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夏金桂得喜又得意【求全订】_红楼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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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夏金桂得喜又得意【求全订】

  第144章夏金桂得喜又得意【求全订】

  这女人真是个妖精!

  秦钟尽管无奈的紧,却也不再去推了。微微低头看着夏金桂头上系着的白色孝布,一时神游天外,回忆起这一年来多次与夏金桂相见的场面。

  这一年里确实是发生了许多的事情。甚至期间有好多次的意外,虽不知是夏金桂有心还是无意,但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竟莫名其妙叫他有种特别的感受。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厌烦的,也觉得该是厌烦的。

  可是……

  等到腿上感受阵阵湿暖气息,秦钟小大爷脸色逐渐奇怪起来。

  头戴白孝,身罩麻衫的女人还趴在他的腿上抽搐哭着。阵阵湿暖的气息就是女人口中呼出的,竟一点点透过了厚实衣裳,传到了肌肤。

  她真的是在伤心吗?秦钟素来对夏金桂是有防备心的,此刻却再次陷入了怀疑之中,不敢确定。

  “奶奶起来说话罢!”他幽声慢语感慨着。

  夏金桂轻嘤着嗯一声,竟软软慵慵委屈地抬起了脑袋。可怜巴巴的妍丽眉目看着他,眼角晶莹滑过她淡素无妆的脸颊。

  秦钟看着她与往日粉黛艳丽浑然不同的清秀,一下竟有些恍惚。甚至脑子里冒出个胡乱念头:夏金桂不用胭脂的时候,怎么反而更加俏丽好看了?!

  夏金桂此时心中偷偷一乐,脸上却还是那可怜样子。

  她从她母亲那里学了一套完整的制伏男人的手段。各色各样的男人,都有对应的手段。也不仅仅适用于男人……

  以前,金桂想的是以容颜一举拿下。后来发现不行,才慢慢布局。

  这套布局中,最重要的就是她母亲口中的破壁接触。所谓破壁,就是女人要一点点靠近对象,让目标对象一次次适应两人的距离。

  首先是先想办法拉近,寻找创造接触对方衣袖的机会。等对方习惯了,就再寻机会去接触其他地方。

  一点点拉近。

  对方毫无防备的,两人关系自然而然就亲近了。当到了较为成熟的时机,再创造一个意外,制造无意间的‘亲密’接触。

  然后……

  夏金桂开始接下的表演。她眼目汪汪,泣声道:“族里的事情且不去说。叔叔这几日可见着了尤家母女的表现?她们那个情真意切,就是我这个做儿媳的也比不上。我看她们不仅把老爷给哄了,连蓉大爷也被她们蔽了双眼。往后的日子,我该……”

  她这般说着,泣声渐大。一时,竟说不下去的样子,直扑往秦钟的怀抱。

  卧槽?!

  秦钟心中茫然无措。虽然寒冬日日两人衣裳厚实,可在楼阁之中因有火墙暖阁烤炉等设施的缘故,此时秦钟身上是没穿大袄的。

  一下,直直感受到了充沛柔软。

  “奶奶,好生说着罢。”他只瞧着金桂那白衣麻衫下的纤纤细腰,手一时不知放哪里才好。又瞧了眼旁边的宝蟾,心里是又急又慌。要说方才只是趴在腿上,那还勉强能说得过去,这会直接扑了怀里。

  谁他娘不会乱想啊!

  他忙道:“奶奶莫要在人前失了体面!”

  夏金桂紧抓着他腰不放,一侧素淡颜面更贴着他胸膛。“要晓得作他们国公府媳妇要受这多委屈,我当时就死也不从。这会哪还顾得上体面,只想求着叔叔可怜可怜我,替我出个主意罢!”

  “……”

  秦钟张了张嘴。夏金桂是在怪自己让贾蓉去夏家下聘?

  这事……没办法的事。总不能让秦可卿步入老路吧。而且,别说这会好似两人亲近一些了,可每次见她,其实多少是出自不失体面的缘故。就算不怎么喜欢,也还是交际。

  只夏金桂这般依赖,是秦钟始料不及的,是从来没想到过的。

  当然,他绝对猜不出夏金桂所有的心思。

  他还未作出反应,旁边贾蓉的小妾宝蟾却也跟着哭上了。

  只见宝蟾突地一声跪下,满脸的泪花。

  “婢子替奶奶跪下求求钟大爷了,钟大爷一定要为奶奶出出主意啊。如今老爷一去,家里就只剩了太太。偏那尤家的老娘也不知怎么哄的咱们家大爷,竟留尤家的母女在府里想住多久住多久。往后,府里尤家的人比贾家的人还多了。奶奶又是晚辈,以后指不定要受多少委屈啊!”

  宝蟾哭诉得惊心。

  叫秦钟都听愣了,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说笑的吧!尤家的母女能有什么手段?尤二姐就是个天真的傻丫头,尤老娘叫她作什么就作什么,别人说什么花言巧语也全信。尤三姐倒是有自己想法,但……

  尤三姐怎么可能是夏金桂的对手?

  至于尤老娘,她倒是精明的,可也未必能有夏金桂做事果断。至于尤氏,这位奶奶藏拙惯了,虽有些能耐,却不是争强好斗的人。

  秦钟安慰道:“尤家的到底是亲戚,亲戚过来还能欺了主人不成?贾家又不是没人了。”

  “虽是这么说着,可我心里就是觉得委屈。”夏金桂呜呜嘤嘤,竟依偎着磨蹭两下,才缓缓抬了脑袋,又道:“叔叔就当我是矫情。可心底的这些委屈,我除了叔叔,又能和谁说去?也只有叔叔愿意听罢?”

  秦钟道:“西府那么多奶奶太太,她们都是体面人。”

  “东边的事情,怎好一直劳烦她们。我又是晚辈,说得多了。她们做长辈反嫌我小肚鸡肠,不够大气体面。”

  夏金桂幽幽叹一声,竟从秦钟怀里爬了起来。慢慢提起手中帕子,轻擦拭了眼角,又道:“今儿在叔叔面前倾诉一通,心里总算好受一些,好叫叔叔不要见怪和笑话。”

  秦钟当然不会笑话,至于见怪,他是见怪不怪!

  天底下什么样的人没有?反正又和他没半毛钱的利益关系!顶多费了一点无聊的时间。

  “只要奶奶心里舒服了,就是值当的。”

  “叔叔真真是个好人儿!”夏金桂轻轻点头,又唤了跪着的宝蟾起来,叫她去换茶水过来。又拿那双眼在秦钟身上悠悠扫了两眼,道:“我终是忍不住情绪,今儿又坏了叔叔一身衣裳。竟哭花了,抓皱了,要叫别人看着叔叔身上这样,反该说叔叔的不是。”

  秦钟也低头看一眼。

  果然胸口湿了一片,衣襟、领子等好些地方都被夏金桂给抓出了一点狼狈样子。

  他伸手抚了抚,勉强笑道:“不碍事的,能让奶奶释放心中委屈,衣裳皱了要什么紧。就是衣裳全烂了,也是极划算的事情。”

  “叔叔~~”

  夏金桂轻轻柔柔地唤一声,洁白无瑕的脸上闪过片刻妍媚妖娆。右手五指芊芊而举,拿着帕子就往秦钟胸膛湿花的地方擦去。一面擦,一面说:“叔叔不怪,我心里却过意不去。上次就污了叔叔一件好衣裳,今儿又叫叔叔狼狈了。”

  秦钟听她提起上次,骨子里竟涌出点点的酥意。偏夏金桂的手儿在他胸膛前擦拭作弄,那细微的痒痒从肌肤渗透骨肉中。

  特别是夏金桂微微垂着脑袋,眼角泪痕稍能可见,又时不时蹙眉的样子。

  让他的心脏竟莫名快速跳动起来。

  男人啊,多是贱骨头!秦钟就是贱骨头中的一个。

  他看着夏金桂漂亮的侧脸,在这股子酥酥痒痒下,心里还真就生起了一阵小小的邪火。

  “定是这几日在荣国府闷坏了!”秦钟咬着牙,心里暗想。“明早一定回清河镇去,好好和秦可卿细算几日事情才行。”

  他嘴上道:“奶奶不必管它了。”

  夏金桂擦了擦那湿花痕迹还不够,一会扯、一会扶往被抓皱的地方。

  突的一下,秦钟经脉心房皆是一跳。

  “叔叔身上还带了什么东西?”夏金桂狐疑抬起头来,满脸天真问着。她的心里却在大喜,血液都在此刻沸腾。暗想着:我真真拿住了,感受到了!

  秦钟浑身顿时僵硬,忙伸手去挡,想拨开夏金桂的手。

  卧槽!

  “叔叔还随身带了个什么宝贝?!”夏金桂困惑问着,用力握住想要一下抽出来。

  “奶奶……快放手!”

  “嗯?”夏金桂轻咦一声,微微弯着眉头看着秦钟。脸色一点点的发红,耳朵也跟着红了。随后微微垂目往手中看一眼,方才缓缓放了手。

  脸上一时羞色、臊色、媚色齐显,眉眼温柔尽展。

  金桂面色尴尬道:“我竟是忘了,原来是那东西!叔叔勿怪,想来定是我这些天哭浑了头,又被家里的各种事情给搅没了神智。”

  秦钟才是真正的尴尬,更不知所措。只急忙起身,道:“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夏金桂岂会愿意这时放他离开,计谋还未施展完了。若只做一半,效果可就差了许多。她急拉着道:“叔叔这会出去,怕是要让楼下的人瞧出异样。只是意外罢了,我都没计较叔叔怎么就那样了,叔叔也莫要羞才是。”

  “……”秦钟哑口无言。

  怎么就那样了。他也想不通啊!

  只能归根于血气方刚和年轻气盛。这年纪实在没办法,不仅血气过于旺盛,也正是快速长骨头的时候,身子也十分的硬。

  夏金桂红着脸,道:“叔叔真真是长大了。”

  “……”

  夏金桂暗藏住心底的火热,拉着秦钟胳膊,慢慢道:“叔叔年纪还小,或许会好奇那些东西。也勿要乱想那些才是,多想想以后前程的事儿。再过几年,西边的三姑姑不就去秦家了?到那时候,还不是有的时间让叔叔得意?”

  嗯?

  秦钟思维都被夏金桂说乱了。听着夏金桂的话,竟有一种长辈语重心长的意味。

  搞鬼啊!

  真他娘的搞鬼。

  他的脸上讪讪,低头回道:“奶奶说的是。”

  夏金桂却轻笑起来,竟又轻轻给秦钟拉了拉衣裳。温柔道:“莫动,我给你整理一下衣裳。好了,把外边大袄子穿上,别人应就看不出什么了。”

  “……”

  秦钟走了,离开了。心惊、肉跳的离开了!

  但事情却还没完,夏金桂盘算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就是可惜不知事情会不会按照夏金桂盘算的那样发展。

  夏金桂当晚最是喜不自胜,时不时看她自己的右手,有时候甚至打量得入迷。待到深夜时,夏金桂心火愈旺,实在难消。竟幽幽爬起来,叫小舍儿翻箱倒柜寻了几个不知名东西比划。

  “竟是这样壮观的。那该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嘶……”

  夏金桂浑身一颤,又惊又喜。

  当夜,睡在荣国府的秦钟竟然梦到了夏金桂,差点吓出一身的冷汗。

  好在贴心的瑞珠听了动静进了暖阁里,才叫秦钟当夜后来能够安心入睡。

  可怜的玉钏儿,半夜里睁开了眼睛之后,如何都睡不下去了。两三次起来,小声往暖阁里问:“瑞珠姐姐,可听到了耗子声音?”

  “唔……没……没有……”

  玉钏儿深吸一口冷气,款款把衣裳披上,走向暖阁。悄声道:“可我听了些怪声,莫要吵着大爷才好。”

  “不会罢?!”瑞珠紧忙回着,“大爷夜里踢衾子,这冷天里,我今儿在这边守着。你安心去睡罢。”

  玉钏儿怔了怔,也只点头。道:“辛苦姐姐了!”

  “不辛苦!”

  瑞珠却是不辛苦。当夜辛苦的人不少,王熙凤在宁国府忙到了半夜才回,好不容易在平儿陪伴下回了房里,主仆二人却都没了精气神。

  平儿感叹道:“好在亲友们来的也差不多,往后能睡一个月的好觉了。”

  王熙凤听后,竟又来了精神,笑道:“这点就受不住了?府里往后还有好些事情,都要咱们打理了。”

  平儿只笑笑,轻轻揉了揉腿儿,才去为王熙凤更衣。两人又说几语,王熙凤竟愈发有兴致,又许是因为深夜缘故也叫平儿就此和她一并躺下。

  两人说话畅想着未来的日子,就这么胡乱的睡下。

  第二日。

  王熙凤一早去了宁国府,问了各处管家婆子的事情就回荣国府贾母处。没多久,就见了秦钟带着两个丫鬟进来请安辞行。

  因这些日子两府亲友来往不停,贾母和王夫人也没再留秦钟。

  直到那天,贾珍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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