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鬼魅.20_将军以为他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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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鬼魅.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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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璧闻言微微色变:“老师……”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徐先生一抬手,“那两幅字画,一幅是前朝章大仙的百鸟图,你拿去卖了,可以换好些银两,还有一幅,是你爹的亲笔画,交还给你保管。”

  陈璧愣愣地看着他:“老师怎么知道,是和陈家有关?他们要害……怎么不来害我?”

  徐先生:“当初陈家出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以我与你爹的交情,会被当作遗害理所当然……不管是什么人要对我赶尽杀绝,若是让他们发现了你还没死,更不会轻易放过。唯有远走高飞,你才能有一条生路。”

  “谁说的?”

  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背后传来,陈璧心头骇然,回头看到来人,登时浑身一定。

  53、凝儿...

  此人竟是……周锦堂。

  徐先生和陈璧都有些愣住,两人呆呆望着他,不发一言。

  周锦堂缓缓上前两步,目光落在徐先生身上:“火是曹家派人放的,纵火的人已经抓着,此事和陈家没有干系……”他一顿,忽而望向陈璧:“说起来,倒也不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他的目光深邃灼热,如有大海江河。陈璧想要后退,两脚却跟钉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徐先生脸色大变:“周将军,你怎么……”

  周锦堂俯身,一只手按在徐先生肩头,声音淡淡的:“你这小徒已经是老子的人,你再敢胡乱撺掇她走,小心我把你的那些宝贝字画全烧个精光。”

  陈璧眼见徐先生喘息急促,脸色愈发青黑,心头着急,忙上前扯住周锦堂的袖子:“将军,先生他身上有伤……”

  周锦堂直起身,顺势握住她的手,团在自己掌心。

  陈璧脸上一红,本能地就想挣脱,却给那只大掌紧紧钳住,摆脱不得。

  周锦堂睨着徐先生道:“她一个弱质女流,逃亡在外,先生放心得了?在我这儿,旁人自然动不了她半根毫毛。”

  陈璧浑身一僵,猛然抬头看向他。

  他是什么时候……

  周锦堂只看着徐先生:“至于那两幅画,先生还是自己留着的好。”

  徐先生眉头紧皱地仰视于他,半晌道:“你为什么要……”话说一半,生生止住。

  他看到二人紧紧交握着的双手,心头巨震,神色愈发难看。

  周锦堂伸臂往陈璧腰间一揽,竟将她整个人抗在肩头。陈璧只觉得身子一轻,回过神时发觉自己竟挂在了他的肩头。

  周锦堂一手扛着人,一手还负在背后,一派气定神闲之色:“时辰不早,就不打扰先生歇息了。”

  话音落下,也不再等徐先生开口,就如此扛着人径直往屋外走去。

  院内几人乍然见此情形,都是一呆。那周锦堂却好似全然不察,目不斜视地大步而出。

  别说阿赟几个,连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严永华都面露惊异。他略微皱眉,目光转动,不经意间瞥见一旁的流霜,神色蓦地一凝。

  流霜两眼望着周锦堂带人离开的方向,瞧着神色平静,垂在身侧的手却紧握成拳,青筋毕露。

  周锦堂一路把人抗去了兰殇阁,抬脚踹开屋门,大步入内。

  步至里间,他忽然将陈璧拦腰横抱下,坐在榻上,让她如此坐在自己怀中。陈璧还有些晕头转向,瞧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眼底浮现出一丝茫然。

  过片刻,她倏然想起方才种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几乎不敢直视于他。

  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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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知道了……

  周锦堂伸手,掌心覆盖住她绞着衣角的小手,凑近她沉声道:“这回又想编什么谎话骗我?”

  她心头一跳,抬眸望向他。

  那双墨玉般的凤眸,深深地望着她,好像能望进她心底。没有怒气,也没有冷峭,沉静得如同深潭。

  陈璧头一回看到周锦堂露出这样的神色,她有些无所适从,心底的畏惧却也隐隐消散了些,涩声道:“是奴才骗了您,您要怎么罚奴才都好……”

  她垂着头,乖静地坐在他怀中,秀发散发着淡香。

  周锦堂:“怎么罚都好?”

  陈璧缩紧了脑袋,低低地应了一声。

  “乱棍打出去也难解我心头之恨,唯有——”他忽然顿住。

  她不禁抬起头来看他,甫一抬头,却眼前一暗,竟是周锦堂俯首吻落下来。

  仅仅是双唇相接,并未深入。

  他的气息隐隐地透过来,温柔而有力地裹挟着她,却又不容抗拒。

  少顷,他便退开些许,仍与她靠得极近。虽然没有真正地触碰,气息却那么近,拂落在她的肌肤,有些痒,又有些热。

  他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滚烫,仅仅是这样靠近,就好像能将她捂热。

  陈璧望着他的眼睛,察觉到一丝隐忍之意,心尖轻颤:“您根本就不是什么断袖……”

  周锦堂微微一哼:“彼此彼此。”

  陈璧一噎,不说话了。

  他瞧着她这副小嘴紧抿的憋屈样儿,心里滋味莫名,竟也恼不起来,只轻轻一咳道:“我还没教训你,你倒跟我吹胡子瞪眼的。”

  陈璧闻言挣动起来,要从他膝头下去。

  周锦堂双眸微睁,手臂一动,立马将人圈紧了。

  陈璧用力推了他几下,可眼前这人就跟铜墙铁壁似的,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周锦堂虎着脸瞪她:“你再乱动一下试试。”

  陈璧抓紧了他的袖子,一下子定住,双眼幽幽地瞧着他,分明是有几分委屈和不忿。

  若是从前,周锦堂只消将脸一沉,便能叫她乖顺。可如今他倒沉不下这个脸,甚至还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心虚。

  他压下心底的异样,一挺背脊道:“你骗了我这么久,我不过是没揭破,眼下你倒还有理了!”

  陈璧一抿嘴,迟疑再三还是忍不住道:“奴才骗您是逼不得已,而且奴才可没……”

  她一滞,有些说不下去,心里却越想越不是滋味。原来他早就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在跟她装傻充愣,还几次三番地戏弄她、轻薄她。

  陈璧想起那几回给他按在榻上厮缠的情形,顿时气血上涌,愈发恼怒。

  周锦堂望着她羞恼交加、气急败坏却又不敢发作的可怜模样,心头乱跳,竟莫名地觉得……快活。

  不过面上他仍装模作样地端着个脸,在她耳边道:“我是主子,你是奴才,我跟你能一样么!”

  谁知此言一出,怀中的人登时小脸一白,震了震似的,如鲜嫩的花朵刹那间枯萎下来,面上一下子黯然失色。

  周锦堂心底一揪,顿时有些懊悔。

  陈璧垂头道:“奴才错了,不该逾越,更不该隐瞒自己的身世,就算您要把奴才乱棍打出去,奴才也没有二话。”

  周锦堂看着她这副平静认罚的态度,不禁有些心气不顺,声音也不自觉有些冷硬:“要不要乱棍打出去,要看我高兴不高兴,还由不得你。”

  陈璧闷声不语。

  他磨了磨牙根,心中暗道:若是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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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哪用得着如此,吓唬一顿就完了,偏偏这个小东西,看着小小的一个人,刺儿倒是不少,竟也不知道个好歹,眼下这情形倒是给他摆起脸色来,他真恨不得……

  周锦堂暗中调息,压下那蠢蠢欲动的心思,伸手在她膝头一敲,冷冷道:“你身为罪臣之女,却偷偷潜入我府中,到底是什么居心?”

  陈璧低声道:“奴才最初到将军府是亏了知春姐,也算是……阴差阳错。”

  周锦堂目光一动:“那后来呢?”

  “后来……”她忽然沉静下来,“后来,奴才发觉在将军府待着很安生,就想留在这儿,等寻着机会,就……就去找陈家被抄家的真相。”

  周锦堂皱眉:“只有这些?”

  陈璧把头垂得更低:“只有这些……”

  周锦堂没有说话,陈璧道:“奴才不该存着侥幸的心思,妄想借将军府给奴才掩护,往后奴才……更名改姓也好,远走高飞也罢,总之,奴才发誓,绝不会牵累将军您和将军府的大家。若是、若是您想要奴才的命……奴才也认了。”

  她这一番话说完,周锦堂仍然没有出声。

  陈璧低垂着脑袋,望着自己搭在膝头的手,心里却奇异的平静。

  她终于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坦白以后,好像卸下了心底一半的担子,反倒轻松许多。

  屋子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过了许久,周锦堂声音低哑道:“你的命又不值钱,我要它做什么……”

  陈璧茫然抬眸,对上他灼烫的目光,身子轻轻一颤:“那您是要把奴才乱棍打出去么?”

  周锦堂捏住她下巴,不准她躲开,直直地盯着她的脸:“你就这么想走?”

  她眼里掠过一丝水光,目光却异常清明:“今日将军若留奴才性命,不管奴才往后在不在将军府,奴才都会想法子去查陈家的那桩案子。”

  她是这么的细弱娇柔,纤细的脖子间,隐约可见青蓝色的血脉,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只要他略一用力,就能要她性命。

  这样一个人,顶着逃狱犯的身份,竟还想着给陈家翻案。

  若是旁人,周锦堂必然是耻笑不屑,可换作了眼前人,他竟……

  “那你倒是说说,你都查出了些什么?”他淡淡地问道。

  陈璧眸光微暗:“奴才还……什么都没查到。”

  她平素在将军府,轻易不能出去,且她的身份不过是个奴才,想要追查真相都有心无力,更遑论报仇。

  她从来不擅长那些,没有那样的聪明才智。从前,她的父兄嫂嫂们将她护得太好,后来失去了他们,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废物,什么都做不了。

  所有人对她都只有一个期望,那就是活下去……

  此时,周锦堂忽然开口道:“想要查出真相,就给我乖乖地留在将军府,哪儿也不许去。”

  陈璧愣住:“可是奴才……”

  周锦堂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轻轻滑动,捧住了她半边面颊,神色是从所未有的深沉,他压低声,微微笑道:“你敢擅自离开将军府半步,我就剃光徐老头的胡子。”

  陈璧身子一抖,又迷惑地望向他:“将军您……就不怕么?”

  周锦堂轻轻捏住她的嘴,一下子噤了她的话音,他声音低沉道:“小东西,别瞧不起人,老子可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怕。”

  陈璧眨了眨眼,慢慢地涨红了脸。

  指腹下的肌肤如此柔嫩,略微有些湿润,是他不久前才亲过的……

  周锦堂喉头发紧,松开了手,定定地凝视她:“你叫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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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翰那小子是不是也这样喊的你?”

  陈璧轻喘着摇头:“世子爷一向喊奴才……师妹。”

  她脸上还有红晕,雪□□嫩的面庞,水光盈盈的眸子,人在他怀中轻轻喘息,气息比春水还要柔媚。

  周锦堂神色幽然地望着她,声音平平道:“你那亲爹陈三爻就是个睁眼瞎,竟看上薛家那臭小子,我看你倒不如从了我——”

  话音一落,就见怀中人原本只是泛着轻粉的面庞陡然变得娇艳欲滴,眼尾都有几分泛红:“我爹才不是……”

  周锦堂揽在她腰间的手略微用力,将人搂得更紧,竟作势要吻落下来。

  陈璧惊慌地闭上眼,缩头就埋进了他怀里。

  周锦堂一怔,随即笑哼道:“小东西……”

  陈璧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耳朵,一副掩耳盗铃的架势。

  周锦堂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嗓子眼一阵发干,请不自禁地俯首在她耳边道:“凝儿……”

  54、缘由...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那个小名从他舌尖滚落,落入她耳中,仿佛径直烫到她心里。

  陈璧不应声,周锦堂反倒变本加厉,一声又一声地这样喊她,喊着喊着,轻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一下又一下地硌着她。

  她实在是听不下去,忽然抬手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您……别这样叫奴才!”

  周锦堂瞅着她红彤彤的小脸,眼睛半眯道:“不让我叫,还想让谁叫?”

  “谁、谁都不行。”

  凝儿这个名字,只有她父兄会喊,落在她耳中,透着说不出的亲昵和熟悉,给周锦堂这样压着嗓子喊出来,真叫她……臊得慌。

  周锦堂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小东西,你还管得着我?”

  他抓下她的手,俯下身靠近她,沉沉笑道:“我不光要喊你凝儿,还要和你……”

  陈璧手上用力,紧紧堵住了他双唇。

  周锦堂混迹军营,又是个我行我素的性子,说起话来一向口无遮拦。前几回陈璧跟他到那卫兵营去,已经见识过不少,他下面要说什么话,她不用听都能猜到几分。

  周锦堂给软软的掌心贴着唇,嗅着那一缕若有似无的幽芬,顿时有几分魂销心荡。

  陈璧稳了稳心神,强忍着心头的异样,直直看着他眼睛道:“奴才这样的身份,不配和将军……”

  周锦堂眉头一拧,眸光就冷了下拉,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要扎她一刀似的。

  陈璧滞了滞,鼓起勇气道:“您是大齐的一品上将军,奴才不仅是个下人,还是罪臣之女,沾了……平白惹得一身腥臊,实在是不值……”

  周锦堂往后一退,躲开她的手,趁她一愣神的工夫,猛然倾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陈璧一呆,立马想要往后缩,却给他一只手掌按在背后,退缩不得半分。

  他的舌头像是巨蟒,在她口中天翻地覆地搅动,凶狠地扫荡,勾缠着她的舌尖,要将她唇齿间每一丝香甜都吮吸殆尽。

  陈璧没有发出声来,几乎是给他亲得……傻了眼。

  他一只手按在她后背,另只手从她肩头往下,落在那腰间,轻轻地掐了她一下。

  陈璧嘤咛一声,忍不住抬手在他胸前打了一下。

  周锦堂极为短促地笑了一下,那笑声好像是从他喉头发出来的,愈发清沉,吓得她微微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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