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_给偏执皇叔冲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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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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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王与将军府很久不来往,更不要说会关注养在深闺中的司元柔了。老夫人几分疑惑,“你怎么跟淮王相熟的?”

  司元柔解释,“我同淮王并不熟,今天宫宴才刚见过。”

  “这个手炉,是王爷留在我这忘了。”

  “哦。”老夫人闻言不再多问,只要不是司元柔什么时候冲撞了贵人给将军府招祸即可,她还是一门心思扑在司映洁身上。

  司映洁却对司元柔与萧淮笙的关系存疑。前世这俩人并没什么交集,司元柔一个闺阁女子,先入东宫后入中宫,跟萧淮笙这个亲王应该没怎么见过,最多在宫中大事,或者皇家家宴上远远看一眼,可这算得了什么呢?

  而萧淮笙在司元柔死后不久,拖着病体去了沙场,那个杀神最终埋骨在淮河一带,听闻淮河水一夜鲜红,十日不散。

  司映洁实在想不通萧淮笙怎么会体贴司元柔,只能当做偶然了,毕竟淮王行事难以捉摸,干什么都不奇怪。

  司元柔把手炉笼进袖内,不让别人再看到。只有袖间散发出的隐隐香气,萦绕在马车内。

  而此时萧淮笙正在密不透风的马车中赶回府,他的面色不太好,微微失几分血色,泛着股脆弱的透明感。

  仆从递上一杯滚烫的热茶,“王爷,您暖暖手。”

  萧淮笙捧着茶盏,却丝毫不觉烫手。他本身体热,对高温反倒不敏感,但对寒冷,他体感是常人加倍的冷。以前,他是不惧冬日的,现在却不得不时时刻刻取暖。

  “王爷,您不该将手炉给那位小姐的。”

  萧淮笙冷冷瞥他一眼。

  仆从讪讪闭上嘴,他知道王爷不会听他多说,但他还想劝几句。那手炉不光是取暖,里面还点着王爷必用的苏合香,竟然随手给别人,哪有王爷这么不爱惜自己的人!

  ……

  司元柔回府,第一件事便是打发了彩玉,这个上一世背叛了她的人。

  不知司元柔为何忽然发难,彩玉扑通跪下,连连告罪,“小姐,请您明示,奴婢犯了什么错,您近日冷落奴婢,还要赶奴婢走?”

  “没有理由!”司元柔不可能将前世之事告知于人,而今生虽什么都没发生,但司元柔心里的坎儿过不去,干脆将人赶走,让她另谋出路。

  彩玉向彩蝶使眼色,盼她来向小姐求求情。她们都是当年将军夫人选中放在司元柔身边的,彩蝶一定不会不念旧情。

  果然,彩蝶跪在她身侧,乞求,“小姐,彩玉虽然嘴快了一点儿,有时说话不中听,但大体还是向着小姐您的。您若是介意这个,让彩玉改,或者您罚她,别赶她走好不好?”

  “不是这个原因。”司元柔从匣子中拿出彩玉的卖身契,“这东西你收好,我再给你十两银子的路费,你爱去哪去哪吧。”

  彩玉见此真的落泪了,她舍不得小姐,舍不得将军府,为什么小姐一定要弃了她?她离了将军府还有哪里可去呢?家不能回,她那赌徒父亲一定会把她卖进青楼,而在外面供事也不会有将军府来得舒服,她不能走。

  “小姐,求求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奴婢是夫人留给您的,夫人去世本就没留下多少东西,您把奴婢赶走,真的不会后悔吗?”

  还敢提她娘亲,司元柔将卖身契和银两都扔在彩玉面前,气得不行。她娘亲留下这些人肯定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背叛她,若是一个今后注定背主的人,趁早赶走才是真!

  本来彩玉的卖身契在她手里,司元柔哪怕将彩玉关在院子打杀了都没人能管,她肯放彩玉自由身,已是宽容大量,彩玉还要得寸进尺,想着用娘亲来压她!

  如此,司元柔语气便不太好,“我这小庙装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走吧!”

  彩玉哭成泪人,都不见司元柔心软,拿着卖身契起身往老夫人院里跑去。

  彩蝶不太清楚原委,也觉彩玉可怜,可她并不试图再劝司元柔。她的主子是司元柔,主子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小姐,您要是实在不喜彩玉,找个错处让她担了,名正言顺地打发她走不就行了?”

  司元柔摆了摆手,“不必。”

  为了赶走一个婢女,她还得大费周章陷害彩玉?

  “她不值得我花更多心思。”

  彩蝶点了点头,“是奴婢狭隘了。”

  小姐肯定不屑做这种腌臜事情。

  司家二房的夫人柳氏几日前探亲去了,刚刚回府来拜见老夫人,正跟老夫人聊着呢,一丫鬟花着张脸冲进来了。

  老夫人皱眉,“没规矩!谁让你这样来的?”

  柳氏掩唇笑笑。她的牙突,笑起来嘴不好看,每次习惯性遮掩一下,不过多年来没什么人注意。倒是这丫鬟有意思,她记得是司元柔身边的,丫鬟教成这样可见司元柔规矩也好不到哪去。

  彩玉向老夫人和柳氏哭诉一番,拿出被泪水打湿的卖身契,委屈得不行。

  “混账!”老夫人一时不怪彩玉了,“柔姐儿怎么能这样对待老仆,真是冷心冷肺之人!”

  “是啊,儿媳看着都心疼。”柳氏附和。

  “真是没有教养!”老夫人重重叹气,想起司元柔先没了娘,又少了爹,而她对司元柔看顾得少,不知不觉让这个孙女长歪了,造孽啊!

  “把柔姐叫来,还有文定跟旻儿都来,今日老婆子非得管教管教柔姐儿,尽尽当祖母的责任,不能由着她胡来。”

  司元柔来到老夫人房内,见全家人都在。二叔司文定与堂弟司寄旻在老夫人右手边儿坐着,二婶柳氏与司映洁在另一侧,房中央跪着彩玉。整个室内,没有司元柔坐的地方。

  她站得笔直,“孙女向祖母问安,向叔叔婶婶问安,敢问这是怎么了?”

  “你还敢问?”老夫人气得直指地上的彩玉,“你干的好事!”

  司元柔神态自若,“我要送她出府,祖母有什么意见?”

  “我司家乃名门望族,还养不起几个丫头了?你把赶人走,没有半点儿良心!”

  柳氏说道:“柔姐儿别怪婶婶说话不好听,你确实太绝情了。”

  “是啊,姐姐我看了都心疼。”司映洁嗓子有点儿闷,但不妨碍她说话。

  “对,大哥可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司文定失望摇摇头。

  司寄旻跑到柳氏腿边儿要抱,一双大眼跟着瞪司元柔。

  司元柔反问:“我没有良心?”

  对待背主之人,她做的还不够厚道吗?对于彩玉,她念着情分才会在什么都没发生时再给她一次机会,送她离开,从此天高海阔主仆分开,谁与谁都不相干。

  “我自己房里的人,用着不顺手想换人都不行吗?理由什么都可以,没有理由也是理由!”司元柔款款走到彩玉面前,“你可知要赎回你自己的自由身需多少银子?”

  彩玉低下头,算了算,“约莫一百两。”

  要算上当初买她的钱,她这些年的工钱,在府中的用度,然后再加一点儿余钱她才能赎回自己的卖身契,低于一百两恐怕不行。

  “嗯。”司元柔转而看向老夫人,又扫向在座的其他人,“要打发一个丫鬟走,我大可将她重新卖给人牙子,怎么着都能赚几辆。可我现在不光白给了她的卖身契,还自己出了十两,为了送彩玉走,我贴了一百多两,你们还觉得是我苛待婢女吗?”

  这么算算,的确是彩玉捡了便宜,老夫人骂司元柔的底气少了些,可还不轻易放过,“但彩玉并不想出府,你多给她银子这事儿办得也不妥当。”

  “祖母这么喜欢彩玉?”司元柔不轻不重地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彩玉是您的亲孙女儿,而我是府里买来的。”

  一屋子人,全都向着彩玉,站在高位上指责司元柔,司元柔深刻怀疑这是不是她的亲人。

  这话让老夫人臊红了脸,“你懂什么!祖母这是帮理不帮亲!”

  司映洁弱弱的声音传来,“姐姐也觉妹妹虽然仁义至尽,却仍有些令人寒心,至少姐姐房里的人都不会遭到这种事呢!”

  彩玉似与司映洁产生了什么共鸣,往司映洁的方向爬了几步,抹着眼角。

  司元柔忽来了兴致,“姐姐既然这么心疼彩玉,不如把她收到你房里吧!你不是刚少了一个丫鬟?”

  提起这个,司映洁就喘不上气!进宫折了得力助手,谁心气儿能顺,偏偏司元柔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司元柔的提议,司映洁当真考虑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不妥。彩玉对司元柔生怨,而司映洁在这时能伸出援手,这对彩玉的意义可不一般。而彩玉熟悉司元柔的事,以后说不准有什么用途呢。

  司元柔还想再问问彩玉,然而还没等她问出来,彩玉膝行至司映洁面前,求她收留,愿给司映洁做牛做马。

  司元柔渐渐冷了神色,背主之人,果然重来一次还会背主,且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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