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世禁锢的白月光24_病娇美人不当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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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世禁锢的白月光24

  。。「娘娘,用膳时间到了。」

  婢女阿左俯身,小心翼翼地在我耳边提醒。

  「什么时辰了?」

  出口透着几分嘶哑,许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久了,我竟然被自己这如同老妪一般的声音吓到。

  阿左弯腰扶着我,察觉到我的手异于平常的冰冷,心疼地替我拿来一个暖炉「回娘娘,已经是酉时了。」

  「酉时……」

  暖炉热乎乎的,似乎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气,我呢喃着这两个字,心下万般清楚,那个人,快来了。

  果然,太监尖锐的声音从宫门响起——

  「皇上驾到!」

  算不上心有灵犀,只是他每次都是这个点过来,这三年,早就成了习惯。

  「臣妾恭迎陛下。」

  我是南苏,当今皇帝君怀的妻子,大越国的皇后。

  我出身平平,听说君怀还是游历在外的闲散王爷时,我就已经成为了他的结发妻。

  是的,听说。

  君怀告诉我,我深爱他,他亦深爱我,在解决南景国的叛乱之时,有敌人偷袭他,而我替他挡了,受了重伤,因此失了记忆。

  我醒来的时候,君怀满身狼狈跪在我床前,深邃的凤眸布满了血丝,大掌死死攥紧我的手,青涩的胡茬落满俊美的脸庞。

  浑身都疼,可我不认识他,我试图抽回我的手,他仿佛受了惊吓,慌乱抬眸看着我。

  眼底的不安暴露在我眼前。

  那双眼睛,我总觉得它承载了无限的悲伤苦楚。

  可我不明白。

  在君怀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我抽回了自己的手,眼底满是平静,却又落满了警惕「你是谁?」

  他似乎愣住了,猩红的眼眸试图从我身上找出伪装的痕迹,可我不明所以,坦荡地任由他试探。

  僵持不到一会儿,他似乎败下阵来,低哑的声音响起「苏苏,我是你的夫君,我是君怀。」

  我总觉得,那次的伤,真真地伤到了脑子,否则,为什么一见到他,我的心就止不住地发颤,他说的话,我竟是没有半分怀疑。

  养伤期间,他对我极尽温柔体贴,像是弥补过往的亏欠。

  「阿怀,我喜欢南景,我们一起生活在这里好吗?」

  南景夜空是最迷人的,躺在君怀怀里,我总是忍不住眯着眼,指尖轻轻数着头顶的一片闪烁的星星。

  我喜欢这里,发自心底的喜欢,南景的晚风吹过,我身心都得到了母亲般地抚慰。哪怕君怀告诉我,我是大越人,可我依然觉得,我生来就属于南景。

  在南景的君怀是独属于我的阿怀,哪怕我的要求等同于让他放弃了大越的王权富贵,他也笑着应下「好,苏苏喜欢,我便陪着苏苏待在南景一辈子。」

  可我的阿怀食言了。

  五王逼宫,阿怀被迫回到大越皇宫救驾。

  临行前,他把我安排给心腹,让他们务必确保我的安危。

  「苏苏,」阿怀冰冷的战甲透着寒光,他温暖的大掌小心翼翼拖起我的脸颊,捏了捏两边被他养出来的小奶膘,低沉磁性的声线带着安抚和不容置喙「你乖乖待在南景,等平定了叛乱,我就回来陪你。」

  南景有神,是白泽兽。

  这是阿怀陪我游玩时,南景一位阿婆告诉我的。

  自从阿怀回到大越,我便每日祈求白泽,希望它保佑我的阿怀,平安归来,回到我身边。

  叛乱平定了,可我等来的不是阿怀,是浩浩荡荡的军队。

  黑云压城一般的气势,他们跪在我面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大越的军旗飘扬在南景的上空,铁马嘶吼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脑海中迅速闪过铁骑践踏的情景,我忍不住,后退一步。

  「阿怀,你不是说,要陪我待在南景吗?」

  这是我见到我的阿怀说的第一句话。

  比起离开之前,他更消瘦了,下颚冷峻凉薄,可金丝勾边绣出的龙袍穿在我的阿怀身上,似乎没有任何违和感,仿佛他天生就该坐上那个位子。

  「娘娘,不得无礼!」

  是一个很老的太监在训斥我,我抬头看过去,阿怀局促不安地看着我,听到老太监的话,他冷冷看了过去,随后让所有人退了下去。

  厚重的大门被关上。

  阿怀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上走下来「苏苏,我好想你。」他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力度之大让我毫不怀疑,他恨不得将我揉进骨子里。

  我没有叫疼,温顺而乖巧地任由他抱紧,我在等我的阿怀给我一个说法。

  许是由于我的乖巧,阿怀他终于找回了理智,他将手松开了些,却不完全放开我,他凑近我的耳朵,低声呢喃「苏苏,你等我半年好不好?我会在半年内处理好这里的所有事,然后陪你在南景生活一辈子。」

  我察觉到了他有苦衷,我在这一刻,甚至更早,在他回大越的那一刻起,意识到,他不仅是我的阿怀,还是大越骁勇善战的守护神九王爷君怀,他有他不能推辞的责任。

  我伸手抱住了他,脑袋安静地靠在阿怀的胸膛,听着它的跳动「好,我等你。」

  ————

  「苏苏,你又在外面吹风。」

  我起身的时候,脚踉跄了一下,君怀下意识地伸手过来扶我,却被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让陛下担心了,臣妾只是刚出来散散心。」我不是没有注意到君怀眼底的暗沉失落,可脚踝处不时的疼痛却让我本能地抗拒眼前这个体贴入微的男人。

  在等待阿怀的半年里,许是怕我无聊,阿怀找来了教导礼仪的姑姑,一点一点教导我宫中的礼仪,教导我怎样做好一国之母。

  每当教导姑姑被我气到瞪眼睛的时候,我总会钻进阿怀怀里,笑眯了眼「阿怀阿怀,我好笨啊,怎么都学不会。你说我会不会是个假的大越人啊,这些礼仪我像是完全没有接触过一样。」

  我下意识地忽略了阿怀在我话落的时候,身体的僵硬,他像哄孩子一般,揉了揉我的脑袋,温声细语「别胡说,苏苏是最聪明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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