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三章 毕业 会议
第一卷第一〇三章毕业会议
短短的几天时间，白郎土匪在陕南遭遇陕西陆军几次打击就被消灭大半，只剩两千多残部逃进大巴山区的消息着实让整个参与围剿的北洋和各省军队吃了一惊。两年多时间里，先后有河南陆军各部下两个师、河南护军使、奉军第二混成旅、毅军、镇嵩军、皖军、鄂军、张凤翔陕军、北洋第六师等军队交过手，都没有给白郎部造成过如此沉重的打击，反倒自身多有损失。如今听说白郎在陕南汉中地区遭受陕西军队重创，溃逃大巴山，众人顿觉松了一口气----白郎终于不会到中原来了！和下面的人相比，袁世凯更是感到轻松和高兴，除了发电报给四川都督胡景伊调兵清剿严加防范之外，还特意任命赵四明为“任威将军”。这一称号本来是要到今年六月份才要实施的，现在看来袁世凯已经高兴过头了。
为了表彰陕西都督赵四明，袁世凯不仅授予他“任威将军”称号，还默许了他控制了原来由日本人参与开发的延长石油厂。此时的袁世凯，还根本不清楚石油对国家的重要性；反正中国很多东西都是从国外购买的，延长的石油也仅仅只是能够炼制成点灯的洋油（煤油）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所以，对一个地方大员控制了石油发一点小财袁世凯根本就不会在意。
其实延长石油厂，从几年前就已经让赵天一盯上了；一九一〇年，日本石油株式会社社长内藤文宽介绍给陕西巡抚恩寿的日本理学博士大冢专一，以及技术员关川德次郎、板垣仓吉、樱井清次郎、远藤幸次郎等刚到西安，就被从山西派出的人设法赶出了陕西，那个时候赵天一还在美国学习。到一九一〇年年底，石油厂和日本人签订的技术合作期限已到，原本日本人还想再接着签几年合同，却被告知此处不再生产石油，随即日本籍技师左藤弥市郎离开延长返回国内。
到了今天，这块中国人的石油宝地终于回到知道它重要性的中国人怀中，在济南接到赵四明电报的赵天一，立即电告美国的美孚石油化工公司，运送了一批先进的采油和炼油设备回国，同时将在美国的雇员带一些回来。现在的美孚石油化工公司，已经是美国几家大的石油公司之一，专门炼制赵天一自己油井打出的石油，然后在买到世界各国，包括运送1到中国山西。
一九一四年五月十日，包头黄河大铁桥终于建成通车。这座从赵天一刚从美国回来就开始设计建造的黄河大桥，光是地质勘查勘测从一九一二年五月开始到十一月，就用了七个多月时间，最后经过十八个月的修建终于完成。美国桥梁设计大师、加州州立大学土木工程学院的兰克多教授终于在中国的一座大桥上留下里他自己的名字；兴高采烈的出席完包头的剪裁仪式，兰克多教授和他的助手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吴堡县。那里，还有一座桥梁施工，正等着教授去指挥、检查。毕业于耶鲁大学土木工程专业赵天一四姑的儿子尹新华，也全程参与了桥梁的勘察设计和施工建设，并成为兰克多教授最主要的助手。
一九一四年五月二十日，太原，陆军军官学校，第一期学员毕业的日子。从一九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开学，到今年的五月，学员们已经完成了两年正规的军事教育学习。两年时间里，四百六十名学员按照已经分好的学科学习了步兵科、炮兵科、工兵科、经理科、政治科、航空科、参谋科、史战术、兵器学、情报学、工程学、装甲学等方面的知识。这四百六十人中，工兵科五十人，经理政治科四十四人，航空科二十人，参谋科二十三人、炮兵科一百二十人，步兵科两百〇三人；航空科二十人从这里毕业以后，还要到包头的航空大学进行飞机驾驶等方面的学习。
目前的太原军官学校第二期学员已经开始上课，他们上一三年夏季招生，九月开学的。这一期的学习学科中，增加了海军科和海军航空兵这两个学科，不过上学地点却是在国外，而且后者还停留在理论阶段，并没有形成学科。赵天一的想法是，一九一七年自己就可以建造航空母舰了，那个时候，海军航空兵就大有用场；日本海军现在不就有了水上飞机了吗！
毕业典礼是在上午九时开始，赵天一是今天早上秘密从济南坐飞机赶过来的，飞机天蒙蒙亮就从济南起飞，以运-1飞机两百五十六公里的时速，两个小时不到就飞到了太原。参加今天毕业典礼会议的还有甘肃省实际掌权者陈子华、陕西都督赵四明、参谋长马跃等人；留住山西的北洋陆军第七师、第十四师和山西陆军几个师的师长也参加了这次典礼，西藏都督（内部称呼）李树峰也在化妆之后出席了这次典礼。
在给二十名优秀学员颁发了奖章和配枪（所有军官学校和士官学校毕业的学员都会得到一把特制的柯尔特自动手枪，上面有专门的铭文，声明枪的主人和他们在军校的编号），所有学员和赵天一这位校长合影留念之后就到教务处领取自己的分配单位。由于赵天一自己时间紧张，加上身份特殊，他没有在学员们的毕业典礼上讲话，只是将这一期学员中的傅作义、张自忠、李服膺、李生达、孙岳、顾祝同、卫立煌、孙震几个人留了下来，单独和他们见面并做了一些安排。
二十名优秀学员中，就包括了傅作义几人在内，对校长能够接见他们也是感到很欣喜和紧张。这两年时间里面，整个山西的变化发展，作为时常待在太原的他们怎么能不清楚，而军校里面上兵器课时，不时出现的新式武器更让他们年轻的心开始躁动，心里面对这么年轻的校长早就充满了好奇和尊敬。军校里面茶余饭后学员们议论最多的人和事就是赵天一和他的山西军队了。随着甘肃青海等被山西军队控制，*背后山西影子这些风闻在军校出现，随后赵天一被政府任命为参谋次长、山东都督等等，都让这些军校学员们感到或兴奋、或困惑、或愤怒。但是在军校严格的纪律约束之下，他们也只能用心学习，因为学校转告他们一句校长的话话：“同学们级别太低，很多事情还不到告诉你们让你们清楚的时候；时间到了，所有人都会明白。太原军校，上至校长，下到每一个学员，绝对不是卖国贼，也不会容忍卖国贼的出现”！
这一次的见面，也是赵天一特意安排的，因为对这些人的现在，他有一些安排要告诉他们。军校会议室里面，二十名优秀学员整齐的坐在两边，腰杆笔直目不斜视，从外面进来的赵天一对此很是满意。随着门口执勤官‘立正’的口令响起，二十名学员全体起立站好，向走进来的校长和一干军校大员们敬礼。待众人坐下后，赵天一开始讲话，首先对学员们在军校里面的表现给予鼓励，最好开口到：“各位从今天开始就是一名真正的共和**人，而作为军人，特别是共和**人，首要的职责就是对外抵抗侵略，对内保家安民。最近我听说各别学员在议论*是在我们的支持下进行的；在此之前，西藏地方政府就已经宣布他们独立了，政府根本控制不了这个西藏政府。现在西藏还是叫着独立，不过这个独立的西藏地方政府我们可以控制它；我只是想问一句，哪一种情形是噩梦希望看到的？当然是后者，一个被我们可以控制的西藏政府，这就是我的目的。
本来作为一个纯粹的军人，是不应该过问政治的，但这个问题在大家的心里面已经成妖怪了，不说清楚各位心里面会有很多错误的想法。记住，你们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我还是那一句话，太原军官学校里面不会出卖国贼，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一阵掌声从二十名优秀学员中间响起，随后整个会议室里面掌声一片，所有人都站起来为校长的这番话鼓掌。
最后，参谋长马跃宣布了对二十名优秀学员们的安排，这二十人中，傅作义、顾祝同、卫立煌三人将赴美留学，进入西点军校进行为期一年半的进修学习。张自治、李服膺、孙震进入赵天一司令部，担任随身副官及机要参谋；李生达入马跃参谋部，孙岳则去了西藏。另外顾成林、莫林、江印等优秀学员也全部被分配到各师参谋处工作。
这一期学员全部被授予少尉军衔，参谋科二十三人中有五人去了西藏，五人去了甘肃，去充实西北军队的参谋实力。另外十三人，有三人去了东北，加入张柱峰的参谋队伍，三人去了赵四明的陕军，剩下的七人，全部去了山东。作为最主要的步兵科毕业两百〇三人，西北方面分去了五十人，山东方面则分去了一百二十人，剩下的三十三人，被分到东北、陕西和山西。山东新组建了六个警备旅，需要大量军官，就这一个旅也才二十名而已，缺额很大。
分配完毕业生工作之后，赵天一又召开了重要的军事会议，这才是他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也是让李树峰从雪山赶回来的原因。地盘变大了，之前虽然对各方面工作有了一些细分，但军队方面还没有进行系统明确的安排，从山西调出去的几个师，和山西后面组建的师，番号上有些混淆重复等。参加会议的有陈子华、李树峰（西北方面）、赵四明（陕西方面）、张柱峰（东北方面）、航空学校教务长历汝燕和参谋长马跃几个人，新刚刚被任命为赵天一随身副官及机要参谋、秘书的张自治、李服膺和孙震则在会议室门口等待。
这是一次重要的会议，将决定赵天一以及他的部下未来几年发展方向，以及军队细分后的指挥体系；其中重点讨论了即将在几个月后可能爆发的对日军的战争指挥协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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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几天时间，白郎土匪在陕南遭遇陕西陆军几次打击就被消灭大半，只剩两千多残部逃进大巴山区的消息着实让整个参与围剿的北洋和各省军队吃了一惊。两年多时间里，先后有河南陆军各部下两个师、河南护军使、奉军第二混成旅、毅军、镇嵩军、皖军、鄂军、张凤翔陕军、北洋第六师等军队交过手，都没有给白郎部造成过如此沉重的打击，反倒自身多有损失。如今听说白郎在陕南汉中地区遭受陕西军队重创，溃逃大巴山，众人顿觉松了一口气----白郎终于不会到中原来了！和下面的人相比，袁世凯更是感到轻松和高兴，除了发电报给四川都督胡景伊调兵清剿严加防范之外，还特意任命赵四明为“任威将军”。这一称号本来是要到今年六月份才要实施的，现在看来袁世凯已经高兴过头了。
为了表彰陕西都督赵四明，袁世凯不仅授予他“任威将军”称号，还默许了他控制了原来由日本人参与开发的延长石油厂。此时的袁世凯，还根本不清楚石油对国家的重要性；反正中国很多东西都是从国外购买的，延长的石油也仅仅只是能够炼制成点灯的洋油（煤油）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所以，对一个地方大员控制了石油发一点小财袁世凯根本就不会在意。
其实延长石油厂，从几年前就已经让赵天一盯上了；一九一〇年，日本石油株式会社社长内藤文宽介绍给陕西巡抚恩寿的日本理学博士大冢专一，以及技术员关川德次郎、板垣仓吉、樱井清次郎、远藤幸次郎等刚到西安，就被从山西派出的人设法赶出了陕西，那个时候赵天一还在美国学习。到一九一〇年年底，石油厂和日本人签订的技术合作期限已到，原本日本人还想再接着签几年合同，却被告知此处不再生产石油，随即日本籍技师左藤弥市郎离开延长返回国内。
到了今天，这块中国人的石油宝地终于回到知道它重要性的中国人怀中，在济南接到赵四明电报的赵天一，立即电告美国的美孚石油化工公司，运送了一批先进的采油和炼油设备回国，同时将在美国的雇员带一些回来。现在的美孚石油化工公司，已经是美国几家大的石油公司之一，专门炼制赵天一自己油井打出的石油，然后在买到世界各国，包括运送1到中国山西。
一九一四年五月十日，包头黄河大铁桥终于建成通车。这座从赵天一刚从美国回来就开始设计建造的黄河大桥，光是地质勘查勘测从一九一二年五月开始到十一月，就用了七个多月时间，最后经过十八个月的修建终于完成。美国桥梁设计大师、加州州立大学土木工程学院的兰克多教授终于在中国的一座大桥上留下里他自己的名字；兴高采烈的出席完包头的剪裁仪式，兰克多教授和他的助手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吴堡县。那里，还有一座桥梁施工，正等着教授去指挥、检查。毕业于耶鲁大学土木工程专业赵天一四姑的儿子尹新华，也全程参与了桥梁的勘察设计和施工建设，并成为兰克多教授最主要的助手。
一九一四年五月二十日，太原，陆军军官学校，第一期学员毕业的日子。从一九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开学，到今年的五月，学员们已经完成了两年正规的军事教育学习。两年时间里，四百六十名学员按照已经分好的学科学习了步兵科、炮兵科、工兵科、经理科、政治科、航空科、参谋科、史战术、兵器学、情报学、工程学、装甲学等方面的知识。这四百六十人中，工兵科五十人，经理政治科四十四人，航空科二十人，参谋科二十三人、炮兵科一百二十人，步兵科两百〇三人；航空科二十人从这里毕业以后，还要到包头的航空大学进行飞机驾驶等方面的学习。
目前的太原军官学校第二期学员已经开始上课，他们上一三年夏季招生，九月开学的。这一期的学习学科中，增加了海军科和海军航空兵这两个学科，不过上学地点却是在国外，而且后者还停留在理论阶段，并没有形成学科。赵天一的想法是，一九一七年自己就可以建造航空母舰了，那个时候，海军航空兵就大有用场；日本海军现在不就有了水上飞机了吗！
毕业典礼是在上午九时开始，赵天一是今天早上秘密从济南坐飞机赶过来的，飞机天蒙蒙亮就从济南起飞，以运-1飞机两百五十六公里的时速，两个小时不到就飞到了太原。参加今天毕业典礼会议的还有甘肃省实际掌权者陈子华、陕西都督赵四明、参谋长马跃等人；留住山西的北洋陆军第七师、第十四师和山西陆军几个师的师长也参加了这次典礼，西藏都督（内部称呼）李树峰也在化妆之后出席了这次典礼。
在给二十名优秀学员颁发了奖章和配枪（所有军官学校和士官学校毕业的学员都会得到一把特制的柯尔特自动手枪，上面有专门的铭文，声明枪的主人和他们在军校的编号），所有学员和赵天一这位校长合影留念之后就到教务处领取自己的分配单位。由于赵天一自己时间紧张，加上身份特殊，他没有在学员们的毕业典礼上讲话，只是将这一期学员中的傅作义、张自忠、李服膺、李生达、孙岳、顾祝同、卫立煌、孙震几个人留了下来，单独和他们见面并做了一些安排。
二十名优秀学员中，就包括了傅作义几人在内，对校长能够接见他们也是感到很欣喜和紧张。这两年时间里面，整个山西的变化发展，作为时常待在太原的他们怎么能不清楚，而军校里面上兵器课时，不时出现的新式武器更让他们年轻的心开始躁动，心里面对这么年轻的校长早就充满了好奇和尊敬。军校里面茶余饭后学员们议论最多的人和事就是赵天一和他的山西军队了。随着甘肃青海等被山西军队控制，*背后山西影子这些风闻在军校出现，随后赵天一被政府任命为参谋次长、山东都督等等，都让这些军校学员们感到或兴奋、或困惑、或愤怒。但是在军校严格的纪律约束之下，他们也只能用心学习，因为学校转告他们一句校长的话话：“同学们级别太低，很多事情还不到告诉你们让你们清楚的时候；时间到了，所有人都会明白。太原军校，上至校长，下到每一个学员，绝对不是卖国贼，也不会容忍卖国贼的出现”！
这一次的见面，也是赵天一特意安排的，因为对这些人的现在，他有一些安排要告诉他们。军校会议室里面，二十名优秀学员整齐的坐在两边，腰杆笔直目不斜视，从外面进来的赵天一对此很是满意。随着门口执勤官‘立正’的口令响起，二十名学员全体起立站好，向走进来的校长和一干军校大员们敬礼。待众人坐下后，赵天一开始讲话，首先对学员们在军校里面的表现给予鼓励，最好开口到：“各位从今天开始就是一名真正的共和**人，而作为军人，特别是共和**人，首要的职责就是对外抵抗侵略，对内保家安民。最近我听说各别学员在议论*是在我们的支持下进行的；在此之前，西藏地方政府就已经宣布他们独立了，政府根本控制不了这个西藏政府。现在西藏还是叫着独立，不过这个独立的西藏地方政府我们可以控制它；我只是想问一句，哪一种情形是噩梦希望看到的？当然是后者，一个被我们可以控制的西藏政府，这就是我的目的。
本来作为一个纯粹的军人，是不应该过问政治的，但这个问题在大家的心里面已经成妖怪了，不说清楚各位心里面会有很多错误的想法。记住，你们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我还是那一句话，太原军官学校里面不会出卖国贼，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一阵掌声从二十名优秀学员中间响起，随后整个会议室里面掌声一片，所有人都站起来为校长的这番话鼓掌。
最后，参谋长马跃宣布了对二十名优秀学员们的安排，这二十人中，傅作义、顾祝同、卫立煌三人将赴美留学，进入西点军校进行为期一年半的进修学习。张自治、李服膺、孙震进入赵天一司令部，担任随身副官及机要参谋；李生达入马跃参谋部，孙岳则去了西藏。另外顾成林、莫林、江印等优秀学员也全部被分配到各师参谋处工作。
这一期学员全部被授予少尉军衔，参谋科二十三人中有五人去了西藏，五人去了甘肃，去充实西北军队的参谋实力。另外十三人，有三人去了东北，加入张柱峰的参谋队伍，三人去了赵四明的陕军，剩下的七人，全部去了山东。作为最主要的步兵科毕业两百〇三人，西北方面分去了五十人，山东方面则分去了一百二十人，剩下的三十三人，被分到东北、陕西和山西。山东新组建了六个警备旅，需要大量军官，就这一个旅也才二十名而已，缺额很大。
分配完毕业生工作之后，赵天一又召开了重要的军事会议，这才是他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也是让李树峰从雪山赶回来的原因。地盘变大了，之前虽然对各方面工作有了一些细分，但军队方面还没有进行系统明确的安排，从山西调出去的几个师，和山西后面组建的师，番号上有些混淆重复等。参加会议的有陈子华、李树峰（西北方面）、赵四明（陕西方面）、张柱峰（东北方面）、航空学校教务长历汝燕和参谋长马跃几个人，新刚刚被任命为赵天一随身副官及机要参谋、秘书的张自治、李服膺和孙震则在会议室门口等待。
这是一次重要的会议，将决定赵天一以及他的部下未来几年发展方向，以及军队细分后的指挥体系；其中重点讨论了即将在几个月后可能爆发的对日军的战争指挥协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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