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018_一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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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018

  曾尧逸替梁萦柔还清了父亲的债务,又提供了良好的生活条件给她,如果想要离开,理应告知曾尧逸一声,只是她做不到与他当面道别,梁萦柔决定还是留封信给曾尧逸。

  只是对著空白的信纸,梁萦柔的眼眶就渐渐湿了,她跟曾尧逸这麽多年,那麽浓烈炙热的感情,仅凭著一张轻飘飘的信纸,就要斩断所有的一切,她无法抑制内心的伤痛。

  梁萦柔视线模糊,她提笔开始写字,才写了尧逸两个字,眼眶里低落的泪水就迅速地晕开来,笔迹斑驳,她拿手背擦了擦眼泪,继续努力地拼凑那点残余的组织能力。

  仅仅一封信就用尽了梁萦柔所有的能量,想到马上就要跟曾尧逸分离,梁萦柔就痛彻心扉,可是她不能再继续留下来,不然她会失去自我的。

  梁萦柔信里的内容只简单地阐述了自己离开的理由,她认为既然曾尧逸喜欢上了别人,他们就没再继续的必要了,也顺带提了那笔钱的事情,保证有朝之日一定会还清的。

  梁萦柔仔仔细细看著笔迹模糊的信纸,基本上每处都有她的眼泪,梁萦柔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麽能哭,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梁萦柔将信纸压在床头的台灯下,只简单地带上自己的衣服,像往常外出一样踏出大门,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幢建筑物,心里轻轻地说了再见两个字。

  梁萦柔事先决定了去她一直向往的城市,只是她还没踏上离开的火车,就被曾尧逸的人给逮住了,带头的正是怒火中烧的曾尧逸,他的眼神那麽陌生,梁萦柔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人一样,她紧紧地揪著手上的包包,坚定地说道:“我要走了。”

  “妄想。”曾尧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手下,立即上来两个人把她架到了车子里,场面简直就像一起绑架。

  梁萦柔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没有做出激烈的反抗,她以为信里的内容讲得很清楚,曾尧逸会明白她的处境,可是现在劳师动众地将她绑回去想干嘛?

  曾尧逸的手下不敢太粗暴,但是动作也称不上温柔,他们直接把梁萦柔推进车子里,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曾尧逸就坐到她旁边,而车门已经上锁。

  梁萦柔很清楚能察觉到自己的离开让曾尧逸彻底动怒了,就算两个人的感情进入冰冻期,曾尧逸也不曾正式跟她发过火,只是冷淡得像个路人而已,可是现在的他如同一只怒吼的狮子,太具有侵略性和危险性了。

  可是梁萦柔觉得自己没错,他都另结新欢了,她为什麽还要留在他身边,看著他跟别人亲昵欢好吗?她这麽识趣地让所有位置让出来,难道不是更如他心意吗?

  暴怒的男人从来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等车子进入大院後,曾尧逸连拉带拽把人从车子里扯出来,程庭若本来想上来劝阻,曾尧逸怒吼一声:“全他妈给我滚!”

  “阿若……救我。”梁萦柔本能地向人求救,他对於现在的曾尧逸太陌生了,根本无法预料他会做出什麽事情,她只是不想看见他跟别人好而已,离开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事情,凭什麽受到这种待遇。

  “老大,有话好好说。”程庭若惊慌地劝道,“你会吓著嫂子的。”

  “她有那个胆子离开,就该有承担後果的觉悟,谁再敢求情一句,就别再认我做老大。”曾尧逸冷峻yīn戾地看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梁萦柔这才意识到可怕,曾尧逸平时是最重兄弟感情的,他甚至可以为了他们赴汤蹈火,如今能说出这麽绝情的话,是摆明了不让任何人来搭救她。

  曾尧逸的五指紧紧捏著梁萦柔的手臂,她很痛,觉得骨头都要别捏碎了,曾尧逸大力地摔上大门,响声震耳欲聋,梁萦柔很没骨气地求饶道:“尧逸……我错了……你弄疼我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梁萦柔示弱的声音总算让曾尧逸正视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这样才能让你记住教训。”

  说完他对於彼此之间的拉扯失去了耐性,直接将梁萦柔抗到了肩上,无视她的挣扎,脚步很快地到了房间里。

  曾尧逸毫无怜惜之意,把梁萦柔扔到床上後,就用身子压住她,他快速地解下自己的皮带,将她挣扎的双手给绑住,这次曾尧逸第一次对她动粗,梁萦柔害怕地身体颤抖,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哭喊道:“曾尧逸!你放开我……”

  曾尧逸扯住梁萦柔的长发,咬牙切齿道:“谁他妈给你的权利,说你可以离开的?”

  “我有人生自由的!”梁萦柔的头皮被曾尧逸扯得疼痛不已,表情也跟著扭曲,她从来不知道曾尧逸无情起来,可以那麽吓人。

  “人生自由?”曾尧逸脸上尽是嘲讽,“你当初像个婊子一样来勾引我,我就说了你没有离开的权利,怎麽?现在被我肏了几年,被我手下叫几声嫂子,就以为自己是谁了?我就算不要你了,你也他妈在这里给我待著。”

  梁萦柔知道盛怒之下的话不能完全当真,可是曾尧逸的话太伤人了,他骂她是婊子,把她对他的感情践踏成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却比任何利器都致命。

  梁萦柔的眼泪瞬间决堤了,她陌生地盯著上方的男人,她很想反驳他的话,可是喉咙发紧,始终发不出一个音节。

  曾尧逸将梁萦柔翻了个身,用力地扯碎她的内裤,然後掏出自己火热的巨jīng,蛮横地将硬物捅进她的私处,梁萦柔的甬道很干涩逼仄,这一下让她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可是曾尧逸仿佛还嫌不够,开始抽动坚硬的肉棍,一阵阵的刺痛不断地传来,梁萦柔知道自己流血了,而血液的溢出又恰恰润湿了肉穴,这让曾尧逸的抽插顺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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