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鬼魅.24_将军以为他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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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鬼魅.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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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堂眉头一拧,冷笑道:“我看你是真的要上房揭瓦,你你你的,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喊老子?”

  陈璧蓦地闭上了嘴,不敢再吱声。周锦堂见她缩紧了脖子又露出往常那副神色,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反正我什么都没说,”他淡淡道,“你要敢擅自出府,小心我……”

  陈璧目瞪口呆:“您怎么能……”

  她从未见过这样厚颜无耻之人,睁眼说瞎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周锦堂瞪她:“我怎么?”

  陈璧一抿嘴,立即垂了头。

  此时,她听到他轻咳了一声道:“有一句……不算。”

  “什么?”她抬头看他。

  周锦堂凝视着她不说话。

  陈璧心头微跳,乍然想到方才他搂住自己时说的那一句,面上不禁有些发烫。

  周锦堂手掌一用力,又把她推进自己怀里,径直在她鬓边吻落,似乎极力克制,声音有些嘶哑道:“老子才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只要记着一件事……”

  她的脑袋微微转动,却给他伸手按住。

  “我想要的……是你,”周锦堂说了这句,轻叹一声,“果真是个小白眼狼。”

  陈璧心间弥漫出丝丝缠缠的异样滋味,心头也跟着怦怦乱跳,有些心神动乱,只低头埋进他肩窝,一动都不动。

  怦怦怦。

  耳畔是一阵更响更有力的沉稳心跳,从他的胸腔处传来,将她的心也敲得更乱。

  此时,周锦堂的手掌往下落,托起她双腿,另只手扶着她的后背,把人整个高高抱起。

  陈璧慌乱之下搂住了他的脖子,面容嗔恼地望向他:“将军!”

  周锦堂面不改色,只将她抱回了榻上,随后竟伸手捉住了她双足。

  陈璧本能地就朝他胸口踹过去。

  他脸色一变,当下用了三分力道,握住那两只脚丫子,不准她乱动:“冰成这样,还想当赤脚大仙,冷不死你的!”

  她还想挣扎,忽然感到脚底心处涌出一股热力,源源不断地浮泛。

  周锦堂将她双足握在掌中,竟是在给她暖脚……

  陈璧僵了片刻,随即挣动得愈发厉害:“将军,这样……不行!”

  周锦堂却将那两只柔润白嫩的小脚捏得紧紧的,冷着脸道:“你再动,我可挠了——”

  这话竟比什么都管用,一下子让陈璧定在了那儿。

  周锦堂心道:啧,这小东西果真最是怕痒,如此,往后倒也不怕治不了她。

  陈璧双脚给他握住,还揉动摩挲着,虽然舒服是舒服,却也未免太……

  她抓着榻上的锦被,咬着嘴唇巴望着他,只期望他能早些松手。

  周锦堂瞥了她一眼,就又有些心思躁动。

  想到先前她落泪的模样,他心底一刺,沉默须臾,凝望她道:“往后你不用再奴才奴才的。”

  陈璧一怔。

  他硬邦邦道:“以后在将军府,我是老大,你就是老二。”

  59、血水...

  当日泡了水,没两日,陈璧果真有些风寒的征兆。反而是那周锦堂,真跟铁打的一般,没有丝毫的不好。

  他看出她脸色并不好,便令她这几日在府中休息,暂且由流霜替她随侍。陈璧原本因为徐先生受伤的事,也正有此意,想要在府中照看先生着些,如此一来,倒是不谋而合。

  徐先生脚上的伤并不重,只他是个文人,体格不强,又有些年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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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比寻常人难熬一些。陈璧自己有了风寒,也不敢成天到晚地往先生那儿跑,只是偶尔到院内候一会儿,或是帮忙煎药煮茶。

  徐先生病了,沈长亭倒是来过一回。严永华怕他知情后会冲动行事,便没有告诉他那把火是有人蓄意为之,只称是桩意外。沈长亭看过徐先生,走出时瞧见端着药从侧间出来的陈璧,蓦地顿住:“你怎么在这儿?”

  陈璧垂着眼皮,恭恭谨谨道:“沈公子好。”

  沈长亭走上前,看了一眼她端着的药,手一伸,仿佛要去碰勺子。陈璧本能地往后一退,沈长亭的手就扑了个空。

  他当即不悦道:“狗奴才,这药小爷还碰不得了?你该不会是……给先生下了什么药罢?”

  陈璧瞥他一眼:“奴才不敢,只是勺子和碗都烫得很,怕伤了公子的手。”

  沈长亭瞧她这样,分明是口不对心,真恨不得上手招呼她几下,可碍着先前周锦堂的警告和自己吃的亏,还是生生忍住了,只不过心里还有几分牙痒痒的,嘴上恨声道:“你给小爷等着,往后有你吃苦头的时候。”说完这句,转身就走了。

  陈璧没把他当回事,回过身就将药端了进去。

  徐先生这会儿正睡着,阿赟守在一旁。见陈璧进屋,他立马放下手中的书,上前来接过药碗。

  陈璧:“这药还烫,再过半刻钟叫醒先生便是。”

  阿赟忙点头。

  此时,院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陈璧与阿赟相视一眼,共同走到外间,随后就看到严永华带着一人走进。

  陈璧看到来人,微微一震。

  这人竟是薛翰。

  她知道若是薛翰知晓先生的意外,十有八九会来看望,却没料到这么不巧,竟会当面遇着他。

  她与阿赟一同朝薛翰行了礼,薛翰看着镇静如常,倒没有因为看到她露出分毫异色。

  严永华:“徐先生眼下可方便?”

  阿赟:“先生还睡着,我这就去喊他。”

  薛翰立马摆手:“不必,让老师歇着就是,我坐会儿便好。”

  严永华看了陈璧、阿赟一眼,眼色间是示意他们二人同他一道出去。三人走到屋门前,忽听薛翰道:“有茶么?”

  严永华:“陈璧,你去给世子爷沏茶。”

  陈璧点头应了,看他们二人出去,自转身去往里间取茶壶。薛翰看着她的背影,并不作声,只默默地在外间坐下。

  她泡了茶,端着茶杯出去,递给薛翰:“世子爷请用茶。”

  薛翰接过茶杯,望着她道:“你脸色不太好,是病了?”

  陈璧摇头:“奴才没事,谢世子爷关心。”

  声音平静,却透着疏离。

  薛翰静默片刻,嘴唇半张正要开口,忽而瞧见她颈侧与右耳相连的肌肤上有一痕胭脂色的红,眸光一定,神色几变。

  陈璧:“若世子爷没有旁的吩咐,奴才就先告退了。”

  她说完就要行礼告退,薛翰:“等一等,我还有话……”

  陈璧终于抬头看向他:“世子爷想说什么?”

  她目光清明,暗含一丝警惕,薛翰触及她这样的目光,不由神色一僵。

  他压下心底的起伏,缓缓道:“曹大公子这几日都不见踪影。”

  陈璧一怔。

  薛翰自始至终都望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神色分毫的变化。此时看到她眼底掠过的讶异怔然,心知此事恐怕她并不知情。

  他的神色愈发复杂。

  曹覃失踪,摆明了是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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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的手笔,而周锦堂这么做绝不会是为了徐明远,只可能是为了……

  他做这样的事,竟然都没让她知道。

  转念一想,倒也不愧是他。

  过许久,薛翰才又开口道:“曹覃是被我二叔捉走的,他人就在二叔手里。”

  “奴才不明白世子爷的意思。”

  薛翰凝望着她双眸,看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竟觉得有几分窒息。当日春猎李云楼所说的话,冷不丁在他耳畔响起,令他神色微变。

  “师妹,我……”

  话未说完,他忽然语塞。只因陈璧听到这一声“师妹”,眸光一冷,竟不自觉流露出抵触抗拒的神色。

  薛翰:“我是想拜托你去和我二叔说一声,请他手下留情,不要做得太绝。”

  陈璧低声道:“将军想要怎么做,奴才左右不了,世子爷要有什么想说的,自去与将军说便是。”

  薛翰脸上难掩苦笑:“我若能说得动他,也不必来找你了。曹大公子本无意害死老师,只是手下的人自作主张,才出了意外。”

  陈璧静静地瞧着他,并不言语。

  既然曹覃人已经周锦堂捉去,那他就不可能如此为自己开脱,想必是那曹双儿为她兄长所做的辩解。

  从前也是如此,早在他们薛、陈两家定亲以前,她就知道他有这么一位曹家表妹,性情温柔贤淑,身体孱弱,也与他青梅竹马。曹双儿说的话,他总是信的。

  陈璧时常会有胡闹贪玩的时候,曹双儿却永远是那样的知书达理。她不知道薛翰是不是对曹双儿有情,但是对着曹双儿,他总是怜惜爱护,连说话声音都要柔和几分。

  眼下,他也是为了曹双儿才过来的。

  从前陈璧还有几分隐隐的醋意,如今却丝毫也不觉得难受了。

  此刻,她淡淡看着他,双眸静澈如玉。

  薛翰一时有些看痴了,不自觉地,就想起了许多的过往。

  陈璧道:“世子爷,奴才不知道这事是不是将军做的,也没有资格置喙,奴才只知道,将军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绝不会做不好的事,奴才……相信将军。”

  薛翰低喃:“真正的大丈夫……”

  她竟然这么看重周锦堂,那么他呢……如今在她眼里,他又算什么?

  “今日将军是去英国公府看望顾老夫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世子爷若真想找将军,不若改日再来,最好是提前与严管事知会一声。”陈璧说完,也不管那薛翰如何,再不停留,径直往外走出。

  她掀起帘子,抬头看到眼前立着一人,倏然一惊。

  在屋外站着的,不是旁人,就是周锦堂。

  周锦堂穿着深青色的缎袍,乌发只用一根色泽温润的青玉簪束起,通身无一饰物,却更显得清贵英挺,气度不凡。

  他目光定定地瞧着她,虽然纹丝不动,眼底却有几分变幻莫测。

  陈璧略微抓紧了身侧的衣袍。

  他在这儿站了有多久?

  她轻吸一口气,稍定心神,默默冲他行了一礼。

  周锦堂也没有留她,由着她走了出去。他在院内檐下立着,过了半晌,方举步入内。

  薛翰也没料到周锦堂会突然现身,他今日过来,原本就是想趁着周锦堂不在府中,找陈璧请托曹覃一事。

  他愣了愣,随后起身拱手:“二叔。”

  周锦堂扫了他一眼:“找我什么事?”

  薛翰迟疑了会儿,终是看向他道:“二叔,我知道曹覃在你这儿,我从来没求过你,这回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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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实意地来拜托你……你放了曹覃可好?”

  周锦堂:“老头儿可就在里面,你求我放了要放火杀他的人,不太对的起他罢?”

  薛翰一噎,立即道:“事情并非如此,曹覃没有想要取老师性命,是那朱浏自作主张,这是个误会。”

  周锦堂摇头轻笑:“这话谁跟你说的?”

  薛翰不语。

  周锦堂摸了摸下巴:“世子爷是脑子进水了?要是没有姓曹的放话,区区一个朱浏,会有那狗胆在京城放火杀人?”

  薛翰还欲说话,又听周锦堂道:“是曹家小姐与你说的?”

  周锦堂觑着薛翰脸色,心中立马就有了答案,微微冷笑了一声。

  薛翰也沉下了脸:“二叔怎么样才肯放人?”

  周锦堂掀起袍子落了座,望着他似笑非笑道:“既然是你过来求我,想必曹江河还不知道这事。”

  薛翰不说话,周锦堂悠悠道:“人我会放,不过是早点还是晚点的问题,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立马就让人把曹大少爷送回曹家。”

  “二叔请说。”

  周锦堂摸着手上的护腕,声音淡淡道:“三年前薛家和陈家私下定亲时,陈三爻给了你们薛家一样定亲信物,你没有弄丢罢?”

  薛翰愣住。

  周锦堂睨着他道:“你把那东西拿过来给我,我就放了姓曹的。”

  薛翰握紧了拳头:“这不行。”

  周锦堂眼睛一眯,盯着他到:“怎么不行?既然世子爷马上就要和曹家小姐成亲,留着从前和陈家定亲的信物也没有用,于你……也不过是个摆设。”

  薛翰再难镇定:“二叔这是要做什么,莫非你还想……”

  周锦堂冷冷一眼扫过去,薛翰登时噤声。

  其实薛翰身为平阳侯世子,根本不必顾忌周锦堂至此,只是周锦堂身上带着自战场留下的血气和阴戾,几乎令所有读书人本能地胆寒。

  凝滞之际,周锦堂又道:“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姓曹的会找徐老头儿的麻烦,可不是无缘无故……往后你最好长点脑子,别再给人当棍子使。”

  陈璧方才离开了徐先生暂住的院子,就回了霜秋院。

  她推门看到流霜也在,并未多想,只默默地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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