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入墓_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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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入墓

  上一章提要:...容,纵然再心生欢喜也是无济于事啊。”苏青衣红着眼问道。“她为何骗我?”“我不知道她为何骗你,但我希望你不要欺骗自己。”小道爷说罢,拎来两坛美酒,自顾自的说道。“这街边的酒啊,虽口感不甚细腻,却多为烈酒,适合买醉,适合苏兄你啊。”苏青衣麻木的接过酒坛,取来酒碗。一碗,两碗,一坛,两坛……两人从朝阳高挂喝到了星辰遍地,但苏青衣仍是不醉。小道爷红着脸,嘿嘿笑着。“从前呐,南海上有两座岛,一座叫蓬莱,一座名方丈。两座岛随时......

  上二章提要:...“小子,苏青衣,一个不入流的修炼者而已,平日里毛手毛脚惯了,若是惊扰了前辈……”“你姓苏!”苏青衣还未说完,便被这驼背老头给吓了一跳。提到苏姓之时,这驼背老头瞬间换了一副脸色,眼神杀意流露,震得苏青衣不自觉的退了两步。“前辈……有话好好说,别动怒啊。”“你跟那个混蛋是什么关系!”“不是,前辈,你说的这个姓苏的混蛋我不认识啊。”“牙尖嘴利,跟那混蛋如出一辙!”话音刚落,这湖心凉亭忽然震动起来,悬挂着的金钟摇曳不定,湖面上漫起大雾......

  上三章提要:...“没想到你们龙族还有两位存在。”“不,是三位,我们还育有一子。不过你们鹿蜀一族,快灭族了吧!”“老不死的!鹿爷我要是还在巅峰,定要拆了你这葬龙殿不可。”“哼,就是你家主人来了,也不敢说这话。你堂堂神兽鹿蜀后代,侍奉人族为主,可悲不可悲?”“说得好听,外面祭坛上躺着的那位龙族祖先,不也曾败在苏家祖先的手里?”鹿爷爷话语一落,忽地整座葬龙殿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你这老鹿说话注意点,我龙族祖先虽身死,但魂未消,你若惹怒了他,怕是我想护也护不住你。”......

  上四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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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及此,苏青衣迅速钻入这屏障之内。

  身旁几个修炼者也钻了空子,随之入内。

  刚入屏障,苏青衣便觉得一阵晕眩,回过神来,面前忽然出现了一片森林。

  这片森林乃是一片古树林,树林高大如虬龙般互相缠绕在一起,各种野兽出没,嚎叫声不断。

  苏青衣回头望去,竟然是一片黄沙。

  而自己恰巧就身在这黄沙与古树林的分界线上。

  苏青衣抬头望天,却不见日月星辰,这片世界昏暗无比,能见度非常低。

  苏青衣取出一张面罩,又偷偷换了身衣裳,手里紧握着玉箫,头也不回的朝着那黄沙而去。

  黄沙大漠上,处处有风沙袭来,漫无边际。

  原来,这南阳七星墓,不仅仅是一座墓,更是一方小世界。

  而自己,应该就身处这方小世界的外围部分。

  在这个没有日月星辰的小世界里,外界辨寻方位的那一套皆无用。

  那天门处的屏障像是篆刻了某种传送阵法,将进来的每个人传送到了不同的位置。

  这也难怪,南阳七星墓名动大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一份详细的地图。

  黄沙里有沙蝎出没,个头大些的甚至有三阶的实力。

  这些沙蝎含有剧毒,但苏青衣自幼便在苏府学了不少药理,虽算不上什么济世名医,却也足以开门问诊,做个小郎中。

  剔除这沙蝎的毒素,去掉其坚硬的外壳,每只沙蟹都能有些十斤八斤的血肉。

  苏青衣痛痛快快的生火烤了一只吃,又拿了个油脂布包裹了二十来斤的沙蟹烤肉,晾干当作干粮。

  再加之乾坤袋中储存的淡水,吃上个三四日也没有问题。

  就这般在黄沙中漫无目的的行走了两日,苏青衣忽然遇到了一个活人。

  一个足有两百来斤的胖子,身形灵活,在这黄沙之中飞掠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苏青衣远远的瞧见,便想避开他,免得惹出事端。

  但这胖子却偏偏朝着苏青衣而来,待得靠近些时,满脸的横肉堆笑着。

  苏青衣先一步道。

  “兄台有何事?”

  这胖子嘿嘿笑着,从自身的乾坤袋里掏出一张羊皮卷来,道。

  “我看兄台也是个锦衣公子哥吧?我这有份详细的地图,可以卖给兄台,让兄台少走些冤枉路,如何?”

  “你叫什么?哪里人士?”

  苏青衣有些戒心的问道。在

  “鄙人,南阳州望天城,钱家二公子,钱多多!”

  这胖子拱手回道。

  苏青衣仔细的瞧了瞧他的模样,不似作伪,也的确像个商贾人家的公子哥。

  “你这地图,能不能让我先验验货?”

  “当然行。”

  这钱多多满脸笑容的递上羊皮卷来,道。

  “这两日啊,我也遇见了好些公子哥,甚至那圣地剑阁的少阁主,也从我这里买了地图呢!”

  苏青衣挑眉问道。

  “剑阁好歹是一个圣地,还需要从你这里买地图?”

  “兄台这就不知道了吧,我们钱家是做生意的,这贩卖地图也是我们的生意之一。我们钱家人每次进来都不为寻宝,只为绘制地图,这南阳七星墓的外围区域虽大,但都尽在这地图之中。”

  苏青衣点点头,接过羊皮卷,瞟了几眼。

  的确是一张详细的地图,苏青衣仔细对比自己这两日的行进路线,发现其准确度相当之高,甚至还标记出了不少可能有宝物的位置。

  正当苏青衣想要仔细看看时,这钱多多一把抢过羊皮卷,笑嘻嘻道。

  “兄台,验货后就要花点小钱来买了。”

  “咳咳,那你这卖多少银子?”

  “五百金锭!”

  “五百金锭?这足以在大明皇城那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下一套民居了!”

  “兄台,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啊!你想想,这南阳七星墓据说是仙人墓,里面的宝贝能少吗?你要是在这里找到个九阶神兵,那可是五万金锭都买不着的好东西啊!”

  苏青衣有些动心。

  但是他拿出五个金锭都难,从哪里找来五百金锭?

  要是小道爷在,说不定还能找他凑一凑,不过看小道爷那身破烂道袍,看他平时在街边酒肆喝酒还要讨价还价的样子,估计也掏不出几个金锭来。

  “咳咳,这样吧,我想赊账,一年之内必去你们钱家交钱如何?”

  “赊账?”

  这钱多多脸色一变,道。

  “赊账也不是不行,只是得交些定金吧。”

  苏青衣掏出三个金锭,道。

  “兄台,这是定金……”

  “三个金锭?你逗我呢兄台?”

  这钱多多没好气的说道,转身欲走。

  “别走啊兄台,我乃是南阳州城梅都护之子,梅国春!我爹好歹也是个五品官,定然会拿金锭给你!”

  “五品官?”

  这钱多多回过头来。

  “那你这怎么混的?身上就能掏出三个金锭?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宝物,比如六阶七阶的兵器丹药什么的?”

  “没有。”

  “没有拉倒,我钱家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也不怕你爹那个五品的小都护,就连那镇南侯书房里的不少字画,可都是花了重金在我钱家买的。”

  苏青衣明白他的话外之意,这是拿镇南侯在震慑自己,防止自己杀人越货。

  苏青衣此时终于体会到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痛苦,没有银子,在这个寸步难行啊!

  但又奈何玉箫和东皇钟价值太大,苏青衣不舍得拿出来抵物。

  有那么一瞬间苏青衣脑海里闪过杀人越货的念头,毕竟在这方小世界里,想要除掉一个人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

  但这钱多多也不过是为了求财,公平买卖,苏青衣实在是没有杀他的理由。

  如若为此而动杀念,那便入了魔。

  有一便有二,如此一来,道心容易受损,这一生难有成就。

  那钱多多离去后,苏青衣仅凭脑海里残存的印象前行着。

  终于过了三日,寻到了一处遗迹。

  是一堆破旧的宫殿,牌匾已经碎成了几块,常年收到风沙磨损,识别不出字迹来。

  刚到这处遗迹,苏青衣便闻到一阵血腥味。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进来寻宝的修炼者起了冲突,有所死伤。

  苏青衣再往里走,只见一宫殿的断梁旁躺着几具新鲜的尸体。

  地面上血迹斑斑,还有几把兵刃断在一旁。

  两方人马正在对峙,一方一男一女,皆已受伤,另一方是两个身穿道袍的青年,虽然也挂了彩,但伤势明显轻了许多。

  四人皆是五阶实力,应该是某个一流势力年轻一辈的最强者。

  这对峙的局势因为苏青衣的到来而被打乱。

  那两个道袍青年明显是抱着耗死对方的打算,反正对方比自己伤势重,在不疗伤的情况下定然先死。

  对方若疗伤,他们便会出手阻止。

  苏青衣自然看得出这对峙的局势,四人也因为苏青衣的到来有些紧张。

  不过苏青衣流露的不过是四阶的气息,这让四人稍稍有些安心。

  “小兄弟,我们先一步寻到这处遗迹的,这几人不仅出手抢夺,还杀了我几个同门!敢请小兄弟相助。”

  那腹部带伤的青年男子求救道。

  “他不过四阶而已,真以为能救你?”

  其中一位道袍青年戏谑道。

  “我说妹妹,你师兄已经活不长了,你若是跪下来求饶,和我们兄弟二人欢愉几次,我们饶你一命如何?”

  “休想!”

  那女子咬牙道。

  苏青衣摆摆手,道。

  “我只是路过,你们打你们的,不关我事。”

  听闻苏青衣此言。

  那腹部带伤的青年男子面色一狠,忽然从怀中掏出一道符篆出来,竟然是爆破用的符篆。

  “这小子不要命了,跑!”

  那两位道袍青年脸色大变,拔腿就跑,不让那青年男子有近身的机会。

  但奈何两方距离本就隔的近,那两位道袍青年避之不及,一道猛烈的爆破声后,地面上足足砸出了数米的大坑来。

  “不,不要!”

  那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喊道,泪湿衣裳。

  苏青衣不禁有些动容,觉得自己有些麻木不仁。

  但对上两位五阶修炼者,苏青衣自问不如,不愿为了两个陌生人而丢了性命。

  自己的性命,留着还有大用。

  一阵飞沙走石后,大坑之内爬出两个血迹斑斑的血人来。

  一人断了手臂,一人断了小腿,身体上皆是血肉模糊。

  就在这时,那女子忽然挥剑而出,剑光从苏青衣眼前闪过,斩落了那名断腿道袍青年的头颅。

  头颅冲天而起,血如泉涌。

  另外一名道袍青年瞧见同伴被杀,不禁睚眦欲裂,挥拳成掌,掌风阵阵,凝聚出一道八卦盘来,砸向那女子。

  就在那八卦盘即将砸到女子身上的时候,忽然一支玉箫贯穿了那道袍青年的胸口。

  这道袍青年唇口微张,面带不甘之色,缓缓回头。

  瞧见了那一身锦衣,终于是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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