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梦_老男人的小娇娇[六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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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梦

  孙师傅接到电话之后,第二天就和邢彩凤一起,带着自己的家伙来了。虽然现在有了机器,但她们很少用到,很多时候很多东西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出来,裁缝店统一收归了,她们接的生意都是亲戚朋友的,不是资本主义。

  孙师傅头发花白,看着十分和蔼,她是孟楚砚父亲的旧识,但不是常常来往。对他要结婚的消息十分高兴,她也勉强算是他的长辈,对以前的事情比较清楚。

  苏音音从楼上下来,孟楚砚拉着她介绍,“孙姨,这是苏音音,我的爱人。”

  “音音,这是我请来做衣服的孙姨,你跟我一起叫就行了,等我去上班的时候,你不会无聊了。”

  苏音音很坦然地和孙师傅打了招呼,对她来说,这估计和她家里的绣娘一样,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孙师傅则是看着苏音音点头,挑不出什么错处来,当然了,就是觉得不对,她也没有资格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孟楚砚去了书房,苏音音则带着人进了被临时改为绣房的客房。

  里面已经放上了一张方桌,还有一个长桌,方桌上堆满了各色各样的布料,还有各种材料,比如棉花针线,长桌是用来裁剪的,上面铺了蓝色的桌布。

  布料有一些是苏音音的,这部分用来做她的衣服,有一些是孟楚砚弄来的,这一部分用来做床上用品。

  角落里还有一个新的缝纫机,苏音音还不会用,旁边是一个绣架,她已经在开始做嫁衣了,即使不能繁琐,她也想做得漂亮一点。

  “孙姨,邢裁缝,你们看还缺什么东西吗?缺了我和哥哥说。”哥哥这个称谓还是改不过来,主要是叫什么都觉得没有原来的哥哥好,两人就继续用了。

  孙师傅笑着摇摇头,“不缺了,我看着都很齐。”她们不方便带来的东西这里都有了。

  邢彩凤的脸上难掩惊讶,她虽然是个裁缝,但遇上的时候不对,见过的布料都不多,见识没她师傅这么广,一下子见到堆了一桌的东西,就不由得震惊了。

  孟先生对这次的婚姻很是重视啊!

  “那就麻烦你们两位了,这是我们需要的东西,这段时间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我们不一定

  都要的。”苏音音笑着抽出了一张纸,粗糙一点的桌布窗帘这些都可以买,别的就得自己做了。

  “不麻烦,这是应该的。”

  之后苏音音就离开这里了,她刚才都做累了,得休息一会儿,时间还有一个月,她做一件衣服,怎么精细都该做好了。

  邢彩凤不认识字,但看着一长串的字,她就觉得要做的很多,心里挺高兴得,孟楚砚给的工钱很丰厚。

  她需要钱,但是她不想总是接受孟楚砚的无偿帮助,因为孟楚砚帮他们只是因为她丈夫的死。情分和歉意再多,用着用着也会变少,她希望能用自己的劳动换来钱,这样谁心里都舒服。

  苏音音进了书房,孟楚砚正在写信,他要结婚,和别人是不太一样的。

  “哥哥在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你怎么过来了?”

  “哥哥,我累了!”苏音音从背后抱住孟楚砚撒娇。

  孟楚砚停下动作,侧过身把她拉过来,面对着坐到他腿上。

  “我都说了会很累,你也知道累,谁要你拗着非要自己做!”孟楚砚嘴上说她,手上却轻轻帮她揉起肩膀来,做衣服肯定是很累的,尤其是肩膀和眼睛。“苏姑娘,你看这结婚要不要做大红色的床单被套?我瞧着做起来肯定好看。”

  孙师傅和刑彩凤已经分工好了,前面先做衣服,后面再做床上用品,商量了一会儿,孙师傅就想问问主人家的意见,她在好几个称呼之间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叫苏姑娘。

  苏音音抬头笑道:“可以啊,只要能做的都做吧!”

  “那是先做衣服,还是先做被套这一些好?一个月时间倒是挺足够的了。”孙师傅又问。

  “都可以的。”苏音音其实不是很在乎这个,因为床上用品她这里还有很多,但是哥哥就是说要多做,不然以后没有机会了。

  “哎,那我们就开始了。”

  刑彩凤是孙师傅一手教出来的,两人合作起来自然有默契,虽然之前已经量了尺寸,但是两人还是让苏音音起来再量了一次,结果腰身比上次细了一点,她又瘦了。

  穷人家做衣服都要穿个几年的,不用量什么尺寸,只要布料够的只管做宽了,春夏秋冬都能穿,实在冷了还可以往里面多塞几件旧衣服。

  苏音音这个,就不用说了,不好看的不穿,不合身的不穿,不舒服的不穿,只能说是同人不同命。

  之后孙师傅和刑彩凤就开始做衣服了,做衣服还是快的,只要是熟手,不要花样,两天就能做一套衣服,要是用缝纫机做,裁衣服的时间比缝起来还多一些,一天就能做三套。

  裁好之后,孙师傅做到了苏音音旁边的椅子上,看了她一会儿,脸上浮现出了几分惊讶,“苏姑娘,你年纪虽然很小,可这绣活做得可真好啊!”

  “是吗?”苏音音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她又不是瞎子,看得懂好与不好,家里就是再宠着她,也没有骗她说她的绣活好。

  “我知道自己绣活不好,就是觉得嫁衣很重要,就是丑点我也要自己做,所以才做的,孙姨可不能笑话我。”苏音音十分认真地看着孙师傅。

  孙师傅尴尬地笑了一下,“苏姑娘,我可没有说假话,更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是真心觉得你做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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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长桌上划线裁衣的刑彩凤闻言也凑过来看了,心里也是十分惊讶。俗话说,做一行懂一行,很多手艺外行人看起来可能会觉得都差不多,可在内行的人眼里,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苏音音这个虽然没绣什么花样,但是缝边角的针法都不一样,这种做出来的就和普通的不一样了,不论是穿起来还是看起来都更舒服。

  “苏姑娘原来手艺这么好,你是跟谁学的?”刑彩凤忍不住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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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音音礼貌地笑了一下,也不十分在意她们说的是真还是假,刚要回答,孙师傅就瞪了刑彩凤一眼。

  “我是怎么教你的,别乱问这种问题。”

  刑彩凤受了喝斥,默默地回去继续裁衣服,孙师傅又尴尬地看了苏音音一眼,也开始默默地缝了起来。

  两人这一串动作让苏音音看得一头雾水,这种问题为什么不能问,她这绣活就是家里请老师教的,有时候是她去绣房看绣娘们做了学的,她都准备要回答了。

  虽然不懂,但是苏音音没有问出来,她知道,在外人面前要不懂装懂,有问题留着回去问哥哥,这也是哥哥教她的。

  孙师傅想的多,要是以前,这问题问了也不算唐突,可是现在这个世道乱的,有点手艺的人都不敢冒头,尤其是这种传统手艺的,生怕被打成□□,要是问出个什么来,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做针线活是最单调也最容易累的,坐上一整天简直让人腰酸背痛,最受伤的还是眼睛,绣活最好的绣娘也是最容易瞎的,很多人三四十岁眼睛就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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