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_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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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第二百二十二章

  对面跑过来,对她肃然起敬:“快请,我们的舰船在此等待进攻窗口期,正好接到命令让我们来接您和另一位干员,您的秘密任务已经完成了吗?”

  宫理反应过来,估计是甘灯直接说是他俩来这里执行秘密任务的。

  她点头:“是的,车能开上来吗?”

  对方道:“当然可以。”

  平树把波波递给宫理:“你先带着波波上去,我去开车。快点,太冷了,波波受不了的。”

  对方也看向他们怀里的女孩:“这是任务目标吗?需要收容吗?”

  宫理抱紧了波波,笑道:“这是我家小朋友。”

  飞行器内的医务室确实设备非常齐全,宫理注视着修复仓内的波波,她闭着眼睛漂浮在液体中,摘掉了义体只有的右臂上狰狞的截肢伤口正在痊愈。

  旁边的医生点着光脑,查看她的状况:“重度营养不良,还有记忆与精神创伤,声带发育不全还伴随轻度的失聪。脑部与手臂的手术——非常成功?看伤口做手术不过是数个小时前的事,这手术到底是谁……”

  宫理几乎被团团围住,上次这样还是她当缪星走红毯的时候。但春城的事、缪星的事,都是保密权限很高的,甚至连宫理作为自由人的同事也大多不知道,眼前这帮人怎么会……?

  那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伸出手,笑的娇羞:“我是这次战略任务的领队,也是战略部北方战区第三团的副团长,叫我戌彪。您好您好。没听说过战略部?那再正常不过了,我们整个部门都是保密的存在,我们的干员的存在都不为外界所知,可以说我们都是活在保密权限里的。”

  旁边的人立刻道:“当然,飞船上人员不多,空着许多房间,我们给您安排大套房——”

  “你真的还是*等级吗?有没有可能加入我们战略部啊!”

  旁边顿时伸出来十几双手,递到宫理手边:“您好您好,我也是战略部的。”

  “真的是?是那个把春城给咔嚓解决了的仿生人?”

  两边简单沟通了一下,戌彪提到,其实跟北国近些年打仗已经比较少了,两国边界之间已经打出一片无人区了。但前一段时间北国侦测出在两国边界更靠近铁城的地下深处,有大量的灰烬矿。

  “所以说,我们这种部门,管的太严了。最大的娱乐,就是我们也能知道很多保密权限的事情,就靠这些传不出去的故事和八卦活着了!我知道自由人里人才辈出,但像你这样惊世骇俗的,还是第一个!”

  “呜呜呜缪星啊不宫理,你的综艺我都看过,真的太好了,我知道你是假死的时候我哭了一整天啊!”

  “我看到您的头发上也有血块,您是否也受伤了?”

  “缪星!她就是缪星的皮下啊啊啊啊!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电影!你好,我是战略部的——”

  宫理跟周围人牵了一圈,咧嘴笑了起来:“也就是说,你们也知道很多权限级别很高的八卦啊,我能听听嘛?”

  他抬眼看向一旁的宫理,却没敢问。

  北国不但出动秘密部队想要抢占这些灰烬矿,很可能胆大到直接占领铁城。铁城虽然已经无人,但毕竟是曾经的军事与研究重地,地里位置不但重要,留下来的设施资料都有可能被北国拿走。

  戌彪伸出手来,宫理跟他握了一下手。

  一群涌进来的干员简直像是来参观她的,或激动地乱跳,或瞪大眼睛打量,七嘴八舌道:

  “她也跟教会的交手过!我听收容部的说她抱着古神的幼体放进收容部的……”

  再加上,瑞亿作为跨国大公司也将触手伸到很多国家的科技产业,TX-3000脑机更是各个大国的明星产品,瑞亿在新国国内被锤爆,北国也趁此各种打压瑞亿的产业。

  “啊?那个也是她?我只知道缪星的事。”

  宫理摇摇头:“没事,我就想洗个澡,有给我住的地方吗?”

  宫理拧起眉毛,刚觉得这个态度有点奇怪,突然一帮人涌进了医务室,为首者穿着方体制服,胸口有好几个不同的徽章,似乎地位并不低。他身形高大健硕,看到宫理一瞬间,尖叫着捂住嘴:“我就说!真是她!真的是她!”

  宫理:“???”

  方体一边动用了常驻在北方的防御设施与队伍,与北国先交手,然后派出了戌彪这支队伍,执行特殊任务,对北国进行定点打击。

  戌彪没说具体的任务,宫理猜这种战争计划也是不能说的。

  其中几个穿着制服或配备义体的女孩,想要跟宫理合照,宫理看了一眼光脑上的动态照片,她们俩人就是两团马赛克……

  女孩还激动不已。

  宫理:“……这是什么?”

  女孩:“啊,因为执行任务外加我的保密权限,照片是显示不出来的,只能是马赛克。”

  宫理:“那你激动什么?”

  女孩眼睛亮晶晶:“我们刚刚离的好近哦!”

  宫理:“……?”

  戌彪派人送宫理去飞行器上的套房,宫理注意到这艘飞行器更像是一艘运输舰,里头有很大一部分空间都不是居住或指挥区,而像是储存着什么东西。

  飞行器内的套房舱室倒是很宽阔,宫理只感觉后背上的血块都在往下掉,就先洗了个澡,她擦头发的时候,套房门口再次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来的还是戌彪:“方体总部的战略会面室说是请您去见面。”

  宫理脑袋上还罩着浴巾:“……那是什么?我不是战略部的干员,我是自由人,我不轻易接任务的。”

  戌彪很难解释,但他似乎认为战略会面室很重要:“可能是一些高权限的指令,可能是一些谈话,我也不确定,我们一般管它叫‘战场的那个房间’,就是它既是在方体内部,也在战舰内部,或者在战场上的某个地方,它是一扇可以跨越空间的门,那里的空间同时存在在很多地方——”

  宫理突然觉得这个空间有些熟悉,眯起眼睛:“是某个委员长要见我吗?”

  戌彪只知道那扇门出现,对面要求宫理进入房间,他也不知道房间内是谁:“大概,我曾经在其中会面过委员长,也参加过集体会议,接收过特殊指令。”

  宫理嗤笑了一下,颇为不屑一顾的样子,却也用浴巾抓了抓头发,就这么走出门外:“走吧。”

  戌彪看她穿着长袖睡衣和一条格子长裤,头发弄湿了肩膀,脚上还踩着软底拖鞋。他本来想问宫理要不要换身衣服,又想到这位自由人干过的自由事儿,闭上嘴觉得还是不说为妙。

  宫理道:“平树呢?呃,就是跟我在一起的那位收容部干员。”

  戌彪:“哦,他将车停在小型无人机停机坪后,在医务室里去看望您家的小朋友了。”

  宫理:“他也受伤了,麻烦医务室的也给他检查一下吧。”

  他们穿过长廊,侧面有细长的舷窗,宫理往外看,看到飞行器外被吹乱的雪,白惨惨的照亮半个研究中心的灯光渐渐黯淡下去,整个飞行器静静的停在地面上,而后在轻微的震动中缓缓升起。

  没有滑行,飞行器缓缓原地而起,也听不到任何引擎的巨响,只有呼啸的风往下吹开了研究中心地面上覆盖的厚厚雪层,露出雪层下的道路与枯萎的草地。

  它平滑的像是一只在风中漂浮的纸片一样,离开地面朝战场的方向而去。

  走廊上也有许多干员穿行而过,战略部的干员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像什么精英或军人,而且奇奇怪怪的人也不少。有个头顶上没有几根毛的大爷穿着拖鞋而过,但他身边偏偏跟了两位保镖助理一样的人物,替他端着茶杯打着蒲扇。

  大爷抬手对戌彪打招呼,抬起来手却摆着摇滚或者说OK的手势,用中指和拇指画了个圈。戌彪对他点头:“还请您赶紧赶紧就位吧。”

  再走一段,看到粉色头发的女人穿着比基尼上衣与低腰牛仔裤,在走廊上的玻璃吸烟室中吞云吐雾,她肚子上一条从胃到小腹的竖缝裂口,宫理觉得有点眼熟。之前去春城的时候,好像是她从这条裂缝里吹出了泡泡。

  还路过了一间会议室,屋里就跟达人秀海选的等待室一样,群魔乱舞。

  戌彪解释道:“战略部只养类似军师的战略干员,和一些军事设施及基础干员,每次行动时,都会根据计划从各个部门抽调干员。你会见到行动部、收容部甚至是自由人等部门的干员。但我们会对这些干员的相关记忆进行权限管理。他们有的人会忘掉任务,有的人记得却描述不出来——”

  戌彪也引她到了靠近主舰指挥中心附近的一个拐角。

  这拐角隐蔽的就像是商场里的厕所一样。

  拐角处似乎本来没有门,刚刚才从墙上生长出一道门来似的。与灰色树脂嵌板和隐藏灯条的高科技感回廊不同,这是一扇有些掉漆的绿色铁门。

  还有着那种古老的锁舌门锁。

  戌彪示意她打开门,宫理拿毛巾包起头发,拉开了门。

  门后,还是一扇门。

  但两扇门之间大概隔了一米左右的距离。

  宫理身后的门关上,她站在两扇门之间,左右两侧是空旷的黑暗,仿佛没有尽头,没有风也没有光。这两扇门之间的缝隙,更像是时间与空间的缝隙。

  宫理面前那扇门里,有地震与爆炸的声音,她推开门,从门缝里率先看到了昏黄的灯光,粗糙的水泥墙面,没有窗的四面墙以及墙壁上镶嵌的金属排气扇。

  果然。这是曾经甘灯邀请她共进午餐的房间。

  而她走进去,房间里摆了一张长桌,似乎刚刚在这里开过一次多人会议,房间微微震颤,天花板上掉下细碎的粉末,而甘灯坐在这密不透风的类似地下室的房间里唯一一张办公桌后。

  甘灯衬衣袖子挽起到小臂,两手搭在桌子上,右手还握着一支木杆钢笔,目光朝她看来。

  怎么说呢?是一种公事公办的眼神。

  果不其然,他开口道:“干员宫理。”

  宫理却擦了擦头发,一边走向他,一边环顾四周,道:“所以上次,你是请我在工作场合吃饭吗?”

  他还没开口,宫理便拿开了他靠在桌边的拐杖,而后坐在了办公桌上。甘灯只感觉一团热腾腾的湿气坐在了她面前,她垂下头擦着银色发丝。

  宫理头发长得很快,此刻都快到胸口了。擦头发的动作就像游完泳的长毛犬,失礼的在他裤腿上胸膛上甩下一些冰凉的水滴。

  甘灯皱眉:“宫理!”

  她却荡了荡脚,软底绸缎拖鞋从她脚尖上掉下来,她光着的脚踩在了他办公椅的扶手上,宫理将浴巾搭在肩膀上,脸前是弯曲的湿发丝,她笑起来:“干嘛,因为不爽就要跟我装领|导吗?什么公务,不就是以公谋私要来见我吗?”

  甘灯坐的笔直,看着她,瞳孔似两点墨:“我一直是以公谋私的人。毕竟我心里会想要谋得私,也不多。”

  宫理笑了起来:“你说让我聊聊旅程,原来是知道马上就要见到了啊。”

  甘灯看了她眼睛片刻,吐出一口气,松开了笔,身子往椅背上靠去,显得轻松了些,一只手也抬起来,像是要搭在椅子扶手上一般,搭在了她脚腕上。

  宫理垂眼看着他的手,却只是嘴角勾起,脚尖翘了翘:“怎么聊?”

  甘灯眉毛松开,他的那点不爽似乎又烟消云散了:“我也是要说几句正事的。”

  她感觉出来了,跟甘灯说话有种十分有趣的弯弯绕绕,但跟别人需要掰碎了说的事,跟他从来不用,他似乎是心思细致的类型,但又意外的对很多事豁得出去、放得开来。

  宫理猜测,他确实因为跟凭恕斗嘴的事有些不爽,甚至可能会后悔自己怎么会陷入这么低端的聊天里,但此刻他绝对不会提这件事。

  他成熟得让人十分舒坦,十分有趣。他之前的行为像是扔下石块,宫理再见的时候,品出了那圈圈涟漪。

  甘灯道:“铁城是个特殊的地方,而且你还进入到了瑞亿封锁多年的研究中心里……啊。”他顿了一下,似乎到嘴边忘了词。

  因为宫理推开他桌子上的文件,手撑在桌面上挪了挪位置,坐稳在了桌子上,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手托着脸望着他,脸前的头发丝还在时不时往下滴着水,她笑起来:“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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