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夏夏,我不脏_替嫁甜婚:老公,吻安阮知夏司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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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夏夏,我不脏

  但是一看到那个女人故意把衣服扯开,装作一副他们做了什么的样子给夏夏看。

  他就心慌的不得了。

  他怕夏夏真的就这样误会他了。

  司暮寒大步跑向阮知夏,伸手扯住她,强势将她抱在了怀里。

  “夏夏,我没有。我和那个女人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司暮寒着急的解释着。

  阮知夏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女人香水味,顿时气得直跺脚,“你给我松开!”

  不要用抱过别人的身体来抱她啊。

  她特么觉得恶心!

  司暮寒不肯松开,更是用力的抱紧她,“夏夏,我不松开。我一松开,你肯定就不听我解释了!”

  阮知夏咬了咬牙,见他还不肯松开她,直接低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腕!

  用力的。

  没有口下留情。

  仿佛要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司暮寒的身上。

  她如何不怒?

  如何不痛?

  是。

  他们刚刚是没有做什么。

  但是谁敢保证他们下一秒会做什么?

  要是她晚来一步,怕是看到的就是儿童不宜的一幕了。

  她真的很生气!

  为什么不回家?

  好端端的。

  喝什么酒。

  还把自己喝的那么醉!

  就还差点被别的女人给吃了!

  即便手腕被阮知夏咬的发疼,司暮寒也不愿意松开她。

  她在生气。

  她会离开他的。

  他不能松手,绝对不能。

  阮知夏咬了好久,直到嘴里多了一股铁锈的腥味,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自己竟然把司暮寒咬出血了。

  她猛地松开了嘴,看着司暮寒的手腕多了一道齿痕,齿痕上面,血迹斑斑。

  她顿时红了眼。

  想起刚刚看到他和阮子柔一同坐在床上的画面,她就一阵恶心。

  她愤怒的嘶吼着,“你好脏啊,不要碰我!”

  你好脏啊,不要碰我。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闷雷,重重的敲打着司暮寒的心,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手,也下意识的松开了阮知夏。

  他站在原地,低垂着眸,眼底一片黯然和受伤。

  她,说他好脏……

  她嫌他脏了。

  因为那个女人碰了他,所以他脏了是吗?

  司暮寒气恼的眼睛都红了。

  他恨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趁虚而入了。

  刚刚那个女人好像还抱了自己?

  不行。

  他好脏。

  他的夏夏嫌他脏,他要去洗干净。

  他要洗干净。

  司暮寒左顾右盼的寻找着可以洗干净他的东西。

  最后司暮寒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人工喷泉上。

  他立即大步的跑向温泉,一边拉扯自己的衣领,脱掉。

  然后赤着上身,走进了喷泉里。

  他就那样的站在喷泉处,在接近十几度的晚上,他就那样的任由那冰凉的水喷洒在他的身上。

  阮知夏怔怔地看着喷泉下站着的司暮寒,眼底好似有什么水雾浸染了上来。

  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回神,猛地冲向司暮寒,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胡乱的套在他的男人,并抱住了他。

  她哭着说道:“你在干嘛啊!”

  那么冷的天,那么冷,他就那样赤身的站在喷泉下,会着凉的。

  司暮寒的睫毛颤了颤,猛地一把推开了阮知夏。

  他眼底有着化不开的黯然,看着她,说,“不要抱我,我好脏。”

  “夏夏,你等等,等我洗干净了,我就不会脏了。”

  等他把那个女人留在他身上的味道都洗干净,他就还是干净的。

  她就不会嫌弃他了。

  他卑微的想着。

  阮知夏愣住在原地。

  耳边,不停地循环着男人刚刚说的话。

  “不要抱我,我好脏。”

  “夏夏,你等等,等我洗干净了,我就不会脏了。”

  阮知夏感觉有无数的刀子在剜着她的心。

  她一时的口无遮拦,竟伤他如此。

  他是多么骄傲的人啊。

  此时却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不敢看她,任由那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脸颊,头发。

  浑身上下,几乎都湿透了。

  他的嘴唇都冻得发紫了。

  可他却还风轻云淡的推开她,说自己脏,让她不要抱他。

  就只为了她的一句他好脏。

  他便低微如此。

  她都做了什么啊?

  这是她的男人啊。

  她怎么可以说那么过分的话来中伤他?

  阮知夏无比后悔自己的口无择言,伤了这个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男人。

  她再度冲上去,狠狠地抱住了他。

  “司暮寒,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说你的。”

  “我只是太生气了。”

  “司暮寒,你不脏的。”

  司暮寒将她推开,眼底一片幽暗。

  “夏夏,不要过来,会弄湿你的。”

  阮知夏的眼,更是模糊了一片。

  到了这个时候,他最在乎的竟然是弄湿她。

  如此爱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背叛她呢。

  她不管不顾地揽住司暮寒的脖颈,踮起脚尖,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司暮寒的身子僵住了。

  他就那样低垂着眸,看着不管不顾吻着他的阮知夏。

  眼底是一片化不开的忧伤和深情。

  他再也无法那么坦然的推开她。

  将她转了个位置,用自己的背对着那喷洒出来的池水。

  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罩住了她的后脑勺,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和外套。

  疯狂的吻了回去。

  夏夏,我的心好痛。

  你知不知道。

  夏夏,我们不是堂兄妹,对不对?

  司暮寒心里很痛。

  他找不到发泄口。

  他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若不是喝了酒。

  他也许都不敢再这样吻她。

  他怕啊……

  怕自己罪孽深重,怕自己即便知道两人是有血缘关系的。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已经是他身体里的一根肋骨了。

  要拔掉,谈何容易?

  司暮寒不管不顾的吻着阮知夏,想要深深的感受着自己还能拥有她。

  渴望自己不会失去她。

  可是沐季白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死循环。

  提醒着,他们之间,也许有着永远都越不过的鸿沟。

  司暮寒被淋湿的发丝低垂着。

  发尖上的水滴滴落在阮知夏那浓密而翘长的睫毛上。

  冰冰凉凉的,使她颤了颤。

  人工喷泉再度喷了上来。

  水滴像仙女散花一般的喷洒而出。

  形成了一道美丽的美景。

  而水幕下,阮知夏的头被外套挡住,司暮寒正忘我的拥吻着她。

  两人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在喷泉下,热情的拥吻着地方。

  好似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与自己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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