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奥托大主教出征之时曾言到……
[新]
【尽管早有预料，奥托还是像被重重打了一下似的，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
这是因为卡莲已经毫无悬念地判处了死刑，也是因为尚且年幼的他已经想到所有的手段，求了所有能想到的人。
终于终于不情不愿地来到她父亲面前，开口求情却被早到拒绝。
卡莲必须得死。
这句话化作沉重的砝码，不断坠压着奥托的心脏，想要把她压得更低一些，再低一些。
奥托心中被这六个字掩盖，甚至没有注意到父亲在说什么。
“我老了。”
尼可拉斯·阿波卡利斯，全欧洲最有权利的人缓缓说道。
“年岁渐长，人也变得昏聩，犯下大错而不自知，远征的惨败本应给我敲响警钟，可我产生了犹豫，没有以退为进，反而留下把柄。”
“这场对三大家族来势汹汹的弹劾，责任在我。”
卡斯兰娜的死刑之后，他准备告老隐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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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随了古堡议会的意思，却也会让她们措手不及。
“可问题在于，天命教主之位，该由谁继任？”
最理想的继承人死了，如果他的大儿子还活着，东征失败的影响绝不会到达这种地步。
二儿子色内厉荏，骨子里是个卡斯兰娜。
而三儿子，也就是奥托阿波卡利斯。
“你，奥托……”
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奥托从恍惚中苏醒，他看向年迈的父亲。
惊讶地从起脸上看到一丝从未对自己有过的温情。
“以为我平时对你甚少关爱，就因此小觑你吗？”
“不，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儿子，所有子女之中，也数你最复杂。”
“继承了你母亲的聪慧，也从我这里学会了几丝权谋，阴鸷的部分像极了你爷爷，人们说你软弱无能，但并非如此。”
“你在黑死瘟疫时立下大功，足以证明你的能力。”
老人缓缓说着，又突然话锋一转。
“但明说了吧，你想当天命的大主教，还不够格。”
奥托默不作声。
他清楚的记得在上一次家族会议上，尼可拉斯亲口说要把天命主教之位传给他。
他静静等待着父亲的后话。
“我会将这个位子传给马赛尔。”
尼可拉斯继续说道。
“那孩子才十六岁就有一副铁石心肠，手腕成熟老练，我和你母亲会一起退休，让古堡会议麻痹大意，以为我们交出了权利。”
“而当他们发现马赛尔不是任凭吩咐的小王子，而是你一头雄狮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
“原本，应该是按照这样执行的。”
尼可拉斯和奥托的母亲都同意这个计划。
这是最好的决策，只是除了一点以外。
而也就是这一点，才让奥托有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权利。
“听我给你开出的条件，奥托！”
大主教散发出骇人的威严，令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微微停滞。
尼可拉斯上前一步。
“卡斯兰娜，他是天命乃至三大家族最大的隐患。”
老人严肃地说道。
“可今时不同往日，卡斯兰娜再也不是我们坚强的盟友，若是卡莲的父亲还在，绝不会让她的宝贝女儿落到如此田地，古堡会议也休想骑到我们头上。”
可惜世上并没有如果。
如今的现实，就是天命东征失败，三大家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卡斯兰娜家的圣女更是落得牢狱之灾，甚至要面临丧命的危险。
“卡莲的父亲已死，他优秀的儿女都在瘟疫和远征中陨落后继无人。现任家主卢卡没有他哥哥的才能，只是一只垂死的病犬。”
所以，卡斯兰娜，传统的第三家族。
如今天命必须将她们纳入掌控，否则这处要害迟早会成为天命的阿喀琉斯之踵。
“原来如此。”
奥托低下头，他终于明白了。
归根到底，他并不重要，卡莲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纸婚约。
——一张让阿波卡利斯家族轻松掌控卡斯兰娜家族的婚约。
老谋深算的狐狸。
“奥托，我的儿子……接下来，我要给你开出价码，一个你无法拒绝的价码——卡莲·卡斯兰娜的小命。”
于是，尼可拉斯露出了充满野心的笑容。
“而我提出的要求，也是你没有理由拒绝的要求，我要你和卡莲·卡斯兰娜结婚。”
“不管用什么手段，你必须让她履行当初定下的婚约，作为回报，我会保住卡莲并将家主之位交给你。”
“并且还会帮你收拾卢卡——就这么简单。”
听起来是对奥托完全没有坏处的交易，是尼可拉斯一昧的付出。
但奥托明白，这是他，这个老谋深算的父亲，用来控制卡斯兰娜家族的方式。
而卡莲，绝不会同意这样的婚约。
“……”
奥托久久无言。
毕生的梦想就在眼前，天时地利与人和起居，因果裹挟着时间的潮水，竟将他推向一个梦寐以求的结果。
逼迫他奥托·阿波卡利斯，与自己唯一挚爱的女子，卡莲·卡斯兰娜结婚。
可奥托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知道。
这绝不是卡莲·卡斯兰娜所想要的！】
温迪：“好讨厌的老头子，话里到处都充斥着一股阴谋的味道，这样的家伙就该被埋进历史的混凝土里。”
奥托父亲在画面中的形象，完全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估计也没几年可活了。
偏偏这家伙，老了都不让人舒坦，谋划着谋划那的。
奄奄一息的语气，又给人一种藕断丝连，眼看着就要挂了，却就是吊着一口气，怎么都死不了的感觉。
无量塔姬子：“让我想想，历史课上讲过，当时天命应该是处于贵族统治时期，百姓民不聊生，被压迫剥削的阶段。”
琪亚娜：“我知道，我知道。”
一聊到那段历史，琪亚娜就有些激动了。
前几天她补作业的时候，可是专程把天命五百年前的那段历史给好好「预习」了一下。
琪亚娜：“当时暴政统治镇压民众，全欧洲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还未上任的天命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揭竿而起，定要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奥托：“……”
你历史老师是谁教的，给我站出来！
琪亚娜：“没完呢，没完呢。当时正值大暑，却无端下起了六月飞雪，奥托大主教在出征之时曾言到……”
奥托：“父亲……我没有说谎。”
心里已经把某只琪亚娜的历史水平给吐槽了个遍，但奥托还是很自觉地配合琪亚娜的表演。
反正对那个所谓的「父亲」，以及旧时代的天命，旧时代的阿波卡利斯家族，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如果不是那些家伙，卡莲哪里会面对必死的命运？
瓦尔特：“咳咳，无量塔姬子，对于琪亚娜的优秀表现，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无量塔姬子：“琪亚娜，你别在外面给我丢人了，不然的话下一周你就等着补习吧。”
丢人啊。
无量塔姬子现在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教出琪亚娜这么个学生，在为她的精神和信念感到自豪的时候，又不得不为她的文化水平感到羞愧。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非得在业界内扬名不可。
琪亚娜：“不不不，千万不要，我知道错了，姬子老师。”
草履虫委屈巴巴地坐在沙发上。
她寻思着自己也没说错的，历史书上都是那么写的……呃，大概应该是那样，反正琪亚娜也不怎么记得住。
总之，她大体也没说错啊。
天命腐朽，贵族暴政，民众苦其久已，随奥托揭竿而起……
琪亚娜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将那件事用夸张手法稍加美化了一下而已，凭什么就要罚自己抄课本？
爱因斯坦：“没想到天命曾经还有那么昏暗的一段时光，而且又是东征，又是内部隐患什么的，还有古堡会议，你们这斗得也太厉害了吧？”
虽然现在天命个支部也不能说没有内斗，谁也看不惯谁，要抢占一些资源什么的，然后挖对方优秀女武神什么的，也算是家常便饭了。
但天命的大权可都在天命总部，也就是奥托的手里，各支部再怎么斗，也会在一个限度之内。
但相比旧时代天命，一个东征失败就打得元气大伤，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窝里斗什么的，简直好太多了。
德丽莎：“毕竟是旧时代的贵族制度，他们不闹起来才是怪事，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坏人。”
德丽莎还是第一次见到爷爷的父亲，怎么说呢……意外，但又不怎么意外。
和自己期待中，那个慈祥和蔼的老人不一样，她爷爷的父亲也是一个老阴比，野心蓬勃的那种。
再联想到奥托也是这样，那倒是不怎么奇怪了。
无量塔姬子：“这么说起来，阿波卡利斯家的人好像都挺阴险的，德丽莎，怎么到你这里就不一样了？”
无量塔姬子调笑道。
看奥托的爷爷，老阴比一个，为了家族权利可以毫不犹豫把他的子女当做棋子使用，而奥托也是一个背后捅刀的狠人。
唯独到了德丽莎这里……
一言难尽。
德丽莎：“可恶！姬子你说什么！！是说本学院长大人是笨蛋吗？！可恶！犹大展开……”
无量塔姬子：“别，我没这么说过。”
淡淡地瞥了一眼，无量塔姬子也不继续刺激这只发射器。
不过她那怎么看写着「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姬子心里的想法。
香菱：“这么一看的话，奥托其实以前也是一位重情重义的人吧，所以在后面才会出现神父奥托和奥托两种可能性。”
钟离：“没有人从一开始就是恶人，至少从五百年前奥托的眼神里，我看到的大部分都是美好的一面。”
尽管那时的奥托已经染上了一些罪恶，但在他炽热善良的灵魂掩盖下，也无伤大雅。
真正导致他和卡莲形同陌路的，还是后面发生的事情。
瓦尔特：“屠龙少年终成恶龙，奥托，如今活成了你父亲的样子，你曾经最讨厌的样子，你现在作何感想？”
奥托：“没有感想，充其量只是将曾经的不幸在眼前重演了一遍而已，于事实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尽管曾经的时候，奥托最讨厌的就是他父亲的做派，然而在卡莲死后，他终于还是活成了他父亲尼可拉斯的模样。
不，甚至更为严重。
尼可拉斯是为了家族的权利，可以付出一切代价，但他至少会被家族约束，而失去卡莲的奥托早已经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切都是代价，一切都是可以抛弃的。
为了复活卡莲，他可以做任何事，天命，崩坏，甚至是人类，这些东西在他眼中都是可以交易的棋子。
特斯拉：“啧……你这家伙还真是油盐不进，和你爹一个德行，看着这让人不爽！”
德丽莎：“果然，还是神父模式下的爷爷更讨人喜欢。”
奥托：“……”
可是，神父他失败了啊。
人类，天命，连着整个人类一起，都成为了世界泡的一员，在崩坏的入侵下被轻易瓦解，脆弱的世界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可悲。
奥托主教叹了口气，也不和自己的乖孙女说这些没意义的话。
因为当初他没有选择和卡莲一起逃离天命，所以他不可能成为神父奥托……这是无法逆转的结局。
【次元名场面盘点。】
【第三幕：牢狱中的临别，卡莲的抗争。】
特斯拉：“怎么又是奥托的名场面？明明我们这些人才是先进来的，能不能不给奥托开小灶啊？”
尽管没有详细的说明，但第三幕加牢狱中的临别，众人都已经猜到接下来会是奥托和卡莲间的遗言。
这让特斯拉不爽，很不爽。
本来她看奥托就不顺眼，很不得一拳头直接砸他魂钢脸蛋上，但是偏偏奥托的名场面多得要死。
之前女装和社死也就算了，这些剧场版名场面也有他的。
对比一下自己，就之前小特都科学教室，还有丽塔的捆绑让自己社死了两次，简直让特斯拉气得跳脚。
难道她堂堂天才博士特斯拉，逆熵的创始人之一，在对抗崩坏之路上留下丰功伟绩的特斯拉，除了社死之外，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名场面了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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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不情不愿地来到她父亲面前，开口求情却被早到拒绝。
卡莲必须得死。
这句话化作沉重的砝码，不断坠压着奥托的心脏，想要把她压得更低一些，再低一些。
奥托心中被这六个字掩盖，甚至没有注意到父亲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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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可拉斯·阿波卡利斯，全欧洲最有权利的人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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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兰娜的死刑之后，他准备告老隐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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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在于，天命教主之位，该由谁继任？”
最理想的继承人死了，如果他的大儿子还活着，东征失败的影响绝不会到达这种地步。
二儿子色内厉荏，骨子里是个卡斯兰娜。
而三儿子，也就是奥托阿波卡利斯。
“你，奥托……”
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奥托从恍惚中苏醒，他看向年迈的父亲。
惊讶地从起脸上看到一丝从未对自己有过的温情。
“以为我平时对你甚少关爱，就因此小觑你吗？”
“不，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儿子，所有子女之中，也数你最复杂。”
“继承了你母亲的聪慧，也从我这里学会了几丝权谋，阴鸷的部分像极了你爷爷，人们说你软弱无能，但并非如此。”
“你在黑死瘟疫时立下大功，足以证明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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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将这个位子传给马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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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好的决策，只是除了一点以外。
而也就是这一点，才让奥托有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权利。
“听我给你开出的条件，奥托！”
大主教散发出骇人的威严，令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微微停滞。
尼可拉斯上前一步。
“卡斯兰娜，他是天命乃至三大家族最大的隐患。”
老人严肃地说道。
“可今时不同往日，卡斯兰娜再也不是我们坚强的盟友，若是卡莲的父亲还在，绝不会让她的宝贝女儿落到如此田地，古堡会议也休想骑到我们头上。”
可惜世上并没有如果。
如今的现实，就是天命东征失败，三大家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卡斯兰娜家的圣女更是落得牢狱之灾，甚至要面临丧命的危险。
“卡莲的父亲已死，他优秀的儿女都在瘟疫和远征中陨落后继无人。现任家主卢卡没有他哥哥的才能，只是一只垂死的病犬。”
所以，卡斯兰娜，传统的第三家族。
如今天命必须将她们纳入掌控，否则这处要害迟早会成为天命的阿喀琉斯之踵。
“原来如此。”
奥托低下头，他终于明白了。
归根到底，他并不重要，卡莲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纸婚约。
——一张让阿波卡利斯家族轻松掌控卡斯兰娜家族的婚约。
老谋深算的狐狸。
“奥托，我的儿子……接下来，我要给你开出价码，一个你无法拒绝的价码——卡莲·卡斯兰娜的小命。”
于是，尼可拉斯露出了充满野心的笑容。
“而我提出的要求，也是你没有理由拒绝的要求，我要你和卡莲·卡斯兰娜结婚。”
“不管用什么手段，你必须让她履行当初定下的婚约，作为回报，我会保住卡莲并将家主之位交给你。”
“并且还会帮你收拾卢卡——就这么简单。”
听起来是对奥托完全没有坏处的交易，是尼可拉斯一昧的付出。
但奥托明白，这是他，这个老谋深算的父亲，用来控制卡斯兰娜家族的方式。
而卡莲，绝不会同意这样的婚约。
“……”
奥托久久无言。
毕生的梦想就在眼前，天时地利与人和起居，因果裹挟着时间的潮水，竟将他推向一个梦寐以求的结果。
逼迫他奥托·阿波卡利斯，与自己唯一挚爱的女子，卡莲·卡斯兰娜结婚。
可奥托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知道。
这绝不是卡莲·卡斯兰娜所想要的！】
温迪：“好讨厌的老头子，话里到处都充斥着一股阴谋的味道，这样的家伙就该被埋进历史的混凝土里。”
奥托父亲在画面中的形象，完全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估计也没几年可活了。
偏偏这家伙，老了都不让人舒坦，谋划着谋划那的。
奄奄一息的语气，又给人一种藕断丝连，眼看着就要挂了，却就是吊着一口气，怎么都死不了的感觉。
无量塔姬子：“让我想想，历史课上讲过，当时天命应该是处于贵族统治时期，百姓民不聊生，被压迫剥削的阶段。”
琪亚娜：“我知道，我知道。”
一聊到那段历史，琪亚娜就有些激动了。
前几天她补作业的时候，可是专程把天命五百年前的那段历史给好好「预习」了一下。
琪亚娜：“当时暴政统治镇压民众，全欧洲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还未上任的天命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揭竿而起，定要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奥托：“……”
你历史老师是谁教的，给我站出来！
琪亚娜：“没完呢，没完呢。当时正值大暑，却无端下起了六月飞雪，奥托大主教在出征之时曾言到……”
奥托：“父亲……我没有说谎。”
心里已经把某只琪亚娜的历史水平给吐槽了个遍，但奥托还是很自觉地配合琪亚娜的表演。
反正对那个所谓的「父亲」，以及旧时代的天命，旧时代的阿波卡利斯家族，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如果不是那些家伙，卡莲哪里会面对必死的命运？
瓦尔特：“咳咳，无量塔姬子，对于琪亚娜的优秀表现，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无量塔姬子：“琪亚娜，你别在外面给我丢人了，不然的话下一周你就等着补习吧。”
丢人啊。
无量塔姬子现在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教出琪亚娜这么个学生，在为她的精神和信念感到自豪的时候，又不得不为她的文化水平感到羞愧。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非得在业界内扬名不可。
琪亚娜：“不不不，千万不要，我知道错了，姬子老师。”
草履虫委屈巴巴地坐在沙发上。
她寻思着自己也没说错的，历史书上都是那么写的……呃，大概应该是那样，反正琪亚娜也不怎么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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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腐朽，贵族暴政，民众苦其久已，随奥托揭竿而起……
琪亚娜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将那件事用夸张手法稍加美化了一下而已，凭什么就要罚自己抄课本？
爱因斯坦：“没想到天命曾经还有那么昏暗的一段时光，而且又是东征，又是内部隐患什么的，还有古堡会议，你们这斗得也太厉害了吧？”
虽然现在天命个支部也不能说没有内斗，谁也看不惯谁，要抢占一些资源什么的，然后挖对方优秀女武神什么的，也算是家常便饭了。
但天命的大权可都在天命总部，也就是奥托的手里，各支部再怎么斗，也会在一个限度之内。
但相比旧时代天命，一个东征失败就打得元气大伤，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窝里斗什么的，简直好太多了。
德丽莎：“毕竟是旧时代的贵族制度，他们不闹起来才是怪事，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坏人。”
德丽莎还是第一次见到爷爷的父亲，怎么说呢……意外，但又不怎么意外。
和自己期待中，那个慈祥和蔼的老人不一样，她爷爷的父亲也是一个老阴比，野心蓬勃的那种。
再联想到奥托也是这样，那倒是不怎么奇怪了。
无量塔姬子：“这么说起来，阿波卡利斯家的人好像都挺阴险的，德丽莎，怎么到你这里就不一样了？”
无量塔姬子调笑道。
看奥托的爷爷，老阴比一个，为了家族权利可以毫不犹豫把他的子女当做棋子使用，而奥托也是一个背后捅刀的狠人。
唯独到了德丽莎这里……
一言难尽。
德丽莎：“可恶！姬子你说什么！！是说本学院长大人是笨蛋吗？！可恶！犹大展开……”
无量塔姬子：“别，我没这么说过。”
淡淡地瞥了一眼，无量塔姬子也不继续刺激这只发射器。
不过她那怎么看写着「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姬子心里的想法。
香菱：“这么一看的话，奥托其实以前也是一位重情重义的人吧，所以在后面才会出现神父奥托和奥托两种可能性。”
钟离：“没有人从一开始就是恶人，至少从五百年前奥托的眼神里，我看到的大部分都是美好的一面。”
尽管那时的奥托已经染上了一些罪恶，但在他炽热善良的灵魂掩盖下，也无伤大雅。
真正导致他和卡莲形同陌路的，还是后面发生的事情。
瓦尔特：“屠龙少年终成恶龙，奥托，如今活成了你父亲的样子，你曾经最讨厌的样子，你现在作何感想？”
奥托：“没有感想，充其量只是将曾经的不幸在眼前重演了一遍而已，于事实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尽管曾经的时候，奥托最讨厌的就是他父亲的做派，然而在卡莲死后，他终于还是活成了他父亲尼可拉斯的模样。
不，甚至更为严重。
尼可拉斯是为了家族的权利，可以付出一切代价，但他至少会被家族约束，而失去卡莲的奥托早已经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切都是代价，一切都是可以抛弃的。
为了复活卡莲，他可以做任何事，天命，崩坏，甚至是人类，这些东西在他眼中都是可以交易的棋子。
特斯拉：“啧……你这家伙还真是油盐不进，和你爹一个德行，看着这让人不爽！”
德丽莎：“果然，还是神父模式下的爷爷更讨人喜欢。”
奥托：“……”
可是，神父他失败了啊。
人类，天命，连着整个人类一起，都成为了世界泡的一员，在崩坏的入侵下被轻易瓦解，脆弱的世界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可悲。
奥托主教叹了口气，也不和自己的乖孙女说这些没意义的话。
因为当初他没有选择和卡莲一起逃离天命，所以他不可能成为神父奥托……这是无法逆转的结局。
【次元名场面盘点。】
【第三幕：牢狱中的临别，卡莲的抗争。】
特斯拉：“怎么又是奥托的名场面？明明我们这些人才是先进来的，能不能不给奥托开小灶啊？”
尽管没有详细的说明，但第三幕加牢狱中的临别，众人都已经猜到接下来会是奥托和卡莲间的遗言。
这让特斯拉不爽，很不爽。
本来她看奥托就不顺眼，很不得一拳头直接砸他魂钢脸蛋上，但是偏偏奥托的名场面多得要死。
之前女装和社死也就算了，这些剧场版名场面也有他的。
对比一下自己，就之前小特都科学教室，还有丽塔的捆绑让自己社死了两次，简直让特斯拉气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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