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能抗住业障加身的仙人
[新]
钟离：“记载虽略有偏颇，但故事却的确是这么回事。”
五位仙众夜叉——浮舍，应达，伐难，弥怒，金鹏。
曾经被他委派去清理魔神残渣，守护璃月安宁的夜叉们，如今只剩下一位金鹏，也就是降魔大圣魈还留存世间。
略微摇了摇手中的茶杯，帝君大人抬头看着窗外的太阳，不得不感慨白驹过隙，曾经的一切仿佛还近在眼前。
香菱：“哎，辛苦守护了璃月这么久，不仅没有回报，还要忍受这样的折磨，夜叉仙人也太可怜了。”
温迪：“谁说不是呢？记得上一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经历了一场大战。”
还记得自己上一次见到魈的时候，他就在荻花洲的岸边，那时太阳刚刚升起，而魈的身躯已经在和魔神残渣的战斗在支零破碎。
自己能做的也只是献上一曲笛音。
那片刻的宁静伴随着笛音一起，支持着魈的躯体，为他换来片刻的宁静，直到晨曦的出现。
降魔大圣：“当初的事情，还要多亏了巴巴托斯大人。”
温迪：“没事没事，我这么弱小，怎么可能帮得上忙呢，其实是你自己的意志战胜了魔神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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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
巴巴托斯，这句话里面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你自己真没点数吗？！
香菱：“这个魔神怨念真的没办法彻底清除吗？一直让夜叉仙人这么战斗下去，肯定也不是办法吧。”
温迪：“魔神即便死去，也只是化作世间的另一种形态，不会真的死亡。而他们留下来的怨念却是致命的。”
爱因斯坦：“就真的没有办法，比如用独眼小宝去清理魔神怨念什么的？”
特斯拉：“这鸡窝头这个点子可以，魔神怨念业障什么的总不会对机器也造成影响吧？”
琪亚娜：“达达利亚，还不赶快卖两只独眼小宝帮忙！”
达达利亚：“抱歉，此处只买独眼小宝玩具，真品只供观赏。”
这些异乡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想要用遗迹守卫来清除魔神残渣，那可是坎瑞亚的东西。
坎瑞亚早被覆灭了，就算遗迹守卫真能行得通，也没办法控制啊。
钟离：“没那么容易的，业障是魔神的怨念，要消灭这种恨意，自然要承担他们的「业障」。”
爱因斯坦：“我懂了，也就是说要清楚魔神的怨念，必须有人承担他们的业障……”
也就是说必须有人做出牺牲，才能抚平那些魔神刻骨铭心的恨意。
“啧……”
想到这里，爱因斯坦不禁咂舌。
唯心主义世界观的法则就是让人头大，一点都不按照科学逻辑来。
派蒙：“可也不能一直让魈一个人承担吧？”
雷电芽衣：“是啊钟离，你赶紧想想办法，不然等万一哪天出事了，你又得暴露身份自己去处理魔神的怨念。”
钟离：“……”
降魔大圣：“无妨，这是我自愿选择的结局，也是千年来战斗的意义。”
咆哮，嚎哭，厮杀……这些东西就是魈内心中最直观的感受，它们常常在耳边回荡，伴随着每个风起云涌的夜晚。
【画面中。
等旅行者再一次回望舒客栈的时候，在路边又遇到了之前的那个所谓的星辰天君，一群人围在草地上，似乎是在做法。
“如我御令，恶鬼退散！”
**安的手中出现一张金色的符箓，对着前方的几个人大喊了一句。
然而和之前几次不同，这一次好像失效了。
“退散——”
再喊了一声，满身黑气的丘丘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动作，他们这才开始慌了神。
“天君好像不管用了。”
虽然不是很想打理那个所谓的星辰天君，但附近还有普通民众在，荧妹也不得不出手帮忙。
两只被邪气污染的丘丘人，旅行者没用多少功夫就给解决了，然后就又看到星辰天君开始吹起了牛皮。
“咳咳，本仙昨晚没睡好，仙力未能达通六脉，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
“又有邪恶的丘丘人出现了，这次可以交给你吗？”
派蒙指着对面的山坡问道。
“本，本仙忽然觉得身体有恙，定是方才仙力消耗太多导致，不然我必然斩尽这些妖邪。”
“唉……”
果然是吹牛皮大王，这次连派蒙都不想搭理这家伙了。
不过对面散发着邪气的丘丘人却是不能不理会，两人追了好一会儿，终于在湖边赶上了。
不过当她们到达的时候，丘丘人已经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位少年仙人正站在湖边。
“我还记得你们。”
魈看着旅行者说道。
“我正在这一带清理沾染了妖邪的生物，看来是妨碍到你们了。”
“你在这里降妖除魔，怎么能说是妨碍我们呢？”
派蒙不解地问道。
“因为这些魔物的异变，也是因我而起——是沾染了我的业障所致。”
异变，业障，护法夜叉……看着眼前的仙人少男，两人明白了，魈就是故事里那位仅存的一位夜叉。
“魈真的是太可怜了哇！”
派蒙按着胸口，哭丧着个小脸蛋。
“是几百年那些文人墨客无意义的闲言碎语么？”
魈想了想，也大致明白两人应该是从书上看到了他的故事。
“诸事无常，一切皆苦，夜叉的意志，从不与泪水为伴，我的那些已故的同僚，也不喜欢被后人如此评判。”
从与魔神残渣战斗的时候，夜叉们就已经做好了承受代价的准备。
痛苦是代价，是累世杀业的报偿，他们早已抱有觉悟，谈不上可怜与否。】
温迪：“话是这么说，可是千年来魈承担的东西太多了一点，五大夜叉仅剩最后一位，杀孽的业障都快溢出来了。”
爱因斯坦：“那玩意还有溢出来的说法？”
不仅会溢出来，溢出之后还会沾染在魔物身上，沾染了邪气的魔物会变得狂躁危险，又得重新将那些魔物杀死。
而杀死魔物之后，那些业障又会聚集在自己魈的身上……感觉这就是一个无解的螺旋啊！
琪亚娜：“多了又会溢出，溢出了又必须回收，回收了又会让人发疯，那东西岂不是超无解的？”
降魔大圣：“嗯，是这样没错，但夜叉一族擅长战斗，而我又有仙法加身，千年的累积，也不过过往云烟罢了。”
业障加诸于身，会灼心蚀骨，折磨到令仙人发疯。
但对于魈而言，却不曾感到憎恨，他的生命长达两千年，不存在千年难释的恨意。
温迪：“话是这么说，但你身上的业障不还是溢出来了吗？”
降魔大圣：“……”
若陀龙王：“曾经魔神战争时期，不知有多少魔神遗憾消亡，倒在了璃月的土地上。而千年时间的累积业障都背负在降魔大圣一个人身上，自然会溢出。”
香菱：“璃月有很多仙人吧，为什么其它仙人不去帮忙？”
留云借风真君：“我们……”
降魔大圣：“这是我的报应，理应由我一人承受，更何况若是其它仙人出手，难免多生事端。”
削月筑阳真君：“魔神残渣非同小可，数千年来也只有降魔大圣一人承受了下来，若是业障加诸在我等之身，定会引起璃月祸事。”
若陀龙王：“就像我当初那样。”
曾经的若陀因磨损发疯，摩拉克斯不得已将他封印在层岩巨渊。
而若是一位仙人因业障而磨损疯狂的话，对如今的璃月而言必是一场祸端。
琪亚娜：“啊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感觉就是一个死循环扣在这里啊！”
符华：“难道就没有那种可以无惧魔神怨念，业障加身也丝毫无碍的人吗？”
温迪：“抱歉，没有的，至少我们这边肯定没有。”
想啥呢。
要是真有那种人，摩拉克斯还用得着召集夜叉仙众去清理魔神怨念么？
奥托：“谁说没有的？意志坚定如明镜，绝不会被任何因素干扰，哪怕历经无数岁月也依旧毫无波澜的人，我们这里就有一位。”
符华：“奥托你说的是谁？”
识之律者：“呵呵，奥托那混蛋说的是谁呢？这可真让人难以捉摸，你是是不是，老古董？”
符华：“难道小识你也知道？”
识之律者：“……”
布洛妮娅：“班长，奥托主教说的很明显就是你啊！”
神州的赤鸢仙人，上个世纪的融合战士，将剑心修炼至能释放太虚剑神，五万年的岁月仍未改变初心的人。
在心静和意志上，或许世间无人能和符华相提并论。
当然……是千年前的赤鸢仙人，而不是现在的班长符华。
温迪：“赤鸢仙人，五万年的磨损……恐怖如斯，摩拉克斯，你遭得住吗？”
钟离：“……”
不至于，不至于。
尽管在魔神之中，摩拉克斯的寿命灵魂也是最坚韧的一批，但千年的磨损都让他面目全非。
五万年磨损什么的……
估计除了天理之外，谁都驾驭不住。
雷电芽衣：“那要不然就让班长来帮忙吧，既然我能过来的话，说不定班长也行。”
符华：“那个……虽然很想帮忙，但是现在的我剑心碎了，最关键的是失去了那些记忆，可能帮不到忙。”
降魔大圣：“无妨，能有这份心，就已经很感谢前辈了。”
五万年的赤鸢仙人，魈觉得自己这声前辈叫的不亏。
识之律者：“老古董这样就好，以前你那冷冰冰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可爱，那样肯定一点都不好玩。”
符华：“不是，我有什么好玩的……”
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每天黏在自己身上就算了，还总是说一些令自己脸红心跳的话。
弄得赤鸢仙人好是羞涩。
也不知道是从谁那里学来的。
胡桃：“好了好了，钟离别待在屋子里泡茶了，你有的忙了。”
钟离：“是之前那人拜托清理邪祟的事情吧，那我便走一趟。”
尽管不想暴露身份，可是璃月子民的住处出现疑似魔神残渣这种事情，钟离也不能真的不管。
而且胡堂主连钱都收了，总得去看看才是。
……
荻花洲，位于望舒客栈上方，四面环水。
清风拂过水面，带着马尾一起药业，一直吹到草地上，唤起片刻的萧瑟之情。
“钟离，你在看什么呢？”
古灵精怪的胡堂主走在前面，看着钟离突然停下脚步忍不住问道。
“荻花洲，曾经一度荒芜……不，那也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堂主听听就行。”
摇了摇头，钟离朝着约定的地方走去，方言就可以看到目的地。
记得就是那一次，荻花之海被激战刮倒了大片，和璞鸢深埋在地里，魈险些无法安然离去。
还是巴巴托斯那家伙恰好撞见，从蒙德而起，掠过万水千山吹来了宜人的清风。
“钟离，我们到了，你看需要多久搞定。”
指着前方，胡桃忍不住皱眉。
连她都能隐隐感受到不对劲，刚踏进门就有一种被危险的东西盯上了的感觉，似乎随时都会被邪祟缠身。
不过有全璃月最厚，最有安全感的人在身边，胡堂主可以说是非常放心。
闪避键都可以抠掉了。
“好大的房子，果然是一家大客户呢，可惜今天家里面没人，不然我还能多推销几个客户出来。”
看着前方的大院子，胡堂主对这件事情稍有一点遗憾。
她都想好一大串的说法了。
比如什么此地山水秀丽，正是一个入土为安的好地方。先买先得，要是下一次又发生闹鬼的事情，就可以防患于未然。要是对往生堂的服务感到满意的话，还可以第二碑半价打折扣。
就冲这些精美的词藻，充满现代感的推销方案，胡桃就不信自己还拉不到客户。
“胡堂主，我们这次来是解决麻烦的，不是帮助他们入土为安的。”
钟离眉头一挑，忍不住说道。
“而且也只是很普通的邪祟作乱罢了，并不是什么棘手的麻烦，不用提前给人家预定位置。”
走到一处井口旁，钟离翘着下方的井水开始泛起淡淡的黑气，很快就确定了这家病害的源头。
“钟离你怎么了，不是说没什么问题吗，难道出意外了？”
胡桃看自家客卿突然停顿了一下，有些好奇。
“不，没多大的问题，胡堂主你可以去收尾款了。”
“好耶，那钟离你慢慢弄，我先回去给你准备烤鱼！”
瞧见自家堂主的身影逐渐走远，钟离才把目光放到井底。
只是业障溢出而已，但关键的问题在于，为什么曾经被降魔大圣镇压在荻花之海的怨念，会再度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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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记载虽略有偏颇，但故事却的确是这么回事。”
五位仙众夜叉——浮舍，应达，伐难，弥怒，金鹏。
曾经被他委派去清理魔神残渣，守护璃月安宁的夜叉们，如今只剩下一位金鹏，也就是降魔大圣魈还留存世间。
略微摇了摇手中的茶杯，帝君大人抬头看着窗外的太阳，不得不感慨白驹过隙，曾经的一切仿佛还近在眼前。
香菱：“哎，辛苦守护了璃月这么久，不仅没有回报，还要忍受这样的折磨，夜叉仙人也太可怜了。”
温迪：“谁说不是呢？记得上一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经历了一场大战。”
还记得自己上一次见到魈的时候，他就在荻花洲的岸边，那时太阳刚刚升起，而魈的身躯已经在和魔神残渣的战斗在支零破碎。
自己能做的也只是献上一曲笛音。
那片刻的宁静伴随着笛音一起，支持着魈的躯体，为他换来片刻的宁静，直到晨曦的出现。
降魔大圣：“当初的事情，还要多亏了巴巴托斯大人。”
温迪：“没事没事，我这么弱小，怎么可能帮得上忙呢，其实是你自己的意志战胜了魔神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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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
巴巴托斯，这句话里面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你自己真没点数吗？！
香菱：“这个魔神怨念真的没办法彻底清除吗？一直让夜叉仙人这么战斗下去，肯定也不是办法吧。”
温迪：“魔神即便死去，也只是化作世间的另一种形态，不会真的死亡。而他们留下来的怨念却是致命的。”
爱因斯坦：“就真的没有办法，比如用独眼小宝去清理魔神怨念什么的？”
特斯拉：“这鸡窝头这个点子可以，魔神怨念业障什么的总不会对机器也造成影响吧？”
琪亚娜：“达达利亚，还不赶快卖两只独眼小宝帮忙！”
达达利亚：“抱歉，此处只买独眼小宝玩具，真品只供观赏。”
这些异乡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想要用遗迹守卫来清除魔神残渣，那可是坎瑞亚的东西。
坎瑞亚早被覆灭了，就算遗迹守卫真能行得通，也没办法控制啊。
钟离：“没那么容易的，业障是魔神的怨念，要消灭这种恨意，自然要承担他们的「业障」。”
爱因斯坦：“我懂了，也就是说要清楚魔神的怨念，必须有人承担他们的业障……”
也就是说必须有人做出牺牲，才能抚平那些魔神刻骨铭心的恨意。
“啧……”
想到这里，爱因斯坦不禁咂舌。
唯心主义世界观的法则就是让人头大，一点都不按照科学逻辑来。
派蒙：“可也不能一直让魈一个人承担吧？”
雷电芽衣：“是啊钟离，你赶紧想想办法，不然等万一哪天出事了，你又得暴露身份自己去处理魔神的怨念。”
钟离：“……”
降魔大圣：“无妨，这是我自愿选择的结局，也是千年来战斗的意义。”
咆哮，嚎哭，厮杀……这些东西就是魈内心中最直观的感受，它们常常在耳边回荡，伴随着每个风起云涌的夜晚。
【画面中。
等旅行者再一次回望舒客栈的时候，在路边又遇到了之前的那个所谓的星辰天君，一群人围在草地上，似乎是在做法。
“如我御令，恶鬼退散！”
**安的手中出现一张金色的符箓，对着前方的几个人大喊了一句。
然而和之前几次不同，这一次好像失效了。
“退散——”
再喊了一声，满身黑气的丘丘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动作，他们这才开始慌了神。
“天君好像不管用了。”
虽然不是很想打理那个所谓的星辰天君，但附近还有普通民众在，荧妹也不得不出手帮忙。
两只被邪气污染的丘丘人，旅行者没用多少功夫就给解决了，然后就又看到星辰天君开始吹起了牛皮。
“咳咳，本仙昨晚没睡好，仙力未能达通六脉，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
“又有邪恶的丘丘人出现了，这次可以交给你吗？”
派蒙指着对面的山坡问道。
“本，本仙忽然觉得身体有恙，定是方才仙力消耗太多导致，不然我必然斩尽这些妖邪。”
“唉……”
果然是吹牛皮大王，这次连派蒙都不想搭理这家伙了。
不过对面散发着邪气的丘丘人却是不能不理会，两人追了好一会儿，终于在湖边赶上了。
不过当她们到达的时候，丘丘人已经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位少年仙人正站在湖边。
“我还记得你们。”
魈看着旅行者说道。
“我正在这一带清理沾染了妖邪的生物，看来是妨碍到你们了。”
“你在这里降妖除魔，怎么能说是妨碍我们呢？”
派蒙不解地问道。
“因为这些魔物的异变，也是因我而起——是沾染了我的业障所致。”
异变，业障，护法夜叉……看着眼前的仙人少男，两人明白了，魈就是故事里那位仅存的一位夜叉。
“魈真的是太可怜了哇！”
派蒙按着胸口，哭丧着个小脸蛋。
“是几百年那些文人墨客无意义的闲言碎语么？”
魈想了想，也大致明白两人应该是从书上看到了他的故事。
“诸事无常，一切皆苦，夜叉的意志，从不与泪水为伴，我的那些已故的同僚，也不喜欢被后人如此评判。”
从与魔神残渣战斗的时候，夜叉们就已经做好了承受代价的准备。
痛苦是代价，是累世杀业的报偿，他们早已抱有觉悟，谈不上可怜与否。】
温迪：“话是这么说，可是千年来魈承担的东西太多了一点，五大夜叉仅剩最后一位，杀孽的业障都快溢出来了。”
爱因斯坦：“那玩意还有溢出来的说法？”
不仅会溢出来，溢出之后还会沾染在魔物身上，沾染了邪气的魔物会变得狂躁危险，又得重新将那些魔物杀死。
而杀死魔物之后，那些业障又会聚集在自己魈的身上……感觉这就是一个无解的螺旋啊！
琪亚娜：“多了又会溢出，溢出了又必须回收，回收了又会让人发疯，那东西岂不是超无解的？”
降魔大圣：“嗯，是这样没错，但夜叉一族擅长战斗，而我又有仙法加身，千年的累积，也不过过往云烟罢了。”
业障加诸于身，会灼心蚀骨，折磨到令仙人发疯。
但对于魈而言，却不曾感到憎恨，他的生命长达两千年，不存在千年难释的恨意。
温迪：“话是这么说，但你身上的业障不还是溢出来了吗？”
降魔大圣：“……”
若陀龙王：“曾经魔神战争时期，不知有多少魔神遗憾消亡，倒在了璃月的土地上。而千年时间的累积业障都背负在降魔大圣一个人身上，自然会溢出。”
香菱：“璃月有很多仙人吧，为什么其它仙人不去帮忙？”
留云借风真君：“我们……”
降魔大圣：“这是我的报应，理应由我一人承受，更何况若是其它仙人出手，难免多生事端。”
削月筑阳真君：“魔神残渣非同小可，数千年来也只有降魔大圣一人承受了下来，若是业障加诸在我等之身，定会引起璃月祸事。”
若陀龙王：“就像我当初那样。”
曾经的若陀因磨损发疯，摩拉克斯不得已将他封印在层岩巨渊。
而若是一位仙人因业障而磨损疯狂的话，对如今的璃月而言必是一场祸端。
琪亚娜：“啊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感觉就是一个死循环扣在这里啊！”
符华：“难道就没有那种可以无惧魔神怨念，业障加身也丝毫无碍的人吗？”
温迪：“抱歉，没有的，至少我们这边肯定没有。”
想啥呢。
要是真有那种人，摩拉克斯还用得着召集夜叉仙众去清理魔神怨念么？
奥托：“谁说没有的？意志坚定如明镜，绝不会被任何因素干扰，哪怕历经无数岁月也依旧毫无波澜的人，我们这里就有一位。”
符华：“奥托你说的是谁？”
识之律者：“呵呵，奥托那混蛋说的是谁呢？这可真让人难以捉摸，你是是不是，老古董？”
符华：“难道小识你也知道？”
识之律者：“……”
布洛妮娅：“班长，奥托主教说的很明显就是你啊！”
神州的赤鸢仙人，上个世纪的融合战士，将剑心修炼至能释放太虚剑神，五万年的岁月仍未改变初心的人。
在心静和意志上，或许世间无人能和符华相提并论。
当然……是千年前的赤鸢仙人，而不是现在的班长符华。
温迪：“赤鸢仙人，五万年的磨损……恐怖如斯，摩拉克斯，你遭得住吗？”
钟离：“……”
不至于，不至于。
尽管在魔神之中，摩拉克斯的寿命灵魂也是最坚韧的一批，但千年的磨损都让他面目全非。
五万年磨损什么的……
估计除了天理之外，谁都驾驭不住。
雷电芽衣：“那要不然就让班长来帮忙吧，既然我能过来的话，说不定班长也行。”
符华：“那个……虽然很想帮忙，但是现在的我剑心碎了，最关键的是失去了那些记忆，可能帮不到忙。”
降魔大圣：“无妨，能有这份心，就已经很感谢前辈了。”
五万年的赤鸢仙人，魈觉得自己这声前辈叫的不亏。
识之律者：“老古董这样就好，以前你那冷冰冰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可爱，那样肯定一点都不好玩。”
符华：“不是，我有什么好玩的……”
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每天黏在自己身上就算了，还总是说一些令自己脸红心跳的话。
弄得赤鸢仙人好是羞涩。
也不知道是从谁那里学来的。
胡桃：“好了好了，钟离别待在屋子里泡茶了，你有的忙了。”
钟离：“是之前那人拜托清理邪祟的事情吧，那我便走一趟。”
尽管不想暴露身份，可是璃月子民的住处出现疑似魔神残渣这种事情，钟离也不能真的不管。
而且胡堂主连钱都收了，总得去看看才是。
……
荻花洲，位于望舒客栈上方，四面环水。
清风拂过水面，带着马尾一起药业，一直吹到草地上，唤起片刻的萧瑟之情。
“钟离，你在看什么呢？”
古灵精怪的胡堂主走在前面，看着钟离突然停下脚步忍不住问道。
“荻花洲，曾经一度荒芜……不，那也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堂主听听就行。”
摇了摇头，钟离朝着约定的地方走去，方言就可以看到目的地。
记得就是那一次，荻花之海被激战刮倒了大片，和璞鸢深埋在地里，魈险些无法安然离去。
还是巴巴托斯那家伙恰好撞见，从蒙德而起，掠过万水千山吹来了宜人的清风。
“钟离，我们到了，你看需要多久搞定。”
指着前方，胡桃忍不住皱眉。
连她都能隐隐感受到不对劲，刚踏进门就有一种被危险的东西盯上了的感觉，似乎随时都会被邪祟缠身。
不过有全璃月最厚，最有安全感的人在身边，胡堂主可以说是非常放心。
闪避键都可以抠掉了。
“好大的房子，果然是一家大客户呢，可惜今天家里面没人，不然我还能多推销几个客户出来。”
看着前方的大院子，胡堂主对这件事情稍有一点遗憾。
她都想好一大串的说法了。
比如什么此地山水秀丽，正是一个入土为安的好地方。先买先得，要是下一次又发生闹鬼的事情，就可以防患于未然。要是对往生堂的服务感到满意的话，还可以第二碑半价打折扣。
就冲这些精美的词藻，充满现代感的推销方案，胡桃就不信自己还拉不到客户。
“胡堂主，我们这次来是解决麻烦的，不是帮助他们入土为安的。”
钟离眉头一挑，忍不住说道。
“而且也只是很普通的邪祟作乱罢了，并不是什么棘手的麻烦，不用提前给人家预定位置。”
走到一处井口旁，钟离翘着下方的井水开始泛起淡淡的黑气，很快就确定了这家病害的源头。
“钟离你怎么了，不是说没什么问题吗，难道出意外了？”
胡桃看自家客卿突然停顿了一下，有些好奇。
“不，没多大的问题，胡堂主你可以去收尾款了。”
“好耶，那钟离你慢慢弄，我先回去给你准备烤鱼！”
瞧见自家堂主的身影逐渐走远，钟离才把目光放到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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