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 44 章(改错字)_给我渣!
笔趣阁 > 给我渣! > 第44章 第 44 章(改错字)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44章 第 44 章(改错字)

  10.

  “……哈??”

  陈斯然当即清醒了:“白钧言你要做什么,你又不是gay,直男骗gay,天打雷劈!”

  白钧言手里两把筷子活似一对铡刀:“那又怎么,就因为我是直男,我不会被渣男皮相迷惑,很完美啊。”

  陈斯然不懂,平日看起来特别温和的一个人,有时候却能有这样可怕的报复心,报复的手段有那么多种,偏偏选择了这种以牙还牙的方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你怎么装gay,你会撒娇吗?”

  “不会。”

  “你这人,又不会卖萌,又不会撒娇,你除了声音好听一点,嘴皮子花点,长得……长得虽然不差。”是长得很干净顺眼的类型,皮肤白净,瞧着家教家底好,且越看越耐看,有酒窝,蛮讨gay喜欢的。

  “但是拜托,我这个上海艾玛沃森从他面前走过他都面不改色!你觉得哪点能吸引别人?”

  “呵,请问艾玛沃森小姐本人知道这件事吗?她要是知道,肯定连夜爬上崆峒山,许仕林找了胡媚娘,你不要碧莲了。”

  “白钧言你这张嘴……救命。”他戴上了痛苦面具,发誓努力学歇后语,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

  “你少管,我有办法。”接触下来,白钧言甚至觉得李赫有点m,当然那可能只是表象。其实……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很不一样,肉眼来看,根本不像那种人渣。

  但很多明星被爆出这种丑闻前,大家都想不到他竟然是那种人,所以,不能以表象为推测。

  “你有什么法子,你还在贴吧下载撩汉手册,你不信就去试试,你用那些,往身上倒红酒的方式吗,人家不当场起诉你才怪!”

  可白钧言说什么都不信他了,陈斯然的方式要是奏效,还用得着自己亲自出马吗?

  夜幕深沉,二人告别,陈斯然进了地下通道,白钧言坐上出租车,他特意调出之前私家侦探调查的资料,又看了一遍。

  李赫是独子,李辉唯一的儿子。

  今夜有月食,深蓝夜空上挂着一轮诡谲的血月,出租司机说:“网上有人说,这种异象最好不要看,会有坏事发生。”

  “是吗?”哪来的这样的说法。

  兴许天性就不信邪,他听完不仅没有低头,还仰着头盯着多看了一会儿。

  到家后,白钧言看任昭没有上播,就给他打了电话。白钧言最近劝他去寻找一份新感情,任昭虽然嘴上说好,却很不自信:“我住的民宿附近,有家餐厅老板的儿子就很不错。但是人家怎么可能喜欢我,我长得也不行,又没有钱,也没有工作,我家里还……”

  白钧言嘴皮子都说累了,不晓得要开导任昭多少次,告诉他,他真的没有那么差劲,白钧言上网查过这方面资料,因为感情受伤而选择寻死的,不在少数。

  他换了话题:“今天晚上别出门了,有红月,那个看了会倒霉的。”

  红月的影子渐渐退去,就挂在窗外梧桐树后方的当空。

  “是因为月食吗,今晚怎么这么邪门,一直在输,李赫你说,你是不是偷偷请了什么黑财神回家?”

  李赫面前的筹码已经堆积如山了。

  他摇了下头,桌上两张纸牌仍旧盖着,一次都未曾翻过来看过一眼。干净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

  此举早就引起了人的注意:“你从不看手牌,怎么还敢玩到最后?”

  “习惯。”

  唐凌就笑:“这小子我早说了,他是会算牌的,就算他不看手牌,也有赢的底气。跟他玩牌只有输的份,上次,我就输了一辆车给他。”

  “噢,原来唐总你的gamera就是输给了他啊!”

  “算牌,原来玩德扑也能算的吗?”

  “不能,”李赫说,“只能赌概率。”

  “概率,谁不知道赌概率啊!关键是今晚你就没输过。”虽然并非每一把都赢,但没有把握的时候,会很干脆地fold,加上德扑玩法的特殊,导致他桌上一堆筹码。

  “今晚手气好。”他很简洁地解释,把筹码往中央一推。

  一桌十个人都望向他:“allin了?”

  两分钟后,李赫手里筹码全都输光,众人笑他:“赢了一晚上,最后一把全部输给唐凌了,你这是,把好运用光了啊。”

  “赌博不就是如此,牌桌上赢来的,最终都会输出去。”李赫拿上外套,倒是淡定的笑了一下,“我也没筹码了,你们继续慢慢玩。”

  “不是吧,你这就要走了?”有人道,“来我这还有筹码,借你。”

  “不是,有点事要回家,车在外面等我了。”

  “这是家里有人了?”

  李赫还是摇头:“没人,有只狗。”

  “哦……”唐凌想起来了,“你把星期五也托运回来了是吧。”

  他点头。

  唐凌:“你自己住?没有保姆么,不帮你遛狗吗。这才十点半,再多坐会儿。”

  “不了。”李赫解释明天还要上班,“你们慢慢玩,我就不扫兴了。”

  “你还是这样,从来不干半点出格的事。”唐凌有些无奈。在他和李赫认识的十年里,见证对方从稚嫩的少年成长到如今的模样,或许李赫干过最出格的一件事的,就是花了一百万刀买了一家位于怀俄明州的林场——目的只是为了让收养的上百条流浪犬有家可归。

  动物为他提供情绪价值,以至李赫身边从来都没有恋爱对象。

  三年前,二十岁时的唐凌在佳士得买艺术品,不到二十岁的李赫,在林场的湖边钓鱼,亲手下厨招待来林场认养狗狗的陌生人。

  唐凌认识的许多人,同样家境身家的,哪怕聪明、努力,可因为一些天生的优越感,仍然有许多不好的习性。

  而李赫玩冰球,打壁球,爱冲浪,喜欢在沙滩晒太阳,和狗一起玩沙滩排球,没有半点不良嗜好,他被自己带的染上烟瘾,但更过分的,李赫说什么也不碰。

  “这样,也不能让你白输,小燦,”唐凌唤来家里表弟,“你带小赫哥去酒窖,把我刚带回来那瓶perrierjouet给他捎上。”

  沈燦刚刚就坐在唐凌背后,一直看他打牌,没有挪过窝。闻言起身,在前面领路,带李赫下了酒窖。地窖里气温低,黑砖缝隙里横着放置了数不清的酒瓶,被灯光烘烤得温暖而干燥。

  沈燦找到唐凌刚带回的酒,小声地问他:“小赫哥,我好奇一个问题,可以问吗?”

  “你说。”

  “你真的会算牌么?”

  “当然不。”

  “那我哥说你会算,以前他输给你好多钱。”

  “要是会算,刚刚会输给你哥么?”

  沈燦想了想,把酒用皮箱装好递给李赫,黑溜溜的眼睛直视着他:“不过,你刚刚赢了那么多把,最后一把,我看着像是故意输的。”

  李赫露出一个很细微的笑,回首看着他道:“你还在念书吧?”

  沈燦目光扑朔,脸颊微红:“嗯,念大一了,去年我考试,你还让我加油的。”

  李赫对这件事没记性,唐凌的表弟他只见过两三次,闻言道:“少钻研别人打牌,赌是害人的,要认真读书。”

  “嗯,好,我记住了,我不打,我就是看看。”

  两人说着话出去时,被张超看见了,注意到唐凌他弟贴李赫贴得很近,一脸的笑意,眉心就是一拧,有种不太好的直觉。

  当晚,张超就打电话给他,提了一嘴:“唐凌他弟是个gay,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

  “小心什么,他只跟我说了四句话还是五句话,他也不知道我是吧。”李赫正在浴缸里泡澡,香薰蜡烛火光摇曳,飘出天竺葵的淡淡幽香。

  张超一时无语:“那些gay,有gay达的你懂吗,你再像直男你也是弯的!他看你眼神不对劲啊,你信我的,离远一点就是了,除非你也想跟人家小孩子玩。”

  “不想。”

  “那就远一点。”

  “好。”李赫答应了,正好又看见沈燦给他发了消息,半小时前,沈燦问他到家没有,他方才回了,说到了,沈燦又发了消息问他:“小赫哥,你过几天跨年夜有什么安排吗?”

  李赫回:“跟家里人吃饭。”

  沈燦似乎打算再约他,因为张超提了醒,李赫很干脆地用晚安为结尾,结束了对话。

  31号这天跨年,李赫赶在快闭馆前去了美术馆,下午三点半,美术馆人烟稀少,空旷的展厅被清水混凝土包裹住,他站在雕塑作品《腐烂》的围栏前,展品前那冷冰冰的聚光灯是唯一的光源。

  一旁的美术馆员工见他脸色沉着,主动说:“今晚就会撤展了,所以这件展品其实在这里已经放了有一个月了,而因为腐烂而产生的些微异味,是该展出的一部分,虽然有很多人反映,但艺术家仍然坚持不打扫,而是保持原样。”

  在刚刚进园区的时候,李赫就瞥见了白钧言,对方应该是给同事买咖啡去了,手里提着白色的马苏盒,从那边咖啡厅出来。

  尽管看见了,他却没有找白钧言,而是询问这位主动为他介绍的员工:“这些展品,撤展后会搬到哪里去?”

  “……一般是寄回艺术家的手里,有的艺术家是自己叫物流来搬走。”

  “那这一件呢?”他指着那几乎无人问津的黑色雕塑。

  “……这,我就不清楚了。”

  李赫问:“如果我想买下它呢?或许,你们美术馆能帮我联系到这位叫李煊的艺术家吗。”

  员工摇了下头:“这要策展人才有权限,有的展品是非卖品,先生不妨去那边办公区域问问我们策展人……啊,小白,”这位员工忽然看见路过的白钧言,“小白,这位先生想买展品,你有空给他简单介绍一下吗?”

  白钧言是实习生,他长得乖巧温和,脾性好,所以同事也都管他叫小白。

  被这么一唤,白钧言扭头看见李赫,一瞬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怎么又来美术馆了??

  李赫注意到他,也是愣了下,旋即很礼貌地朝他点头:“你好。”

  “你喜欢这件展品?”白钧言怀里抱着展出文件,走到李赫面前,声音很平,“那跟我谈吧,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李赫说:“我很喜欢这件展品,你可以联系上它的设计者吗?”

  白钧言扫了一眼展台前的文字信息,依稀记得这个好像是同事在对接,但是由于本次展出对接了上百人,他印象也不深刻,这会儿面不改色地道:“不一定,有的艺术家,我们一直对接的都是他的助理,我可以帮你问问他有没有出售作品的意思。”

  “麻烦你了,”李赫又问,“大概多久能有消息呢?”

  “我不能确定,给我留个手机号……”白钧言笑眯眯的,“算了,你给我个微信吧。”

  白钧言掏出手机,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你扫我,有消息我通知你。”

  这事的确很要紧,李赫根本没有多想,直接扫了,屏幕上出现对方的网名。

  “……纸吸管滚粗宇宙,这个是你吗?”

  白钧言:“……”

  见他不说话,李赫不再多言,颔首:“多谢,麻烦了。”

  “没关系,就……”白钧言垂首道,“就当……就当是给你的道歉吧。”

  李赫不解地“嗯?”了一声。

  白钧言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不自在,别开头去,声音很轻微:“那天晚上,你没丢什么东西吧?”

  “哪天?”

  “喝酒那天。”白钧言埋着头,“其实我回来找你已经挺晚的了,看见你上车我没喊你,就离开了。”

  “哦,”李赫想起来了,低头看着他不太自在的模样,“那天啊,丢了。”

  “……”

  白钧言心猛地一提。

  不会吧,渣男不会要讹自己吧?!

  以渣男的人品,真的很可能!

  白钧言又问:“丢了什么,贵重吗?”

  “很贵。”李赫没有放过他有些忐忑的神色,笑道,“我的脸丢了。”

  说起白钧言和任昭的关系有多铁,是从小到大认识的朋友都会误会是亲兄弟的程度。

  任昭是白钧言的发小,两人父辈就是好友,打小认识。

  白钧言家里做建材生意,任家从政,但早年出了点事爸爸被双规,从十五楼跳下去当场身亡,家道中落后,妈妈再嫁把他养大,又生了个弟弟。

  正因为此,高中时任昭跟家里出柜,也没有受到过多的阻碍。

  任昭妈妈生了弟弟后,得了产后抑郁。

  所以任昭过得很不好,家人对他漠不关心,他也变得不爱学习,家里骂他没结果,索性也不管了。任昭自暴自弃更不愿意去学校了,只有白叔叔一家还对他好。

  白钧言记得他生日,一家出门旅游的时候还带着他一起去,帮他办转学,两人一起在私立中学念一个班。

  那会儿起,他就爱来白钧言家里住,跟白钧言玩一起、住一起。

  天津人念“白钧言”三个字,念快了就是“白卷”,任昭跟着白叔叔白阿姨一起,叫他小名卷卷。

  两人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不过白钧言在多伦多上的本科,任昭在上海念某二本。

  发小从小缺爱,这样的性格容易被情绪操控,白钧言不难想象,渣男是如何可恨的pua他的。

  周六下午,刚在美术馆入职没两天白钧言,终于腾出了时间,在咖啡店约见了帮他查事的“私家侦探”。

  侦探很靠谱,一周就查出了结果,将纸质文件神神秘秘地从玻璃桌上推给对面的白钧言,声音压得很低:“白先生,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白钧言从对方的茶褐色墨镜上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他低头翻开文件夹,第一页是一张偷拍的照片,男人从黑色慕尚下车,落雨天,司机给他撑着一把墨黑色的大伞。男人长得很高,黑伞半遮住脸,看不清长相,只能隐约看见清晰的下颚线露出来,整个画面有种说不出的、肃穆的贵气。

  几乎是一眼,白钧言就能确信,这就是那个该死的渣男!

  因为这辆宾利车,是任昭提过的。

  “他司机开着宾利来给我送伞,那一刻,我就是小说主角。”

  侦探察言观色,不无得意地露出牙齿:“白先生,是他吗?”

  “…是,”白钧言咬牙切齿,几乎是拽一般将薄薄的照片捏得变形,接着他翻页,看见了下面的资料,渣男叫李赫,男,二十三岁,李辉的独子。

  下面还有住址,喜欢去的咖啡厅,工作单位等信息。

  “他是什么,韩国人吗?名字怎么一股子棒子味道。”

  “不是韩国人。”

  侦探打量着对面的年轻人,五官虽然很嫩,皮肤白生生的,神色却透出一股气定神闲的傲气。他干这一行,看人准,一看便知是个养尊处优、大概学识也很高,家底也不错的青年。

  “你往下看,由于你要的只是简单的资料,所以只有这几页,没问题的话,就结下尾款吧?”

  付了钱,侦探离开,白钧言却没走,他拨通了任昭的电话,试探道:“我刚在路上看见一辆车,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我记得,那个渣男座驾就是慕尚吧……?”

  “是……”任昭不懂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来,“上海那么多宾利,多半不是他的。”

  “嗯嗯,我就是觉得像嘛,当时又生气,就踢了一脚,我记得,车牌号好像是,5…541,对,就是这个。我还拍了照片,发给你看。”

  白钧言把侦探拍的,那张司机为他撑伞的侧脸远照发了过去,车牌号很清晰。

  “……”

  任昭沉默了。

  “喂?昭昭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就是他吧?”

  过了几秒,电话那头才“嗯”了一声。

  照片看着有些模糊,但依稀是那个人。

  而且任昭记得的,那天司机开着车来为他送伞,任昭看见车牌的时候还笑疯了,因为车牌号刚好是541,读起来很像“我是1”。

  “是他…上海真的好小,”他语气带着一丝痛苦,“钧言,你真的不要去找他麻烦,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不想再跟那个人有半点瓜葛。”

  “好好好,我不找他麻烦,你别担心了。”

  确认就是此人,白钧言打开笔电里命名为“百年鸟龟下臭卵大作战”的文档。

  这是他的习惯,第一步找到渣男,已经完成了;第二步找人勾引渣男,人选也有;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快到他和陈斯然约好的时间了。

  白钧言身边亲近的朋友里,只有任昭是gay。对于发小的性取向,白钧言起初心情很复杂,但很快就能接受,还反过来安慰忐忑的任昭:“没关系的兄弟,这是天生的,也不是你能选的。”

  他并未疏远任昭。

  而今天约见的陈斯然,便是个此中高手。他是白钧言念预科的时候认识的朋友,一年预科没念完,人就因为家庭变故回国了,那时候两人是住在一起的。

  陈斯然一直就是个玩咖,和任昭这种纯情小gay相比,俨然两极分化。陈斯然擅长玩弄人心,一个月换一次男友,罗曼史讳莫如深。

  约他见面前,白钧言简单说了情况,本意是要问他:“你圈子广,认识的人多,有没有长得漂亮的,愿意帮我个忙……你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陈斯然问渣男长什么样。

  白钧言说:“……渣男长得不错,皮相很好。”

  “那我知道找谁了。”陈斯然道。

  “谁?”

  “我啊,”陈斯然理所当然,“白钧言你不知道吗,我最擅长玩弄男人心,尤其是这种心肝肺都烂到家的男人,老子来滋醒他!你闺蜜也真是的,怎么为这么个臭男人想不开啊!”

  “……不是闺蜜,那是我发小!”

  “一个意思啦。”

  就这样,陈斯然坐在了白钧言的对面,一张被人工雕刻过的俊秀脸庞,几乎看不出整容痕迹,穿着浅蓝夹白的摇粒绒卫衣,既青春又清纯,单看脸,根本想象不出这是怎样一个妖艳贱-货。

  陈斯然的男人缘女人缘都很好。

  但是有一些让白钧言受不了的毛病,比如,一见面就不客气地把背包丢在沙发上,凑过来抱他:“死丫头!”

  就这么轻轻一抱,白钧言猛地被他身上的香水味给闷到了,涨红一张脸道:“不要这么叫我,神经病,我又不是于正!”

  “我是直男!”他晦气地强调。

  “好啦,”陈斯然坐下来,身上的名牌价值不菲,他甚至非常得意,悠然地喝了口肉桂拿铁:“这个限量版的围巾,前男友送的,花男人钱我很有一套。说吧,渣男叫什么?”

  “这是资料,”白钧言长话短说,坐在他身旁将笔记本打开,“这是plan。”

  陈斯然扫一眼资料:“怎么连个正脸都没有。”

  “这个半侧脸,不是挺清楚的吗?虽然戴着墨镜。”白钧言抽出另一张偷拍照,场景是在健身房,这种健身房瞧着很私人,也不知道那个侦探怎么混进去的,渣男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穿的灰色短裤,露出两条大长腿。

  这一张男人的脸庞被长焦镜头放大了,他上身穿黑色卫衣,黑发很短,不太有精英感,看着还很像学生,跑步时专注的侧脸真的有股英俊逼人的青春气。

  陈斯然“唷”了一声,白钧言也不知道他的目光凝固在哪里,总之不是什么好部位。

  陈斯然认真地看了一遍资料。

  李赫的家貌似在陆家嘴的商圈中心,具体位置不清楚,但健身房的地址调查了出来,侦探先生还特意标注:年费五十万的健身房。

  除此之外,还有他常去的一家意式咖啡厅,在南京西路。

  “哦,这家咖啡厅啊,这个李赫常去的这家老板,我认识哦。”

  陈斯然几乎两眼放光地盯着那张流汗的照片,“极品1啊这是,就冲他这颜值身材,放我们圈子谁管他渣不渣的,这个忙,我肯定帮你!”

  白钧言一阵无言:“陈斯然,你这就是盲人在海底捞甩拉面。”

  陈斯然扭头:“?”

  白钧言面无表情地坐远了一些:“盲人甩拉面,瞎扯,看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别反过来被渣男pua了。”

  “这怎么可能,”陈斯然扬起下巴,“资料看完了,我拿回去研究,我看看你的plan。”

  “喏。”

  陈斯然看向他的十三英寸屏幕。

  他端起咖啡杯,文件标题赫然吸引了他的注意:“百年鸟龟下臭卵?什么意思。”

  “就是老王八蛋没有几8的意思。”

  陈斯然猛地被呛到,一口肉桂咖啡喷在屏幕上。

  空气霎时安静了,白钧言扭头瞪着他。

  “咳,不好意思,”陈斯然马上抽出纸巾擦电脑屏幕,边擦边竖起大拇指,“厉害啊白钧言,歇后语男神啊,家教有方啊。”

  白钧言的外公,是有名的评书先生。

  “好了,你快看看计划,我写的很详细。”

  都是白钧言看了讲师功课,熬夜总结的知识点。

  陈斯然简略看了下,计划分为三步,找机会认识渣男,分析渣男会比较喜欢柔弱内向、没有主见的性子,因为这样比较容易被pua,所以一定要装成渣男的目标对象。在健身房偶遇,在咖啡厅偶遇,在宠物店偶遇——

  根据资料,渣男养了一只叫friday的比格犬,每星期定期带去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本章100个小红包~

  感谢在2022-01-1105:13:58~2022-01-1302:19: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谢谢大家!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您胸小您先请3个;勤劳的小职员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勤劳的小职员、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葵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pretty、辣辣辣辣海带2个;辞岁、葫芦藤儿、江停在我车里、25855101、不是文子是子文、易、阿默、孙嘉遇、31746266、灰亚宁、戚何下飞机了吗、耶~、暖心微笑、爱f、astute、十雪天子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折竹140瓶;volks96瓶;元素52瓶;白朔50瓶;pangting43瓶;嗯哼?42瓶;达达利亚老婆37瓶;疯只美少女、但是他有宁谷啊!、陆陆、游鱼天上宫、梵谷、郭子箖30瓶;薄暮凉夏、哎呀呀呀、kakuyi、金金29瓶;上善非若水21瓶;25855101、devil、点点也小七、玉碗盛来琥珀光、大风把猪刮跑了、666、小黄是只肥狗、是旻旻呀、解梨、suibian、小鱼干丶、蕊、咕咕咕、墨安郢20瓶;璟19瓶;怼他、世旧、阿崖18瓶;freesia、7917瓶;梦梦、江云15瓶;氢化物14瓶;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葵13瓶;arianne11瓶;——想要早睡早起——、%0%、萌萌萌萌咕咕、觅于飞、饺子皮、倾子、往昔、催更菜菜、我也想打野、努力早日毕业的科研狗、昕旖、夜雨声烦烦不烦、coco、春日晒太阳、ktlips、阿默、笮梣、老王总是不想说话、冻感超人的宇宙迷妹、脆皮鸭阅读系统、啾啾啊啾、寒景不知年、呆呆、山鬼、是谢宁呀、狗狗龙你好大的福气、一米倾安、闻喜、44323808、敲好吃的饼干10瓶;leland、簌簌、东篱把酒黄昏后、46207521、tttt9瓶;好运即将来临8瓶;一颗大星星、哈哈哈、瓶瓶罐罐7瓶;阤乜6瓶;木沨、小时光、他们不穿内裤、艺、jene2、扬扬不想起床、喵喵?它喵的、37354658、星案、青霜、pretty、wivi、xiaoguai20171、荼i、子茹、能饮一杯无、亦心、41896406、伯爵、绿色小阿晋5瓶;鳄了条鱼、lamxxy、刘歪歪歪歪歪4瓶;风吹裤衩屁屁凉丶、apx、灰度、雨、长亭、叮咚~夏天到了、3705邪3瓶;恰柠檬、搪瓷、越南小卷粉、椒盐小土豆、默默、大本x亨、独倚高楼、十算、归安、汐汐、洛东东要开心、我人很好、好肥呀、七里2瓶;允倾城、小邓、35415411、君月、潇、aha、羽隹、34774277、兔子叽叽、41221751、一个小盆友-、江停在我车里、一地零落的闲散、闪电、笨蛋美人谁不爱呢、阮阮、25141933、停过、远远、沈彩、喻九川、37891525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u9.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u9.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