衣服上。

  等蓝浅浅躺在了桌子上,衣衫被一件件剥落时,她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进的是一件凌乱的杂物间,各种各样的东西乱七八糟地扔满了整间屋子,出来她躺着的这张桌子还是空余的,几乎是整间屋子都挤满了杂物,满屋子的灰尘,蓝浅浅仰面躺着,甚至还能看到头顶房梁角落里密密的蜘蛛网。

  做美妙的事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她轻喘一声提醒赵元衡,“这屋子太脏了,你平日里不是最爱整洁吗快起来咱们先换个地方唔”

  话还未说完,嘴就被一个绵长而炽热的吻给堵住了,赵元衡已经覆上身来,他急不可耐的分开了蓝浅浅的腿探了进去,整个人都在浴火中熊熊焚烧,理智已经被烧没了,声音已经嘶哑地不像话,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先别管屋子了,心肝儿你先管管我吧我快要死了”

  紧接着那张本就不怎么牢固的破桌子,发出可怜的嘎吱声,摇摇欲散架,蓝浅浅原本黑亮的眸子渐渐变成了迷离的深蓝色

  等一切都归于平静时外头的天也已经黑了,两人赤诚相见地拥在一起,一起躺赵元衡的那件外衣上,身上歪歪扭扭地盖着蓝浅浅的外衣,两人周身的火热都还没有退下,居然在阴冷嗖嗖的杂物间里也是春意融融。

  周围是被扔的乱七八糟的两人的衣物和一堆已经散架的桌子残木,还有满天飞的灰尘。

  赵元衡闭眼感受着慢慢退却的销魂余韵,轻轻吻了吻蓝浅浅的额头,声线还浸染着欢爱过后低哑和性感,“再过几日便是正月初一了,等过完这个年我们便启程回京罢。”

  听男人这么一说,蓝浅浅突然就想起来她今日来这里的目的,一拍脑门,她猛地坐起身,手忙脚乱地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不不能等到过完年我这便让人去弄些吃的,等用过了晚膳我们便走”

  她差点又给忘了,这一日就又要过去了,她阿娘马上就要回来了,必须立刻就走

  赵元衡一愣,也顾不得此时灰尘满天飞的脏乱环境过后回想会多么令他崩溃,他也跟着坐起身,喃喃道“今晚就走不不至于急成这样啊本想着本想着在东境跨了岁,而后若你家人愿意,朕想去拜访他们一回再回京也不迟”

  蓝浅浅一边穿衣,一边斩钉截铁地驳回了男人的提议,“不还是别见了,否则我估计你就走不了了,我阿娘她”

  蓝浅浅一顿,歪头想了想,用了个比较恰当的说法,“我阿娘她不怎么待见外来的女婿,她她只喜欢流光那种从小便认识培养出来的女婿,且她见了你脾气一定并不会很好,还是等以后她慢慢接受了,你再去见她吧,否则你会被她打的。”

  赵元衡高涨的情绪一下子就被戳漏了,却也别无他法,怕若强求到时候还把蓝浅浅给再次气走了,于是只好闷声吩咐下去,今晚便启程回京。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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