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歪到了衣领以下_师尊总想再补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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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歪到了衣领以下

  千千师尊总想再补救下!

  君墨从来都是个谋定而后动的人,就像是他知晓自己对林霄已经不满足于师徒身份之后,便一点点的试探着林霄的底线,一步又一步地逼进林霄的领地里那样,他几乎不做无把握的事情。

  虽然之后的突发事件让他的温水煮青蛙计划搁浅,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安排好以后该做的事情。他联合轩辕城,打压轩辕澈,挑拨宋家,抵抗王家,在正道中疯狂地提升着自己的地位和话语权,在魔道中,却早已培养了不小的势力……

  他几乎做了一切他能够想到的,保证日后他和师尊在一起而不受任何阻力的措施,以及努了所有能够让师尊一辈子无忧的力。

  然而两年前发生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从知道王清欢的存在之后,就开始查关于他的一切。

  而当他知道自家师尊追着的李淳风,竟然就是三年前企图染指师尊的那个人,而王清欢就是他的傀儡之后,这种不安和愤怒就彻底爆发了。

  王清欢必须死。

  李淳风更是必须死得透透的。

  他不能容忍任何一个用邪恶心思盯着自家师尊的人,更何况,这个人简直在无所不用其极地抹黑着自己,似乎恨不得师尊的脸上充满被背叛的冷漠和愤怒。

  简直有病!

  至于这病态之人今日所说,自己会囚禁师尊,甚至打断师尊的腿……笑话,他怎么会伤害师尊?就算是想要禁锢住师尊,他也不需要打断师尊的腿,只要自己把腿一掰,他坚信师尊只会揍他一顿发火他不照顾好自己,却绝对不会丢下自己。

  他灭杀王清欢和李淳风的立场坚定如铁,然而这并不能将他从唯一真正担心的事里解救出来。

  他怕师尊怨他,怀疑他,甚至再不远待在他的身边!

  然而师尊片刻都没有让自己的彷徨,就那么淡淡地、却认真至极地给了自己承诺。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丢下自己。

  君墨觉得,听到这一句话的瞬间,他身上所有的负面状态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满满的斗志。

  这个局从师尊醒来开始,他就已经布下,只等王清欢自投罗网,这病态之人竟说自己利用师尊引他前来,呵呵,脸太大,简直不能直视。

  这个局最重要的部分不是弄死他,而是占了七成的,关于怎么保证师尊人身安全的。

  挑拨吧,你可劲儿挑拨,你越是挑拨,师尊就对我越好!

  君墨抱着怀里的人,痴迷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清冷的光芒,又很快就被更加浓烈的痴迷淹没。他近乎痴狂地吻着怀里的人,感觉到他的回应,心脏几乎都要被喜悦浸透了。

  好,好想要更多。

  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上了那柔韧劲瘦的腰身,即便是隔着衣物,那衣料下的柔韧,也让他心动得想要发狂。

  “唔……放,放手……”

  低沉沙哑的声音真是悦耳极了,师尊清冷的声音里多了颤音,明明是拒绝,却让他觉得更像是一种致命的、无声的诱惑和邀请。

  他忍不住又轻轻地揉捏了一把,直到怀里的人瞬间软了身子,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才能站稳,他才不舍地将自己的手从这人的腰间“撕”了下来,低头吻了吻那莹润着水光的唇,看着那上面被自口亲口染上的艳色,他差点儿又把持不住。

  “牲口。”

  林霄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唇,冷着脸伸手按住了眼睛猛然锃亮、还想往自己唇上凑的蠢徒弟,他轻轻咬了咬被吻得麻痒的唇,丝毫不管这个动作是不是会刺激得蠢徒弟血脉喷张。

  他并没有挣开君墨的怀抱,而是靠在他身上,然睁眼看着那边光芒散去,然后露出了里面浑身是血的王清欢。

  他仔仔细细地看着王清欢,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果然如同记忆中的一样,王清欢仍旧还是那副淡笑的样子。

  这人看起来甚至很开心,因为他身上的伤虽然重到随时都会死的地步,却也在另一个方面表明着敌人的强大,而李淳风这个人,一向都喜欢折磨强大的敌人,越强大,越是有韧性的敌人,他就越是喜欢。

  他或许觉得自己生命的*就是拉一个绝世天才跟他同归于尽,骨灰相融,又或者,被他的宿命之敌亲手插进胸膛,让自己的血沾满宿敌的全身,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撕扯下宿敌的心头肉,这样,即便是他死了,他也依旧能够占据宿敌的下半生。

  林霄默默地想着,看着王清欢脸上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抬手摸上了腰间的剑柄,朝着王清欢走了过去,当头先不说话,只一剑捅进了他的丹田,将他的丹田搅了个粉碎。

  王清欢惨叫一声,疼得几欲死去,却偏偏睁大了眼睛,满脸扭曲的笑意。

  “你最想的,便是活着能够玩我的思想,死了,便要扯着我跟你一起下地狱吧?若是不能杀了我,你一定更想让我一辈子都生活在恨你的记忆里,永不超生。我猜得可对?”林霄抽出了长剑,用剑尖拍了拍他的脸,淡淡的笑着。

  “哈哈哈!霄,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王清欢忽然大笑起来,即便他此刻满身狼狈地趴在地上,满身血污却仍旧不能遮掩他的风华。

  他看着林霄的目光里充满了执拧的毁灭色彩:“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就像是你说的,若是我死了,能扯着你死,便一定将我们的骨灰融合在一起!下下辈子仍旧在一起!

  若是我不死,便将你炼化,而我进入你的身体里,彻底将我们两个封印在一起,然后合为一体!若是那么不幸,只有我一个人去死,哈哈,那我一定拉着你可爱的小徒弟下地狱,这样,你一辈子都会记得我的,对不对?我亲爱的霄。”

  他的目光几近痴迷,甚至伸手死死地抓住了林霄手中的长剑,脸上明明是温柔至极的笑容,然而却莫名得让人背后发凉。

  嗤!

  一声轻响,一只手握住了林霄握着剑柄的手,冰冷的长剑瞬间从王清欢的掌心被抽搐,然后再一次捅进了丹田,狠狠地搅动了一下。

  王清欢脸上的表情倏地一僵,一双眸子里充满了阴厉之色。

  他将目光从林霄的身上挪开,放在了那个占有似的抱着他的猎物的年轻人,第一次这样迫切地想要杀了一个人,而不是留下来慢慢把玩。

  君墨的脸上也带着笑,只是同样温柔的笑容,在青年的英俊的脸上只显得阳光灿烂,温暖异常,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被他纵容,被他暖热,而一样的笑容到了李淳风的脸上,则只有阴风嚎啕的惊悚,让人丝毫也喜欢不起来。

  “你该死了。”君墨低笑着说道,目光只在他的身上一闪而过,然后边全部放在了林霄的身上。

  他低头轻嗅着林霄脖颈间的冷香,亲吻的同时,控制着长剑的手,再一次凶狠地搅碎了王清欢的小腹,他的薄唇带出几分灼热,亲吻上去的时候,不自觉地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一抹暧昧至极的红斑,带着浅浅的牙印,湿湿的水痕,像是在昭示着他的占有权和独有权。

  他是如此的迷恋着师尊的香甜,以至于只要碰着他,就情难自禁地想要更多。

  而师尊也是这样纵容地宠着他,即便知晓他极端的占有欲,也仍旧这么轻描淡写地站在这里,任由他将自己的痕迹留在他的身上,每一个表情,每一丝回应,都好想在安抚着他的不安和焦灼。

  师尊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却肯将他冰冷的壳子卸掉,只给他一个人触碰他藏得极好的柔软,就好像无时不刻不在告诉着他——瞧,无论是占有欲,还是想要亲近的心情,我与你都是一样的,我永远也不会因为你的怀抱太紧而离开,你也永远不需要担心,我会因为你的亲近而后退。

  他轻轻地咬了咬嘴边莹润的耳垂,握着林霄的手再一次用力,早就相容的真气再一次交融,顺着他的手蹿入林霄握着剑柄手,然后直通长剑,轰然在王清欢的丹田里炸开。

  “啊啊!”

  王清欢痛得大吼大叫,再没有一丝一毫贵公子的气质。他的小腹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甚至隐约露出了一截肠子,他扑在地上的时候,身上的血和地上的泥泞混合在一起,狼狈得连丧家之犬都不如。

  “我不会杀你了!我一定不会杀你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讲你占有你师尊的身体,浸染他的灵魂,我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我从头到尾的占有,从此无论是魂魄还是*,都将与我彻底融为一体!”

  王清欢狰狞地嘶吼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对于能够分神,只用自己一片灵魂就能够创造出王清欢这么一个个体的的李淳风来说,将他自己封印进林霄的身体,这绝对不是难事。而这种意义上的占有,绝对比*上的强迫更让人恶心。

  君墨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即便是想想,都让他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师尊他,竟然曾经被这种病态之人纠缠过!他还敢这样肖想师尊!

  他抱着林霄的手微微一紧,痛惜得连带着呼吸都苦难了起来,看着地上竟还敢哈哈大笑的王清欢,他勾唇一笑,握住了林霄捏着剑柄的手微微一紧,长剑已经从林霄的手里到了君墨的掌心,他手起剑落,一剑划开了王清欢的脑袋,看着那还在跳跃着的脑子,冷笑着伸手成爪,在半空中猛然一抓。

  “啊啊啊!”

  这一次的惨烈叫声,直接冲破了声带,最终化成了一泡热血,从王清欢的喉咙里疯狂喷出。

  一抹白色的气团从王清欢的脑子里被抽取了出来,轻而易举地被君墨抓在了掌心,他看着那团疯狂挣扎的气团,看着里面隐约围拢着的一条小蛇状的物体,忽的扯起了嘴角的笑了。

  “我当你是个什么,却原来,竟真是个畜生。”

  他冷笑一声,一把捏爆了手心的白色气团。

  那气团被捏爆的瞬间,竟是化成了一股血四溅开来,庞大的灵力从中溢出,瞬间消散无踪。

  君墨冷笑一声,眼底冷光闪烁——本不想为这么一个杂碎,做这些容易被天道记恨的事情,他还想长长久久地陪着师尊,对自己的命前所未有的珍惜着,然而这人实在是太贱,贱到了他不捏碎了这人的半片魂魄,就无法消除上辈子没有陪着师尊,让他一个人受苦的疼痛。

  “师尊,对不起,”君墨蹭在林霄的脖颈边,有些愧疚地低喃着:“明知道师尊更喜欢弄残了他,却不想杀了他如了他的意,徒儿还是一不小心就捏碎了他的魂魄。”

  林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清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被亲红了耳尖子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他仍旧瘫着一张俊脸,正经严肃地伸手将被扯开的领子整理好,半遮半掩着脖颈间的暧昧痕迹,连君墨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想要将其遮住,还是想要露出了昭示什么。

  在君墨的眼睛彻底跌进他的领子里之前,林霄楚随手扯了一片衣袖下来,然后伸手仔仔细细地擦去了君墨掌心的血,直到擦干净了,这才在他满足痴迷的神色中抬头,平静地道:“沾上了脏东西,我们去洗澡吧。”

  唔。

  洗,洗,洗澡!

  我,我们去洗澡……吧!

  君墨呆了呆,看着师尊没有任何表情的俊颜,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脖颈间的红痕上——明知道师尊的话笔直至极,还是忍不住歪到了衣领以下,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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