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温柔_独占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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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温柔

  [欧巴]

  床榻起伏,缠绵入骨。

  借着酒劲儿,秦姐姐在梦中和阿征又做了那档子事,相当激烈。

  从未有过的酣畅和满足感。

  像是头顶换了个人似的。

  夜色迷离,窗帘跟人一样哆嗦了下,遮蔽掉了一室的温柔旖旎。

  隔天秦姐姐醒来时,并没有觉得身体哪儿哪儿不舒服,浴袍也穿的好好的,只是胸口那有点儿胀痛。

  昨晚上突然口渴,她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果酒,想也没想一股脑儿地全喝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记不大清了。

  睡醒,她想起身早早回家,下午还有钢琴课需要过去。冷不丁发现,床边居然躺着一个人!

  定睛一瞧,那是

  秦姐姐吓坏了,猛缩到床头。

  脸唰地褪了血色

  “你,你怎么在这?”

  青年不是别人,贺姓青年一如既往地俊俏锐意,和衣躺在她身侧。

  秦姐姐猛然注意到自己胳膊上有红痕,她失声叫“你做了什么!?”

  想也知道,发生了相当难以启齿恶劣的事情。

  昨晚太累了,贺驰亦临近破晓才魇足睡去,结果睁开眼就是姐姐跳脚震惊的小脸。

  “做什么?当然是做姐姐啊。”贺驰亦毫无芥蒂,笑着去勾她的发丝。

  姐姐直直愣在当场,眼神麻木,快哭出来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这个疯子!”

  她心有所属,阿征才是她男朋友,并且青年明明知晓,怎么可以乘人之危。

  “疯子?”贺驰亦丝毫不以为意,他锤了捶肩。

  施施然从床上下来,不搭理姐姐的叫嚣,兀自跑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灼灼刺眼,将床整个儿照亮。

  迅速从困倦中脱身,他现在脑海里十分清明。

  面对姐姐的控诉,贺驰亦身上浴袍完整,也没有什么褶皱,并且他看上去也不像做了什么坏事的样子。

  默默沐浴了会儿冬日暖阳,他转过身继续看向缩在床塌深处的女子。

  床上的女人白得发光,墨发倾泻,身子骨柔软匀称,除了她的表情以及动作有些少许破坏美感,整体完美至极。

  秦温喃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痕迹,一阵恶心,感觉要吐出来

  坐在床沿,她捂着嘴巴干呕,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贺驰亦见她恶心得想吐,皱了皱眉,“好姐姐,我就这么令你觉得恶心吗?”

  “明明”

  爽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啊。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这是,这是”

  秦姐姐语无伦次,双臂颤抖,慌乱到不能自已。

  “我这是什么?”贺驰亦凑到她腿前,蹲下来,抬头挑眉,很是好奇地看向她。

  “姐姐说话啊。”

  还顺手帮姐姐按摩按摩脚踝。

  “疯子,变态!”秦温喃要推开他。

  “是么。”

  贺驰亦面色不改且稳若泰山,笑着捉住姐姐乱动的脚“可昨晚在床上,姐姐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半跪在她身前,

  “”秦温喃穿着柔软的气的满脸通红,胸脯上下起伏浑身颤抖,“无耻。”

  “无耻?”贺驰亦听着这话,眉头微挑,像是有些难以置信。

  他眼泛桃花,形容恣意俊俏,寸步不让,“是姐姐自己叫错了名字,非要缠着我的,怎么倒成了我无耻?”

  秦姐姐哑口无言,已经快崩溃了。

  难不成?

  她看向那壶被自己喝光的果酒,喝完后很快她就睡着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半点儿记忆。

  难不成是她主动的吗?

  可是分明分明她没有印象。

  秦温喃死死捂着心口,已经快哭出来了。

  叫错名字这事压根就是凭空捏造,但是他们两个光溜溜躺在一起是事实,秦姐姐心慌不已,忙不迭想否认,但是没有丝毫她插话的机会。

  单膝跪在他身前的贺二少模样极其不正经,话语间颇有些委屈埋怨,添油加醋的意味,“看来姐姐是忘了。”

  “?啊,真是令人觉得不痛快啊。”

  他下颚绷直,有些不快活地按了按太阳穴,啧叹了声。

  “既然这样,那我就好好帮姐姐回忆回忆。”

  他忽然凑近,“帮姐姐回忆清楚昨晚,是姐姐如何主动脱光衣服,用力将我的脸按在光溜溜的心口,一个劲儿地叫——”

  叫什么?叫老公。

  又是一巴掌。

  声音清脆,贺驰亦的脸被打偏。

  像是意料之内,他满不在乎地将脸转回来,盯着她继续笑。

  乐颠颠的。

  “姐姐就这么喜欢打我吗?啊,在床上也是,紧咬着我不放,说什么就是不让我出去。”

  “行啊,我认。”他邪性不已。

  “但是姐姐嫖完我不打算负责吗?”

  “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干完我就跑。”

  “姐姐,你好狠的心啊。”

  他开腔就是连串的咄咄逼人污秽的字眼,句句逼的人不知道该如何接。

  一面说着,贺驰亦不顾女人的反抗,一面强行将她的脚抬起来,替她穿袜子。

  这是他想干很久的事儿了,替姐姐穿鞋穿袜子,顺便么,揉揉脚踝。

  一种很上不得台面的乐趣。

  上回没机会,好容易这次被他抓住了,说什么也不会再放过。

  他的嘴角边缘红了一块,是刚才被打的时候,秦姐姐的指甲刮的。

  秦姐姐看见他脸上的红肿,除了羞愤,余下的就是胆寒。

  他说是她主动勾引的,可是,可是分明

  姐姐心如死灰,捂住脸,呜咽着叫“阿征”。

  “阿征?哪儿来的阿征。”贺驰亦又笑,伸手将姐姐的头发理理顺。

  “这儿只有阿亦,姐姐记错了。”

  “我给姐姐买了礼物,不打算拆开看看吗?”

  “还有,姐姐要是不相信,这屋子里有监控,我可以帮姐姐证明——”他倏地起身,近距离压在她的耳廓“证明昨晚,是你下边如何勾着我不肯撒手的。”

  秦温喃“”

  贺驰亦说完,刚好鞋子也穿完了,将身子从她耳边移开,作势要走,秦温喃一把扯住他的裤腿。

  “别,别告诉阿征。”她慌了,她做了对不起阿征的事。

  贺驰亦挑眉,抿唇微笑,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那,姐姐是打算对我负责了?”他又问。

  摆明就是个无底洞。

  秦温喃死死咬住嘴唇。

  “我不贪心,我只要姐姐”他弯腰凑近秦姐姐的耳朵根,呼出的热气打湿了耳垂“我只要姐姐每天花一点时间来哄哄我就好。”

  碍事的绑带靴子终于帮姐姐穿好,衣服也换上了。

  秦姐姐胆战心惊地盯着门,时刻想要出逃,见她如临大敌的模样,蹲在他脚边的贺驰亦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姐姐,这你也信?”贺驰亦本就骨相绝,一笑起来就更惹人注目。

  秦姐姐“”

  ???

  “你身上的痕迹是药浴池子里弄得,我有天大的胆子,我敢冒犯你?”他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笑的特别开心。

  “好姐姐,你可真看得起我。”

  “昨晚上,我什么都没干,姐姐占了我的床,我只好睡在沙发,喏。”他下巴抬了抬,看向不远处还挂着毛毯子的金色漆皮沙发。

  他整个人是蹲在她身前的,双手搭在膝盖两侧,笑得没心没肺的“夜里小解,我又认床,不小心”

  “这不,这才跟姐姐躺在了一块。”

  搞了半天,又是一场乌龙。

  秦姐姐情绪起伏得犹如过山车,心头难言的羞气和愧疚感更甚了,“我我”

  “别我了,好姐姐肚子饿不饿?我帮姐姐叫早点。”

  “日式、西式还是中式?”他在秦姐姐脸上晃了晃手。

  “要不就馒头花卷儿吧,地道东北菜也可以给姐姐整几口。”兀自给她做好决定,贺驰亦站起来,准备去叫服务。

  姐姐多次想说话都被他给打断了。

  既然是误会。

  “那你,那你为什么要说那么奇怪的话,惹得人困扰?”秦姐姐忽然抬头,问。

  “”贺驰亦脚步一顿,不吱声了,他默默用手腕撑了会太阳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自己带来的酒壶,里面一滴不剩。

  他像是迅速想好了措辞,笑了笑,重新看向她“好姐姐,你昨儿偷喝了我的酒,我也很是困扰。”

  秦姐姐“”

  她并不知道那是酒,闻着很香,以为是果汁。

  手指抓着床单,不敢看向青年,一阵无言。

  以及贺驰亦当然不能说他那样做只是单纯地想看姐姐生气,想逗弄姐姐而已。

  见姐姐不说话了。

  贺驰亦换上苦恼的人皮,颇有些无辜的样子

  “一起床,姐姐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下流恶心,我属实冤枉,姐姐还对着我作呕,就更令我困扰,并且我是什么人品,姐姐又不是都不知道,就这样凭空给我扣帽子,我心里已经很不快活了,所以姐姐还要这样质问我吗,嗯?”

  一番话,堵得秦姐姐就连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确实

  但是。

  起初,她真的相信了。

  相信他俩昨晚厮混,做了对不起阿征的事。

  他说得太逼真。

  没有女人能拒绝他那副样子。

  见姐姐似乎还是不相信,

  “好姐姐,我真没对你做什么,你要监控么。”贺驰亦眉眼笃定,“有。”

  “只是。毕竟我俩共处一室,我跟阿征又是从小到大的交情,如果被一些嘴碎三八的听了去,怎么都是会生嫌隙的,姐姐你要是不相信,那我只好冒着被阿征发现的风险,去帮姐姐拿监控去。”没有半点逻辑错漏。

  秦温喃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一听见可能被阿征知晓,下意识拦住他“不要——”

  贺驰亦顿了顿,看着她揪住自己衣摆的五指,继而笑开“那好,姐姐信我,那是最好不过了。”

  因为酒店的乌龙服务,秦姐姐后续自己又偷偷去问了工作人员,她含糊不清地问了些细节。

  但是贺驰亦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地天衣无缝,阿征?

  阿征这会儿估计还没睡醒,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他嗤笑,站在楼道扶手,默默看秦姐姐苦恼怯怯地跟工作人员对话。

  工作人员向她表示歉疚,并且说那房间之前已经被退订了。

  确实是乌龙,只能这样解释。

  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并且秦姐姐确实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只能选择相信酒店,相信阿征给她做的安排,以及,相信那名男子。

  至于贺驰亦那晚,究竟干没干坏事以及具体做了些什么,只有他自己本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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