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飘红 3_草根男弄权掠美:官路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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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飘红 3

  官路飘红

  官路飘红

  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在这个特别的时刻,不但可以听得到对方的喘息,甚至掉下一根针都听得到。

  马海彪不是第一次拥有女人,但今天他是抱着让郝敏丽真正开心的心态侍候郝敏丽的。他看着郝敏丽那张被激情刺激的不能自持的神色,他也激动地说:“今天你来的真好。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

  “真的吗?”

  “怎么不是?这些日子我就在想你,这些都是你给我带来的啊。”

  “可不能这样说。这是你的运气,也是你的能力,只不过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推了你一把。”

  “这就是最重要的。”马海彪无限感慨地说。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现在能对郝敏丽做的,就是郝敏丽需要他的身体,而他更想让这个女人得到自己身体赋予的**。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还不……你这里都这样大了。”

  郝敏丽喃喃道。她知道男人都是猴急的,恨不得搂着女人马上就放倒压上去,可马海彪居然能这样矜持,下面的东西又不是不大。

  虽然看的郝敏丽急巴巴的,但马海彪并没有着急,反正今天郝敏丽是专程到这里来跟他**一度的,他们有的是时间。

  “今天就是我们俩的,不是吗?”

  “嗯,我办完事时间就属于我们俩了。”

  “就是,我去洗洗。”

  “嗯,真是个好孩子。”

  “你说我是孩子?”

  郝敏丽笑着说:“那是什么?”

  “我是孩子还能干……”

  郝敏丽推了一下说:“我中午才洗了澡,你快去洗吧。”

  马海彪今天没洗,而这是跟女人做这个是坚决不可以的,就说:“等我一下啊。”说着就挺着那根长枪走到卫生间。

  看到这样的情景,郝敏丽嘻嘻一笑说:“这样走道真够难受的。”

  马海彪看到自己这样的情景,也不好意思地说:“都怪你,现在就给我弄大了。”

  郝敏丽逗着他说:“你让我再摸摸给这个东西摸小点吧?”

  郝敏丽跟着马海彪来到卫生间,马海彪放着水,洗着自己准备在郝敏丽身上发威的长枪,笑着说:“真是有意思。这东西居然能这样大。”

  马海彪显示了一下,挺了一下说:“你们女人希望自己的**大是不是?”

  “太大了也不好,而你们这个东西是越大越好的。我来给你洗洗。”

  郝敏丽帮着马海彪洗洗下面的东西,马海彪捏了郝敏丽的胸口说:“这东西还成神了,你摸大就大,你摸小就小啊?难受也得忍着,等干上你就不难受了。”

  郝敏丽说:“可也是啊,真玩的时候小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马海彪洗了干净,又照了下镜子,郝敏丽就笑着说:“你可真能美。那的也美不过你啊?”

  马海彪走到郝敏丽的跟前说:“我有什么可美的?还是你漂亮,男人要这样漂亮有什么用啊?”

  回到屋里,郝敏丽光着的身子贴在马海彪的身上,用腿夹住马海彪的长枪,说:“那可是不一样的,女人更喜欢英俊的男人。如果你不长的英俊,当初我是不会让你给我开车的。”

  马海彪看着郝敏丽,原来是这样,但马海彪却笑着说:“看来女人和男人都是一样的。”

  想转移的话题,自己的东西才能小下来,就问:“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郝敏丽说:“来早了你更不在了。我到镇里去了一趟,还是在镇里听到你当了乡镇企业办主任的。”

  马海彪说:“你在县里没听说啊?”

  郝敏丽说:“我天天那么多的事儿,谁会跟我说这些?”

  “你可是县委的组织部长啊。”

  “你这个级别的干部还轮不到我管。”

  马海彪笑着说:“是啊,我现在连个副科级都不是,自然是不归你管的。”

  “那就已经不错了。而且这个职务我看你一定要干好。”

  “嗯,我相信我能干好。”

  其实,一个镇里提拔干部,在县里来说,就跟谁想跟谁结婚,谁家生了个孩子似的,没什么人关心,就连强奸这样的消息都不如。马海彪这个的级别在县里来说就是个一般的干部,除非换镇长书记什么的,还会有人关心。他这一级干部郝敏丽也管不到,所以郝敏丽还真是才知道马海彪被提拔的事。

  但郝敏丽还是关心着马海彪,也真的为他高兴。就说:“我本来想找个机会帮助你,但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自己干的这样好,居然才几个月的时间,既转了正,还当上了企业办的主任。”

  马海彪坐了下来,他想跟郝敏丽谈谈工作的问题,就说:“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无意间就当上了企业办的主任。本来我以为当个办公室的副主任就不错了,可是……咳。”

  也许是今天晚上的时间都是他们的,也就不想马上就干那事,谈到工作,马海彪的劲头更足,于是,郝敏丽就坐在马海彪的身边,耐心地说:“其实,当办公室主任就是个侍候人的,没什么大出息,而企业办的主任就完全不一样了。这是实际的工作,好好干会干出成绩来的。我听说你现在就干的不错啊。真让姐姐高兴啊。”

  郝敏丽的真心马海彪完全看了出来,他自己跟为自己所取得的成绩满意,这才多长时间,他就上了两个台阶。完全不是几个月前那个走投无路的年轻人了。

  马海彪搂着郝敏丽感慨地说:“郝姐,其实我真的谢谢你。没有你,我现在还不知道干什么呢。”

  郝敏丽说:“别这样说。你是有能力的年轻人。而一个有能力的年轻人,到什么时候都会干出成绩的。我完全相信你会干的更好。”郝敏丽对马海彪显示着无限的温柔,完全不像一个县里的领导,而是一个合格的情人,一个多情的**强烈的姐姐,她忽然看着马海彪下面的东西,笑了起来:“怎么样,现在软下来了吧?”

  马海彪赶紧说:“你别摸了,再摸又大了。”

  郝敏丽笑着说:“那我现在不摸。”

  郝敏丽住的地方是马海彪所向往的地方,并不是到这里就能干上郝敏丽,而是他觉得郝敏丽这个房子空着让他难受和心疼。

  马海彪现在很想有个自己的房子,哪怕是一间小屋也行,自己有个房子毕竟方便一些。过了几个月的游荡的日子,他现在想要稳定下来。

  他现在有点资本,那就是他已经是乡镇企业办的主任。凭着过去当记者的经验,他以后就单纯的靠工资过日子了,现在他就有这五十万的资金可以自己安排使用,虽然不能说是完全是自己说的算,但至少要通过他才能把这笔钱花出去,当他进入郝敏丽这个房子的时候,他并没有完全被自己的**所驱使,什么都忘了,他还没忘记他想办的事儿,那就是他准备把郝敏丽的房子弄下来。

  郝敏丽看着马海彪并没有马上把子按在床上或者是沙发上,而是四处打量着这个房子,她忽然明白这小子的意思了。

  郝敏丽微微一笑说:“怎么,今天是对姐姐不感兴趣了,还是心里想着别的了?”

  马海彪把郝敏丽搂进自己的怀里说:“你说你有好事告诉我,是什么事儿啊?”

  郝敏丽亲了马海彪一下说:“这还要感谢你啊。你知道那封匿名信吧?那个韩启德没戏了,所以,这都是你那篇匿名信的功劳啊。”

  “啊,真的,你就要当教育局的局长了?我可真要祝贺你啊。”

  看到马海彪激动的样子,郝敏丽亲了马海彪一下说:“真的,我真的要感激你,据说县里的许多领导都被匿名信详实的内容震撼了。其实这完全是你写的功劳,而韩启德的事儿也没那么大的。”

  马海彪紧紧地搂了一下郝敏丽,说:“不管怎么说,我们的目的达到了,没有人跟你抢常委的位置,等你坚持一年,就正式成为组织部的一把手。”

  郝敏丽神秘地说:“你知道我想用什么奖励你做的贡献吗?”

  马海彪看着郝敏丽,他知道自己写的那封匿名信真是缺德了点,那韩启德简直是恶贯满盈的家伙,就是杀了十次都死有余辜,但他知道,谁要是相信匿名信,这领导就是天大的**,可现在的领导就是有这样的**,你不生气都不行。

  马海彪想,也许这对有的领导一心想提拔这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提供了机会,绝不是自己写东西的功劳。但郝敏丽这样说,他才更高兴,不是这女人**,就是她想跟自己玩乐一回,于是就笑着说:“你是想把自己让我好好的玩玩?”

  郝敏丽笑着说:“这算什么?没有这事儿你玩的还少吗?我们过去还少玩了吗?这还用得着我奖励你吗?”

  郝敏丽这样一说,马海彪才觉得是自己才是**,过去他还少操郝敏丽了吗?哪次不但是自己得到了满足,而郝敏丽更是得到了被男人蹂躏的快乐,这绝不是什么奖励,而是他们两个人都想玩的事儿。

  那能是什么呢?

  马海彪摇摇头说:“那我可就想不起来了。”

  郝敏丽说:“我过去在大肚川有座房子,那是给教师的福利房,按理说呢我一离开大肚川,就应该把这房子交出去,但没人敢管我要,我现在很少回来,这房子就空着。你也该有个自己的房子了,我想把这个房子让你来住,等你有了自己的房子,这房子再交回去,你看怎么样?”

  马海彪似乎没听明白郝敏丽说什么,睁着大眼看着郝敏丽:“你说什么?”

  郝敏丽捏了一下马海彪的鼻子说:“我说什么你没听明白啊,真是的。我这个房子给你住了,搞女人时候好有个地方让你好好的干她们。真是的。”

  马海彪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他马上说:“那我把这房子买下来吧。我可不是为了干女人。”

  郝敏丽说:“滚你的吧。想干的时候没个地方是不是很窝火?开玩笑。真的,这房子只是给你住,你就住着,别提什么钱的事儿,以后你有了房子了,再给我,这样不是更好吗?”

  马海彪真是心花怒放,没想到郝敏丽在大肚川还真有房子,现在这房子就是他的了,至少他可以住在那里。他猛地把郝敏丽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说:“我今天要好好的侍候你,让你舒服的要死。”

  郝敏丽勾着马海彪的脖子说:“别把我真的干死就行。我还要好好的活着。”

  马海彪边给郝敏丽**服边说:“我会让你舒舒服服活着的。”眨眼间郝敏丽的衣裤都被马海彪剥下来,一个白花花的**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而马海彪也把自己的东西一概剥去,立刻翻身跨上郝敏丽的身子,转瞬间就达到最完美的境界。

  马海彪没想到是这样,就像他想的那样,想啥来啥,想吃奶,就来孩子妈,想逼操,就有女人送给他。

  在镇里有个房子,比找个老婆还要难,陈维新可以给他在几个月内解决职务问题,但他没能力给他解决住房问题,至少他不能通过正常渠道给他解决,因为有八百双眼睛在看着他。他在几个月内当上了乡镇企业办似的主任,就已经让太多的人嫉妒,他马海彪不能把一切想的太美。

  可是郝敏丽真是自己的红颜知己,不,她就是自己的救星。总是在最需要的时候送给他最珍贵的东西,先是在他最想干女人,憋的难受的时候送给他一个女人的**,接下来就是把他送到镇政府当上了秘书,现在又送了他一间住房。

  马海彪吭哧吭哧地在郝敏丽的下面卖力地干着,他还真没这样卖力过。虽然过去他干的也让郝敏丽这样的女人十分的舒服,但他还没用出自己全部的力气,现在他在郝敏丽的身上,在郝敏丽的**里把他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那郝敏丽只有啊啊的叫唤,瘫软在那里了。

  “老弟……你真……真想干死……干死我啊。”

  不管平时是多么文雅,在这个时候也是这样的**,也许在平时越是文雅的女人,在床上就越是**。这次是真正的女人,也是好女人的标准。

  马海彪边操弄着,下面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嘴里还在不停地说:“我不能让你死,却是想让你好受。”

  郝敏丽叫道:“啊……那可是太好受了。”

  足足干了两个小时,郝敏丽真的挺不住了,她的里面已经不是享受,而是开始痛苦了,但她就是不明白,马海彪今天怎么就是不射呢?

  她告饶说:“你还想干多长时间啊?”

  马海彪笑着说:“怎么。你想结束了?”

  “嗯,我受不了,啊……,快点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身体里的岩浆,或者是男人身体里的岩浆,在女人的山洞里喷发出来,郝敏丽又一次的叫唤起来……

  两个人来到了郝敏丽的住处。马海彪感到十分的满意。郝敏丽的屋子虽然不大,只有不到六十平方,但这绝对是难得的了。和郝敏丽睡在这里,马海彪这些日子以来还从未这样舒服过。

  在大肚川解决了工作,又升了职务,现在又有了自己住的房子,马海彪高兴的什么似的,整个一个晚上都搂着郝敏丽,无限温柔地亲她摸她啃她,手不是摸着她的奶,就是摸她的阴下的部位,而郝敏丽也是这样,她这一个晚上用所有能用的地方,把马海彪下面的大货都稀罕了一遍,才觉得有些困,马海彪躺在那里感慨地说:“我觉得今天才活出了人样。”

  “怎么这样说?”

  马海彪看着郝敏丽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说:“我一个从村里走出来的孩子,几个月前还要什么没什么,现在,我真的知足了。”

  郝敏丽把脸贴在马海彪的胸口说:“你才不到二十五岁,一切都刚刚开始,你是不能知足的。”

  马海彪猛地跨上郝敏丽的身上,但他的东西已经不硬,郝敏丽说:“我们已经玩了好几次了,睡吧,明天我们还要上班的。”

  马海彪从郝敏丽的身上下来说:“姐姐,你真是个让男人高兴,让男人喜欢的女人。”

  “是吗?”

  “是。”

  “那就好。你是我喜欢的老弟。我们睡吧。”

  “嗯。”

  郝敏丽在马海彪的怀里睡到天蒙蒙亮,就起身说:“我坐早车走了,要知道对门是镇里的领导,做事要谨慎一些。”

  马海彪点点头说:“知道了。”

  两个人亲了摸了后郝敏丽就走了。马海彪又睡了一会才到上班时间。

  企业办现在就一间办公室,但马海彪就已经很满足了。这里是自己的天下,这天早晨,马海彪怀着亢奋的心情走进办公室,就闻到一阵花香,马海彪看到窗台上开放着几盆兰花,贺红梅正在给花浇水,贺红梅看到走进来,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花,我就弄来了几盆。”

  马海彪走到窗台前,那花的香味就更是扑鼻,就笑着说:“哪有不喜欢花的人?男人也是啊。”

  贺红梅看着自己英俊的上司,心里十分满意,跟一个让自己满意的上司在一个办公室,心情会十分舒畅的。

  贺红梅到水房接水,回来说:“刘厂长来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找我们的。”

  “我还正想找他啊,他就来了。”

  贺红梅说:“我觉得他是想到袁镇长办公室的。”

  “那我也过去。正好跟镇长一起谈谈酒厂怎么发展改革的事情。”说着就出了办公室。

  马海彪昨天晚上在侯家集的侯寿山书记家,居然喝了五瓶多的精品老白干,这酒真是好喝极了,他觉得这酒完全可以打入高端的市场,可这样的好酒居然没人认。这岂不是让金子埋在土里,捧着金饭碗讨饭吃?

  在侯寿山家的一个晚上,一箱酒就没了,而侯寿山父子俩什么酒没喝过?他想找刘阳再买几箱,这酒在市场上可是买不到的,口感又几乎不差五粮液,要不是手头没这么多钱,他甚至想将酒厂所有库存的所有精品老白干全部买下来。

  马海彪正要去找刘阳,刘阳的身影刚走进袁立的办公室,刘阳到袁立办公室也是正常,马海彪并没在意,可他突然听袁立说:“这次县里给我们五十万的乡镇企业扶持经费,你也要想想该怎么申请点钱。”

  刘阳马上说:“这个我不知道啊?我没听马主任说啊?”

  袁立说:“你这个傻瓜,人家还能告诉你我有钱?你不要?”

  刘阳笑着说:“也是啊,我真是个傻瓜。”

  “刘厂长,这事需要你自己争取,还有,这里有些票据,你处理一下。”

  “好。”

  刘阳接过那堆票据,随便翻了翻,就放到了包中。

  “袁镇长,还要向你请示一件事,这个月企业办的管理费,是直接交到财政所,还是交到马主任那里?”

  袁立沉默了一段时间,过了一会,他才问:“以前你们的管理费是怎么缴的?”

  “有时交财政所,有的时候潘副镇长需要赶时间,就直接找到他手中,让他与财政所相互抵销。”

  刘阳说道,他也知道马海彪是陈维新的人,但袁立是他的正管领导,这件事还是请示一下的好。

  “这笔钱厂里已经准备好了?”袁立沉默了一会,又问。

  “马海彪新任企业办主任,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嘛。”刘阳轻轻笑了笑。

  这次袁立沉默的时候更长,以马海彪对他的了解,他正在沉思按以往他的性格,这样的事他是不会当场拍板的,但是明后天就是交企管费的日子,他必须得当场拍板。

  “刘阳,你刚才不还说厂里资金周转困难吗?”袁立突然意味深长的说。

  “可不嘛,厂里现在快连买原材料的钱都付不出了”刘阳一怔,马上明白了袁立的意思。

  “酒厂必须保证一定的流动资金!”袁立斩钉截铁的说道。

  “镇长的指示非常及时。”刘阳心领神会的说道。

  马海彪马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贺红梅问:“怎么了?”

  马海彪摇摇头,他觉得袁立怎么能这样干,居然私下里就免除了酒厂的企业管理费。而这是他这个乡镇企业办所收的唯一一家管理费。

  马海彪沉吟了一会,将那箱精品老白干抽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两瓶后,又将箱子踢进去。拿着酒,贺红梅问:“主任,你拿着这酒干什么啊?”

  马海彪说:“这酒真是好酒啊,我昨天晚上喝了五瓶。”

  “啊,五瓶啊。”贺红梅瞪大了眼睛,她还没听谁说过能喝五瓶子白酒的。

  马海彪得意地说:“而且还不上头,一点反应也没有。”

  贺红梅马上说:“那酒厂就该加大生产的力度啊。”

  马海彪摇摇头说:“没那么简单的事儿啊。”说着就走了出去。

  马海彪到了陈维新的办公室在来之前,敲了门,里面传来陈维新请进的声音后,他推门而入。

  “陈书记,昨天淘到点好酒,特拿两瓶来贿赂书记。”马海彪走进去,笑嘻嘻的将两瓶酒放到陈维新的办公桌上。

  “这不是老白干吗?我说你小子当了企业办主任,就拿这点东西来糊弄我呀。”陈维新哈哈一笑道。

  “这可不是普通老白干,看到没,精品老白干!”马海彪将酒标面对陈维新。

  “精品老白干它还是老白干!”陈维新没好气的道。

  “不过,这精品老白干确实得改个名才行。”

  “你换了名字难道就不是老白干了?”陈维新瞪了马海彪一眼。

  “是不是老白干您尝尝就知道了。”马海彪拿来一个白瓷茶杯,倒了半杯酒递给陈维新。

  “咦,这酒跟老白干确实不太一样,有点五粮液的味道。”

  陈维新其实也是个酒鬼,这么多接待任务下来,他就算不想成酒鬼也不可能。

  “陈书记,我有个想法跟你汇报一下……”

  陈维新看着马海彪,说:“你有什么话就说。”

  马海彪说:“酒厂目前还积压着一些这样的白酒,而他们还需要交纳一定数目的管理费,我想是不是这样,这几个月的管理费就不用他们缴纳了,就把这些酒交给我,让我来处理,一来解决了他们的资金问题,二来还可以看看我们的精品白酒在市场上怎么样。”

  陈维新点点头说:“这个点子不错,你就这样干,也是该看看我们的产品怎么样了,不过,你说的还真有道理,这酒真是不错,就是商标太简单了,既然把乡镇企业办的主任交给你干,你就多想办法吧。”

  马海彪回到办公室,贺红梅看到马海彪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看到他手里的酒没了,就说:“这酒你送给谁了。回来还美滋滋的?”

  马海彪就说:“我这酒送给陈书记了。”

  贺红梅不解地问:“这是什么破酒,你还送给陈书记啊?”

  马海彪神秘地说:“你知道陈书记是怎么说的吗?‘

  “他怎么说的?”

  “他说这不是五粮液吗?哈哈。”

  “啊?”

  马海彪说:“小贺,你别急,这个月我让你发笔小财怎么样?”

  贺红梅看着马海彪:“你怎么让我发财啊?”

  马海彪小声说:“我们下午去酒厂,把他们这样的精品老白干都拉回来,找个地方放起来,放在什么地方呢?”

  马海彪想了想,他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有住的地方了,就说:“就放在我们家。”

  贺红梅看着马海彪,觉得她今天说了些昏话:“你什么时候有了家啊?”

  马海彪说:“下午你就知道了。中午我们俩出去喝酒,嗯,我们办公室成立,还没庆贺呢。”

  “用告诉一下老刘吗?”

  马海彪说:“告诉他干个屁,就让他在家呆着吧。”

  就目前来说,乡镇企业办还没什么太多的工作,但马海彪要给自己列个计划,那就是在镇里建设两家有一定规模的企业,这些要都由他来完成,刘元招商引资来的不列入他的计划,那由工业办管理,那里的规模要更大一些,每个村子要有一个工业或者副业项目,可以减少村民的负担。

  镇里的白酒厂他对此抱有希望,他琢磨了几天,他决定在镇里上一个木材加工厂。附近到处都是森林,虽然砍伐受到一定的控制,但每年还有点开采量,还有从俄罗斯进口的木材每天都有几十列车,但从他们家门口就拉到东宁或者石江加工成成材了。

  打了一份计划,马海彪又检查了一下,就拿着计划来到陈维新的办公室。陈维新正需要有一份发展乡镇企业的计划安排和发展思路,看到马海彪主动有了这个东西,就点着头说:“好,我没看错,你是在动脑筋想问题了。我也在琢磨能不能发展我们自己的木材加工项目,看到那整车皮的原木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拉走,我们真是眼馋啊。”

  马海彪说:“这是个大的行业,还要疏通一些关系,尤其是要得到县里领导的同意。”

  陈维新立刻想到了郭凯敏,说:“郭县长应该是没问题吧?”

  马海彪说:“我也想跟他汇报一下我们的想法,如果你支持,那我就找时间去跟郭县长见一面。”

  陈维新满意地说:“好啊,我们自己的企业真的该有个发展思路了,光靠农业是越来越穷了。刘元抓招商引资,主要是政府这一块,你抓的这块,主要放在中小型的投资上,我们镇的经济腾飞,就靠你们两个了,我要你们两个人比比,看看谁的工作做的实在踏实,谁为大肚川做的贡献大,我们在适当的时候,要开个会议,如果敢跟我签个协议,我就答应奖励你们每人十万。”

  马海彪笑着说:“就冲着十万的奖励,我也要加倍的工作了。”

  陈维新站了起来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期,就看你能不能把你的思路具体落实下来了。”

  马海彪走出陈维新的办公室,刚好碰到于静波,于静波向他飘来具有风情的眼光,就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于静波想,幸亏自己和于静波分开,不然他们两人怎么在一起工作?

  马海彪刚要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于静波却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说:“马海彪,你过来一下。”

  自己老主任叫自己,又跟自己有多次**的经历,虽然不在自己的上司了,但马海彪还是那么痛快地走到于静波的办公室。

  于静波说:“我问你个事儿。我有个朋友做印刷不干胶的生意,你有什么活给找点。”

  马海彪突然问:“能印商标吗?”

  于静波说:“能啊,她就是印商标的。”

  马海彪马上说:“那好,我估计这两天就能有点活。”

  于静波笑着说:“还真挺痛快,可不能跟人家斤斤计较啊。”

  马海彪就问:“那人是谁啊?”

  于静波说:“是我的表妹,想自己做点生意,这不就靠上我了。”

  马海彪笑着说:“没问题,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我一定多给她揽的活。”

  于静波走到马海彪的跟前小声说:“我真想好好的摸摸你,咳,你还是走吧。”

  于静波在马海彪的下面摸了一把,但马上就离开了马海彪,说:“陈书记在下面表扬了你,你可不能飘起来啊。”

  马海彪马上说:“我干了什么陈书记就表扬我,我有什么资格又飘起来。”

  于静波就格格笑了起来说:“老弟你行,我没看错。可是我现在居然找不到能干的人手了。”

  马海彪摆摆手说:“你有什么忙不过来的再找我吧。”说着就走出了于静波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对贺红梅说:“陈书记对我们的计划非常欣赏,看来我们俩要大干一场了。”

  贺红梅看着马海彪说:“我有什么能力跟你一起干?只是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了。”

  马海彪说:“我们现在去吃饭,完了到酒厂去见刘厂长。”

  马海彪不再管食堂的事儿,那酒也就重新交给万飞飞来管。他现在已经不把这个当回事了,他现在要做笔生意,看看自己的眼光和头脑怎么样。

  来到一家饭店,刚要走进去,就看到后面停了一辆小汽车,下来一个年轻女人,马海彪一看这正是刘阳的女儿,酒厂的营销主管刘思韵。刘思韵也高兴地喊着他说:“是马主任,是来吃饭吗?”

  刘思韵也认识贺红梅,那天他们一起到的酒厂,马海彪对年轻的女人本能就有好感,尤其是又要跟酒厂搞合作,就高兴地说:“真是巧啊,怎么是自己吗?”

  刘思韵说:“不是我自己,但我一会过去也可以跟你喝一杯,我还想跟你谈谈工作的情况呢。”

  马海彪笑着说:“好啊。”

  进了饭店,分别进了两个包间,贺红梅笑着说:“我看那刘厂长的女儿看着你满面春风的。”

  马海彪说:“我们才见两次面,她怎么就看我满面春风的?”

  贺红梅摇摇头说:“头儿,你是太招风了,我这几天看哪个女人看你的眼神都有那样的内涵。”

  马海彪瞪了一下眼睛:“胡说八道。”

  贺红梅笑着说:“我说的又不是难听的话。如果是女人这样,内不定多美呢。我看你也该偷着乐吧。”

  马海彪说:“喝酒,下午跟我到酒厂,我们要发笔财。”马海彪神秘地说。

  贺红梅怎么也想不到马海彪靠什么发财,单位的那笔资金是有数的,他还没资格自己做主,一个单位的小领导能靠什么发财?她看着马海彪,怎么也不信,也许就是吹吧。

  正说着,刘思韵就笑吟吟地走了进来。“马主任,我来的不晚吧?”

  刘思韵端着举杯来的马海彪的跟前,马海彪也站起来说:“只要来了就不晚,今天是第一次喝酒也许以后这酒就长期喝下去了。”

  刘思韵笑着说:“只要黑龙江的水不干,咱的酒就喝不完。来,干了这杯。”两个人干了杯,完全无视贺红梅的存在,让贺红梅好生嫉妒。

  刘思韵跟马海彪干了一杯后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两位慢慢用。”

  刘思韵刚要走,那贺红梅拦了一下,笑着说:“都说拉一屯不能拉一人,你这分明是眼中没有我。这样也罢,不过,我能跟你喝一杯吗?”

  马海彪知道这是贺红梅嫉妒了,但刘思韵也是太眼中没人,根本就没看到贺红梅似的,见贺红梅跟刘思韵较劲儿,他也不便参与。

  刘思韵并比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兀自看着虽然在微笑,看上去却很有几分抵触的贺红梅,笑着说“既然是想跟我喝酒,那好啊,我们俩就干一个吧。”

  贺红梅摇摇头说:“我也不想喝了。

  刘思韵是个快人快语的人,而贺红梅却仗着自己是机关的工作人员就喜欢挑人家的毛病,刘思韵冷哼一声说:“那我就不奉陪了。马主任,这撒你的下属吧?”

  马海彪笑着说:“是。”

  刘思韵对马海彪十分的热情说:“没什么,改日到我们酒厂去啊?”

  马海彪说:“我下午就去。”

  刘思韵笑着说:“那好啊。下午我爸去办点事儿,要晚些回来,还是我接待你吧。”

  贺红梅却说:“既然你爸下午没在,那我们就明天去吧。”

  刘思韵看了一眼贺红梅,又对马海彪说:“我爸下午要晚些回来,我希望你下午照常去。”

  马海彪点点头说:“那好,我下午三点准时到。”

  刘思韵笑着说:“那就下午见。”

  刘思韵离开后,贺红梅皱着眉头说:“我就看不上这些暴发户,有点钱不知道自己是谁。”

  马海彪说:“我看也没啥,人家也没得罪我们。”

  吃了午饭,离下午三点还早,贺红梅就说:“我们现在去干什么?”

  马海彪坐在那里没动地方,他在想那付小毛的后山村兴办企业的事。在侯家集整合一下资源,打造一个大肚川豆腐的品牌,也许还不那么的难,但后山村如果在大豆精加工上做文章,那就艰难得多。

  他现在手头有这样几件大事,第一,要把大肚川酒厂的改造列入到程序上来,发展精装产品,打造大肚川自己的品牌,或者挂着某个名牌的分厂也是可以考虑的,但至少要让酒厂不能人参卖个萝卜价;第二,要在大肚川镇建成一个木材加工基地,至少要把路过的原木的二成以上的资源,化作大肚川镇的经济效益;第三,要在侯家集第一个搞成副业的试点,把侯家集的五香豆腐干等一系列产品打到东宁,打到石江;第四就是后山村兴办一个什么类型的企业的事。

  他觉得付小毛是个很有头脑的人,也许过去只是学习的阶段,现在趁这个机遇,也想搭上这趟列车,想在后山村干出一番名堂。

  马海彪想了想,就给付小毛打了电话:“付村长,我是马海彪。”

  付小毛马上说:“你等一下,我一会给你打过去。”

  付小毛把电话挂了,马海彪不知道付小毛现在在干什么,但他只能等着付小毛打过来。贺红梅对村里的这些干部都不了解,就笑着说:“怎么叫付小毛、像个农村的孩子似的。”

  马海彪说:“我觉得也是,但这个付小毛还真是不简单,国家刚鼓励大学生到农村创业,她就当了第一批大学生村官。干了几年,她就成为正式的村长,现在正准备在后山村大干一场呢。”

  付小毛的电话打过来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让马主任久等了。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马海彪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干什么?”

  付小毛笑着说:“我在省城的经贸大学跟一个教授谈项目,我今天晚些时候能到大肚川,我想马上就像你汇报。我现在真是跃跃欲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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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海彪怎么也没想到付小毛居然这样雷厉风行:“你说你在省城的大学?”

  付小毛说:“是的,可我现在办完事了。现在就不跟你多说了,长途费太贵。我晚上找你,向你汇报我的感想。”

  付小毛挂了电话,这让马海彪有点发蒙。没想到这付小毛还真是个干事情的人啊,居然到省城的大学里取经,也许还真的搞到了很不错的项目。

  这个丫头行。马海彪不禁暗自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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