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43.做王妃好不好_掌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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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43.做王妃好不好

  “乖孩子,莫要怕,往后你就晓得它的好处了……”

  那灼烫就抵在腿心,西泠月只觉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任人宰割的肉,全身上下止不住的发颤:“等……等一下……”

  那粗重的气息就在耳畔,覆在她身上的男人顿住,微微抬起身子低头看她,那双凤目竟都在泛着红,斯文俊秀的脸上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的急切,明显看的出是在勉力压制,像是在给猎物最后一次机会:“嗯?”

  西泠月喉头直发紧,声音都在抖:“月儿……把身子给大哥哥……大哥哥不要起兵好不好?”

  她一直担心这个,若是能舍了这身子换来大庆的安定也是值得的。

  他没有说话,西泠月心中越发的忐忑又害怕,煎熬中,她放软了声音,再次求他:“大哥哥不要起兵好不好?”

  他缓缓勾起了唇,笑的邪气四溢:“就算月儿不给,如今月儿这身子不也在我身下了么?”

  他这是铁了心要起兵吗!

  似乎是为了宣示主权,腿心间的灼烫在缓缓的研磨,身上的药力似乎在起作用,腿心里灼烫发软,那种从未有的感觉令她难过万分,又羞又气又无奈,眼里忍不住的就聚起了水气。

  摄政王将她眸中的泪吻去,沙哑粗噶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好孩子,莫要哭……”

  察觉他软了态度,西泠月看到了希望,正准备再求他,忽然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猛的拱起了身子,尖锐的叫却隐没在唇齿里。

  她痛,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如入仙境,狠命的揉捏着自己送上来的嫩肉,耸动不停:“月儿不知道么?在这个时候哭……可不是明智之举……”他那舒爽让他头目森然,下下皆是没根而入:“我会忍不住……狠狠的……把你吃下去……”

  天子在禁中一直等到了深夜,但外头始终不见自家阿姐的身影。

  他越发的不安和忐忑,阿姐说过会早些回来,即便谈的时候久些,可现下已至深夜,她总不会留宿钟素同府上吧,即便是去了大母那里也该差人回来递个话才是,而且明日他还是要上朝的,身份不转换回来,可是要露馅儿的。

  他耐着性子在玉熙宫的殿门口又等了半个时辰,外头依旧是毫无声息。

  终究是再等不下去,天子大步出了玉熙宫,宫门外站着徐得海,也不知道是何时过来的,微躬着身子,翻着眼睛从下往上看过来,阴阳怪气:“圣上这是要去哪儿啊?”

  天子听的登时就往后退了两步,这奴婢开口就唤他圣上……

  他们既已经知晓他的身份,那是不是说明他和阿姐做的事情,薄闻机那厮已经全然知晓。

  那阿姐久久不归……

  前两日刚兴起的万丈豪情瞬间就被扑压下来,天子挺直的脊背也微弯了,只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西泠月,吞了吞口水问道:“徐公公可知朕的阿姐现下在何处?她……她还好吗?”

  徐得海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帝姬很好,圣上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说着一挥浮尘:“来呀,摆驾,送圣上回永寿宫!”

  天子不敢说什么,依言上了龙撵,回了永寿宫,一直睁眼到天蒙蒙亮,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人脱下罗裙,拆下发髻,换上龙袍抬着去了前朝。

  再没了前两日的自信满满,朝堂上的大臣们在说什么天子全然听不到,视线晃悠悠的、毫无目的的转过朝堂上大臣们的脸,最后停留在了一个方脸阔嘴的年轻朝臣身上。

  这人是翰林大学士钟素同。

  天子就被跟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忽然就回过了神,他立时就揪过他喝问西泠月的下落,但仅存的理智不允许他这样做。

  一直挨到了下朝时分,当即叫住了想走的钟素同。

  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忤逆君主的道理,即使钟素同不想也不得不躬身称是,留了下来。

  徐得海是内监,不得上前朝,能让天子松口气,谴了随堂太监出去殿门外候着,待终于四下无人时,天子快步走下了丹陛:“朕问你,朕的阿姐,昨晚是不是去了你的府上?”

  钟素同躬着身子,低着头不敢看他:“是……”

  一夜的愤怒、担忧、害怕在此时终于全部爆发,天子扯住了中素同的领襟,咬牙切齿:“那,朕的阿姐,大庆的帝姬现在在哪里?”

  钟素同看着面前的愤怒的少年天子,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被摄政王以老母为威胁才逼不得已做了他的走狗,害了帝姬。

  圣贤书中的教导皆是忠君爱国,可他……

  眼见他这样,帝姬明显是在他府上出了事,天子怒极了,狠狠的挥了他一拳:“说,你到底把朕的阿姐怎么样了?”

  见天子竟误会是他做的,钟素同也顾不上自己被揍的生疼的脸,连忙摇头:“圣上明鉴啊,就是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做下谋害帝姬的事情来啊。”

  天子怒声:“那帝姬如今在哪里?为什么一夜都未曾回禁中来!”

  钟素同看了他一眼,颤巍巍道:“帝姬……帝姬中了药被……被摄政王带去王府了……”

  中了药……

  又被那厮带去王府一夜至今不归……

  天子都不敢问那是什么药,失了神志一样,缓缓放开钟素同:“滚……滚出去!”

  钟素同忙应声退了出去。

  宫殿偌大,空荡荡的似乎四处都在漏着风,天子瘫坐在地上喃喃哭喊:“阿姐……阿姐……”

  目光无意中转到龙座下方的赤金蟠龙雕花紫檀座上,天子渐止了哭泣,目光渐渐变的阴狠,压抑的低吼:“薄闻机!”

  幽暗闭塞的地牢里,赤着上身的高壮少年正在受刑,带着倒刺的铁鞭、烧红的烙铁、尖细的钢针……轮着番的来一遍,不会死,却有怎么也受不尽的痛苦。

  少年低着头,任由那些刑具落在身上,却一声不吭。

  突然鞭停了,听得那些铁卫齐刷刷跪下,高呼“主公”。

  少年全身一震,猛的抬起头,见一锦绣公子正缓缓坐到圈椅上,含笑看过来,四下打量:“受了这么久的刑,精神倒还不错。”

  他身后的铁卫忙再次跪下:“主公恕罪!”

  少年一时就像被惊醒后发了怒的兽:“恶贼!你把月怎么样了!”

  “月”摄政王脸上的笑渐渐敛去,起身拿过一条带着倒刺的铁鞭,运足了功力抽上去。

  “嗤”

  铁鞭立时嵌入皮肉三分,少年疼的直抽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摄政王抬高了下颔,轻蔑道:“就凭你这样的肮脏杂碎,也敢叫她月?若不是她总护着你,你的尸身怕是已经在万千野狗肚腹里!”

  少年身体痉挛着,冲他啐了一口血水:“我要杀了你!月,月就会自由了!”

  摄政王反手又是一鞭,这下少年头都偏到一边,身上的皮肉烂了一大片,血糊淋烂的往下滴着血。

  “猪狗不如的东西,竟还妄想沾染她?”摄政王本是怒极的,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扔下那铁鞭:“寻人给他治,治好了再打,只不要打死!”

  见少年还有力气挣扎着瞪过来,他反而笑了起来:“你不是有精神么,那便留好这精神罢,等过个几日,本王请你看大戏的时候可万别馁了才是。”

  似乎想起那时的美妙的场景,摄政王理了理衣袖,转身出了地牢。

  地牢里阴暗,来到外间却是阳光明媚,摄政王心情更是愉悦,昨晚算是他的小登科,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他目光向来长远,若全用在他的小姑娘身上,玩坏了,于日后来说总是得不偿失的。

  出来走走,泄泄气力,再回去应不会再控制不住。

  这般想着,脚下已经不自觉的加快了步子。

  侍立在门外的婢女见他回来,忙曲身行了礼:“王爷……”

  摄政王顿住脚步,往里头看了看:“帝姬醒了吗?”

  婢女道:“一直没动静呢。”

  摄政王忍不住笑了下,她怕是要睡上一天了。

  放轻了脚步进得内室,扑面便是满室的香甜,他走过去轻轻掀开帐子一角,那人儿果然还睡着,许是日间热气上涌,她伸了胳膊出来,带出一小片羊脂白玉似的肌肤,在那光缎被面上微微泛着雪光,乌发铺陈的满枕,那花儿一样的小嘴儿尚红肿着,就同她下面一个样……

  欲/火又在不住的往上翻腾,摄政王却再没那个毅力离了她出去,脱了靴子也入了榻,将那团嫩肉揽到怀里,满怀的香软,满眼的白嫩,那白嫩上还有数不清的淤青。

  那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真是哪哪儿都是宝,他瞧的眼热,不想再亏待自己俯下身又亲了上那小嘴儿,手在那已经是他的身子上肆意游走。

  他动作大了些,察觉那娇嫩的身子颤了下,胸膛也被抵住了。

  摄政王勉力压下欲/火,微微抬起了脸,在两人之间扯出几瞬银丝:“月儿醒了?”

  她呆呆的,抵着他胸膛的手也渐没了气力,原本水盈盈的眸子空了似的,直直的望着床帐。

  他看的皱眉:“月儿还疼吗?我临走的时候上过药,这时候该好了才是。”他说着掀了锦被要往下去看,却忽然脸上微疼,是她打了他一巴掌。

  纱帐内是死一样的寂静,摄政王缓缓眯缝起了眼睛,回首看过来,她在发着抖,明显也是害怕,却咬着唇一言不发,伸手扯被他掀到一旁边的锦被往自己身上遮。

  翻腾间,见那雪白的被里上还有丝丝血迹。

  是她昨晚献血洒染的。

  摄政王心头火渐渐下去,她这幅身子远比他想象的要销魂噬骨的多,他昨晚便没怎么节制,是欺负她欺负的很了。

  让她挠一下解解气也使得。

  他缓和了脸色,将她连人带被的再次揽入怀中,捏了捏她的脸颊:“昨晚上月儿不是说要把这身子给我吗,现下又为何这般模样?”

  西泠月死死的咬着唇不说话。

  摄政王叹气:“月儿再不松口,大哥哥可要迁怒旁人了……比如说那南国夫人……”

  西泠月大恨:“你敢!”

  她怒声怒气,摄政王却高兴,兜了兜她的下颔:“那月儿同大哥哥说说,大哥哥就听月儿的,不去迁怒旁人。”

  西泠月怒视着他:“你要起兵!”

  摄政王明知故问:“月儿不想大哥哥起兵么?”

  西泠月将脸扭去了一旁,却又被他捏着重新转回来:“要大哥哥不起兵也行,却要看月儿能不能让大哥哥高兴了。”

  还要索取!西泠月气道:“你都已经……已经……”她说不下去的略过:“还要我如何?”

  摄政王笑出了声:“傻孩子,阴阳调和是人之本性,这里头的学问大着呢,只月儿昨晚的表现可不行!”他在她唇上逗弄似的点了点,教她:“日后大哥哥再要月儿时,月儿定要叫出声,若是叫的好听,让大哥哥满意,那我自然就会如了月儿的愿。”

  淫贼!

  西泠月差点都要骂出来,但为了大庆,她只能先应下来。

  但那人却还不依不饶,手探进了锦被里:“月儿现下先叫两声好听的来听听?”

  西泠月差点厥过去,忙握住了他的手,软了语气恳求:“大哥哥,今日先绕了我吧……月儿累了……”

  她是除夜,又被他折腾了一夜怎能不累,摄政王倒也知道疼惜:“好`依月儿……”他将她揽到怀里轻拍着:“我的月儿这般乖巧,大哥哥便听月儿的不起兵,大哥哥只娶月儿做王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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