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返场_我种胡萝卜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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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返场

  “院长你见过周景天了吗?”

  舒醉臣摇摇头,出了事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院长,你不觉得奇怪吗?周景天走精神鉴定的事。”

  不奇怪不奇怪。

  她的钮钴禄??啥事做不出来。

  “他是自愿的”

  自愿?

  “哦”,想都知道肯定有猫腻。

  “听说他走了精神鉴定现在在这家精神病院里”,小小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张便签。

  后劲有点大,舒醉臣还没从刚才的“猜想”中走出来,她接过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

  A市大大小小的精神病院她都接触过,政府指定的强制医疗机构她也记得一些,脑中的印象隐隐告诉她这是一家专门收留老年精神病患者的医院。

  “小小,谢谢你,我先走了。”

  她决定去见一见周景天。她想确认,她给周景?打的药究竟有没有效果,如果真的是假药,那当她面对着周景?的时候或许会活得更轻松些。

  没有对他造成伤害,那就是好事。

  “舒院长”骆小小拉住她的手,眼睛泛着泪花,欲言又止。

  “我明白的,我会帮你求情的”舒醉臣开清了她的目的率先点点头。

  至于原不原谅那是周景?的事。

  他受了那么多苦,怎么做都不过分。

  舒醉臣驱车来到精神病院,活动区清一色的都是半个身子都入了土老年人,苍颜白发,表情麻木没有生气。

  谨慎起见,她没有直接到前台询问关于周景天的信息。而是带着口罩,把医院转了一遍,四处都是摄像头,都到这里了,她也不好打退堂鼓,硬着头皮找到周景天的病房,刚要进去手机就响了起来。

  “舒医生,周先生为了恢复记忆接受了催眠,他好像……”打电话的人是周景?的好友郁礼,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

  “他怎么了?”

  “你说清楚”舒醉臣站在门外觉得自己的心都揪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景?他现在躲在衣柜里不肯出来。”

  “舒医生,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方便现在回一趟周家吗?”

  “好,我马上回去”女人挂了电话往停车场去,心情复杂,频繁闪动的眼睫表现出她的无措。

  他想要恢复记忆肯定是因为自己,正常的催眠程序不会这样,肯定是他太急了,心态不好,甚至可能还逼迫了催眠师对他进行频繁催眠。

  直到回到了周家,舒醉臣才知道这些猜想都是正确的。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周景?记忆错乱变成了原来的??。

  催眠师和郁礼守在衣柜外,都在等着她,舒醉臣没办法多问,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周景?。

  “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就好了。”

  周景?极度排外,他们待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

  ……

  “我是舒医生呀,开开门好不好。”

  紧闭着的衣柜外衣服小山似地堆着。

  她求了好久那扇衣柜门都没打开。

  情急之下一声“??”便叫出了口,衣柜意外打开一个小缝,舒醉臣一惊喜,赶忙钻进去。

  周家财大气粗,衣柜塞下两个人也不嫌挤。??好像就喜欢钻衣柜,狭小密闭的空间似乎可以给他充足的安全感。

  男人穿着白衬衣,乖乖躺在床上,手上抱着那只巨大无比的兔子,他的脸埋在兔子耳朵里,看不出来在做什么。

  “???”她试探着,小心翼翼靠近。

  自从回到周家以后,舒醉臣就很少化妆了,顶着一张素静的小脸蛋,头发盘起来,几缕碎发散落,她是赶着回来的,小脸蛋红扑扑,小喘着气,扑扇着睫毛,在幽暗的环境中显得清纯又魅惑。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不自量力地钻进他的衣柜里安慰她,手上拿着那只可笑的玩偶,说什么你可以抱着它哭一哭,哭出来就不会难过了。

  那时候他是怎么做的来着?他把她推出去了。

  周景?抬头,眼神幽深。

  年少时期脑子进的水,到最后都是要还的。

  “舒医生”男人从兔子里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泛着泪光的,可怜兮兮的,探究般看着她,“我可以跟你讲话吗?”

  嗷,小美人问能不能和她讲话。

  “??想说什么?”

  舒醉臣都要觉得这个时候他的头上都长出了耷拉着的小耳朵。

  可爱疯了。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呢?”舒醉臣抬手摸摸他的头,在他的耳尖蹭了一下,咻地一下就红了。

  周景?的耳尖很敏感,每次舒醉臣快要撑不住了,就会攀着他的肩咬他的耳尖,用那种夹死人不偿命的调调求他快点射。

  周景?的眼神暗了一下,觉得她在勾引他。

  男人低下头,继续演下去。

  “是不是因为我的腿断了,你就不要我了?”他说着,隽秀的眉眼流露几分委屈和无措,好可怜,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腿废了,舒醉臣感觉自己的心尖都被掐了一下,疼得慌。

  “可是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醒来就发现我的腿断了,他们都说是哥哥弄断的。”

  “舒医生哥哥是不是为了和??抢你才把??的腿弄断的?”

  “舒医生,哥哥没有老婆吗?他为什么要抢??的老婆?”

  “我…我不是你老婆”,这回换到舒醉臣脸红了。

  “可是你手上带着我送的戒指。”

  “你送的戒指?”舒醉臣看着自己手上的钻戒,周母不让摘,她也一直没有摘。

  现在仔细一看这个钻戒和她之前选的哪一款不一样,款式很相似,但是上面的钻石更大。

  她举起手,露出那枚戒指“你说这是你送的?”

  “嗯”

  “舒医生和我爱爱的那个晚上我套上去的呀。”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印象了。

  他轻轻抬头露出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所以你承认你是我老婆了吗?”他的语气小心翼翼。

  ……舒醉臣沉默。

  她的沉默在周景?看来就是变心。

  他抱着兔子的手更紧了几分,整个人似乎要缩近角落里,“算了……我知道,我都知道,舒医生那么漂亮,肯定不愿意嫁给一个残废的笨蛋”

  “??,怎么能这样想呢?”

  “不做老婆也没关系,可是舒医生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他拉住她的手轻轻摇,“不要,不要去找哥哥。”

  “我不想要舒医生去见哥哥。”

  他觉得他快要输了,在看见她出现在监控的那一刻。

  ……舒醉臣刚拒绝完做他老婆的请求,在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面前根本没办法说不。

  “好,我答应你。”

  “不见他。”

  “那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好,一起睡。”

  舒醉臣把他带出来。

  男人好乖,褪去了那层坚硬的外壳,对舒醉臣言听计从。

  他似乎怕极了舒醉臣反悔,乖乖洗完澡推着轮椅来到她的房间。抱着一个玩偶,穿着不符合气质的黑色丝绸睡衣坐在床边,头发还滴着水。

  “你怎么不擦头发”,舒醉臣拿着毛巾走过去盖住他的头,轻轻擦拭着发丝上的水,“身子那么弱着凉怎么办?”她似乎忘记了她的凶狠,只记得他为了把被子让给她而自己着凉发烧。

  擦到一半,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小臂,把人往前拉,星星眼看着她,“可以和你亲亲吗?”

  催眠师说,周景?的状况是暂时的,随时都可能恢复正常,

  舒醉臣有私心,心里想让这个“周景?”多留一会儿。

  她低头,默默在他唇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还要亲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舒醉臣捧着他的脸,给了一个绵长温柔的吻,床头的暖灯给白色的棉被都撒了晕,看起来好暖和。

  “周景?,你为什么喜欢我?”

  “??觉得舒医生干净,白白嫩嫩,摸起来软软的,好干净……好喜欢”他张开双臂,把她捂进怀里。

  “长的白就是干净了?”舒醉臣轻笑一声,被哄得很开心。

  “不是…”他摇摇头。

  “舒医生善良。”

  “舒医生总想着救人。”

  不像他,为了登上这个位置,和多少前辈厮杀,用尽了手段。

  而她,从小就梦想着当医生,高考前发了高烧为了报上医学院强撑着身子复习,最后昏倒在座位上。

  她想抓住每一个堕入黑暗的人,她想做那缕光,他觉得他快要抓不住她。

  “可是,我不喜欢舒医生做医生。”

  “为什么?”

  “因为你会忘记我,会看不到我。”

  忘记他,再也看不到他。

  如果成为医生的代价会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的周景?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放手,他会自私地折断她的羽翼,把她留在身边。

  “忘记我也没有关系。”

  “舒医生,求求你了”

  “不要再去找哥哥。”

  “??那么可爱,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舒醉臣只当他是吃醋了,轻轻揉着他的小脑袋瓜,分外珍惜两人相处的时光。

  周景?贴着她的小腹,眨眨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对于他来说这样就已经够了。

  不是故意忘记他的,不会再忘记他,这样就够了

  小傻子晚上很安分,除了亲亲抱抱什么也没做,舒醉臣本来以为是养肾的一天结果早上就被操醒了。

  别墅里明明有恒温系统,但是入冬了还是很冷,乳白色的蚕丝被涌动着白色的波澜,伸出一截女人的小臂。

  比起被窝里发烫的温度,外边显得冰冷刺骨。

  很快,被窝里也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修长宽大,五指挤入女人纤细的指缝中用力捏紧。

  “疼…”舒醉臣昏昏沉被他抱着的,睡衣被扒得干干净净,半条腿往上推,肉感十足的臀被男人的小腹顶开,还没润足的穴口就被操开了。

  “好烫”,她蜷缩进男人的怀中,被他紧抓的手也不自觉握紧,中长的黑发掩面,隐隐能看到眼角的泪珠,没人在怀哭得娇滴滴让人怜惜,明明是这样,男人很过分的又硬了几分,虎口压着她的腿根往上抬。

  “抱歉,舒医生,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对你涩涩。”

  想要

  弄脏你

  舒醉臣迷糊睁眼,看到隐忍得不行的周景?,额角都爆了青筋,捏着她的手也很用力,额前细碎的刘海之下,是一双写满欲色的眼。

  “??,这是白天”她推搡着,隐约间却让他入得更深,“嗯…慢点。”

  “那又怎样?”他歪歪头,很无辜地笑了。

  什么叫那又怎样,白天佣人都在下面。

  “会被人听到的!”舒醉臣一脸羞赧。

  “我知道了我不会叫的。”他轻轻蹭着她的脑袋,保证道。

  “可是我会!”

  “那怎么办呢?”

  “我知道了,舒医生和我亲亲,亲亲就不会叫了”周景?没有给舒醉臣反应的机会,顶了上来,低下头颅压着她的,把那抹呻吟赌在口中。

  “啊…呜”

  男人抓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喃“舒医生,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舒醉臣被迫半趴着,手臂撑着枕头,酥软弹翘的奶团子被挤压到变形,随着他的挺动不停地在床单上揉搓,一本日记缓缓放在面前,男人好看的手随手翻开书页。

  是那本属于他的日记,舒醉臣没看完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脸上还有几分疑惑。

  唇抵在耳边,属于男性好听低沉的声音敲击着鼓膜。

  “??日记

  8月16号

  想操她。

  8月17号

  想把她绑在床上操。

  8月18号

  想撕掉她的丝袜操她。

  8月19号

  想要蒙上她的眼睛操她。”

  “??,别别读了”

  她不知道后面的内容是这些啊。

  日记里的那个她写得不明不白,但是她知道,女主角就是她,简短而直白的文字看得舒醉臣面红耳赤,像喝了高度的酒,面颊烧起红云,偏偏又被他压着疼爱。手指勾着枕头的衣角,羞怯不已。

  ……唰唰,男人对她的抗议不管不顾,书页又翻了好几页。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希望日记中不要出现她的名字。

  结果下一刻希望就破灭了。

  “8月30号

  想把舒医生操坏。

  躺在我的床上,穿着我的衣服,身体里流满我的液体。

  想要舒医生多喜欢我一点。”

  液体…周景?到底都写了些什么!

  “舒医生为什么要藏我的日记?”

  “难道舒医生暗恋我吗?”男人扶着她的腰换了一个姿势,他在下,她在上。

  发丝垂下,轻轻飘飘扫刷着他的鼻尖,头发被他勾上去,又随着他的挺动被他撞下来,他插得很缓慢,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操进去,茎上的青筋缓缓磨着她,痒,噬骨的痒。

  舒醉臣浅浅呼出声,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晨起的阳光搭载挺动背上,给浅色的发丝都铺上了光。

  他撑起身,两只手指撬开女人的嘴,抵进去压着她的小舌,殷红的舌头软化香甜,勾缠着他的手指,“舒医生,你说话啊。”

  他挤在身体里不肯动,打破沙锅问到底地要一个答案。

  “唔你动一下,重一点”舒醉臣被弄得难受,小穴里噗滋噗滋流水,只得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缓慢地耸动着身子,缓解一点酥麻,语气中带点娇嗔的意味。

  “嗯”

  “呵,舒医生,韩蔺果然说得都是对的”他把手伸到下面,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女人的阴蒂,指尖被爱液濡湿,“喜欢,嘴上不说,也会从下面流出来。”

  学姐,你在想什么?咖啡厅里,一个青年男子走过来坐下,递给舒醉臣一杯热可可。

  没,没什么,对了,我和你说的事能办成吗?

  “虽然有点难,但是ok啦,交给我一定搞定”,陆延笑笑,从包里递给她一套护士服服和工牌,“学姐只要跟着我就好了,只有20分钟,学姐有什么话一定要尽快说完,那边的人看得很严的。”

  陆延是舒醉臣的学弟,舒醉臣也算带过他一段时间,后来陆延家里有困难舒醉臣还给他打了一笔钱资助他读研,正巧,陆延就在那家医院里工作,负责的病人还是周景天。

  “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舒醉臣有些担心,要是被人发现了,上面查下来陆延搞不好会被停职的。

  “我欠了学姐那么多人情,这点忙不算”

  学姐先去换衣服,我去开车。”

  “好”,舒醉臣抱着护士服进了卫生间,不过一会儿,把面容遮得严严实实的小护士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这回,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了。

  她越想越觉得蹊跷,周景?的电话为什么来的那么及时,为什么,为什么他那么害怕自己去找周景天。就像是一副拼图,少了最重要的那一块,揪得她难受。冥冥中中,她觉得那一块拼图就跟周景?有关。正好今天??去康复,她借着回回家的名义跑了出来,又开着老爸的车到附近的咖啡馆找陆延。

  二人来到医院,病区里的摄像头比她想象的还多,简直多到不正常,她跟在陆延身后,压低头。

  她今天特地穿了增高鞋垫还多穿了几件衣服让自己看起来胖一点,然而她开始担心,担心病房里也有摄像头。不过这份担心在进入病房的一刻就消失了,病房里并没有摄像头,因为周景天被彻底绑在床上,根本就没有逃跑的余地。

  “学姐,我去门边帮你望风。”

  “好”舒醉臣利落拉起蓝色的帘子,打开注射器吸取药物,手指轻弹针管,排除液体,低下头作势要给周景天注射。

  “不要!不要给我打针!”被裹成木乃伊的男人看到护士开始疯狂抵抗,扭动得像一只肥大的蛆。

  周景?那个变态,竟然以牙还牙。

  “景天,是我”舒醉臣按住他,缓缓摘下口罩。

  “醉臣”周景天喘着气,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嗯”女人轻轻点了头,稳住了他的情绪。

  “景天我可以放你出去,前提是你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周景?他”

  “周景?他就是个混蛋!”

  “他知道,他知道我们的计谋,他明明知道还自己陷进去,他就是个疯子!”

  “醉臣,你千万不要被他迷惑了!他就是为了除掉我!”

  “还有那天,我真的没有推他下去,是他自己,他自己掉下去的啊!他的腿根本就没有断!不过是为了让我在接受审判时多一份故意伤害的罪名。”

  “你知不知道,他是在装失忆!骆小小早就给他停药了,他早在住院期间就恢复了!那个药只有吃够一定量才能造成记忆损伤,他一直都是在玩你”

  说到这这里,被戴绿帽的周景天骂的脸红脖子粗,整个人像一只快要被撑爆的红气球。

  什么?一个一个信息如同炸弹向舒醉臣抛来,她觉得自己拿着针管的手都在颤抖。

  “你是说他的腿没有残废?他也没有”

  丧失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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